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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时卿带着田纯离开了,他所说的话秦烺无法反驳。
也无法追上去,选择对秦站不管不顾,只得留在原地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
他倒不知许时卿何时这么勇敢了,对田纯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重视。
许时卿是精神科医生,对田纯的病症有直接的帮助,而自己只是略懂一些皮毛的门外汉,会做的只有轻声安慰。
今天田纯的病症亦与往日不同,过于的田纯往往都是因为难过而产生呼吸困难,或是因愤怒而暴躁,却没有哪回是这般肆意又开心的模样。
是因为许时卿吗?因为身边的人做了些什么才引发了情绪的转变吗?
“表哥!表哥!你不要把证据交出去!求你了!我不想坐牢!我还年轻啊!”
秦站的哀嚎声打破了秦烺的沉思。
本就心情不佳,此时秦烺看这个表弟更是觉得不爽,见他苦苦哀求的模样秦烺选择了漠视。
“秦站,自作孽,不可活。”
警察走进车库内,秦烺将行车记录仪交了出去。
……
另一边。
许时卿将田纯带上了自己的车。
“阿稚,你住在哪个酒店?”
田纯报上一个地址,许时卿便驶车而去。
车辆停下,许时卿松开自己的安全带,又侧身去替田纯解下,询问道:“好些了吗?”
田纯扭过头来看向许时卿,笑颜明媚似最张扬的花朵,眼尾的一抹红并未淡去。
“挺好的,心情不错。”
田纯此刻有些过于亢奋了。
许时卿不禁皱眉,心情好是好事,但过于亢奋的情况持久时间长了,就等同于吃了兴奋剂,会刺激神经,严重时会影响睡眠。
许时卿忽地想起口袋中还有不久前被田纯拒绝的药瓶,便又将它拿出,倒了几颗在田纯掌心中,柔声道。
“阿稚,吃了它。”
田纯下意识地就要将它们丢出窗外。
她此刻的情绪就是:我就是高兴,我为什么要吃药来让自己不高兴?
许时卿眼疾手快地制止了她的行为,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将她的整只手握住。
“阿稚,听话。”
二人靠得很近,许时卿的呼吸轻洒在田纯颈间,有些痒,令她晃了晃神。
在田纯失神期间,许时卿轻轻松开了手,将三颗药片递到了她唇边。
田纯拗不过,便张嘴将它们吞下。
柔软的唇触碰到冰凉的指尖,许时卿心有些痒,不禁轻轻摩挲了两下指尖。
许时卿又递过去一瓶水,自己也另开一瓶喝了几口降降心中燥热。
吞咽的动作以至喉间上下滑动,许时卿的眼神灼热。
他本就是许时卿心中对田纯隐忍的爱意与欲望,常常会执拗到有些变态。
田纯吃下药片,渐渐平静下来,隐隐有些困顿地合上了双眼。
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暗,田纯抬眸便见到了近在咫尺的许时卿。
许时卿将她抱到了酒店大床上,自己则蹲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看她。
“许时卿,你快要结婚了,注意保持距离。”田纯一怔,忙往后靠了靠,皱眉道。
许时卿闻言一怔,一脸莫名地说:“结婚?”
田纯同样用疑惑的目光回应。
许时卿反应过来,不耐地拧起了眉。
“啧,那家伙还真是死脑筋。”
“他没告诉你,许时卿与秦楠早就解除婚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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