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楚海滨和江翠芸坐绿皮火车回去了。
第二天楚江飞补办了手机卡,然后又办了张新的,编造了个中奖的短信发给楚海滨,然后给他银行卡打了一百万。
当天晚上楚海滨就把这个好消息给楚江飞说,要给他转20万让他防身,被他拒绝了,楚江飞憋着笑,让他把家里装修下,然后开个楚海滨很久前就在考虑的早餐店。
农村的早餐店虽然赚的不多,但比他去工地累死累活赚不到几个钱的强。
来回拉扯了好几个回合,楚海滨这才罢休。
挂断电话,他回到房间里盘膝而坐,开始修炼。
「玄黄造化诀」开始运转。
足足过了两天,楚江飞将玄力完全储存完毕,开始凝聚星玄。
而星玄是用来代替丹田储存玄力的,是每个修者的必经之路。
许久过后,星玄凝聚成功。
这对他而言并不困难。
凝聚星玄后修炼也事半功倍,就在他准备继续修炼时,突然星玄之中的玄力被掠夺,他连忙将神识探入体内,只见那一直安静的「玉石」竟然在吞噬他的玄力。
“给我停下!”
楚江飞拼尽全力抵抗,但这股吸力不是他能够抵抗的。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他修炼了两天的玄力被吞噬的干干净净,整个人被榨干了,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楚江飞只想说五个字,WDNMD。
不仅玄力,就连体力都被抽干了。
他脑袋一阵眩晕,回过神来,他身处草原之上,不远处屹立着漆黑的高塔,他粗略估计有百层。
难道这是那块玉石的内部?
那黑塔又是什么东西,感觉它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欢迎您来到「造化空间」。”
突然,他身后响起女性的声音。
他转过身,是位相貌极其俊朗的女子,一身男装,腰间挂着酒葫芦,嘴唇殷红,胸脯鼓起,皮肤白皙。
她缓缓走向前来,微微行礼,“您便是「造化之主」,在下君相,已在此等候您十万年了。”
“「造化之主」?十万年?”
楚江飞愣住了,十万年是什么概念,他成就剑仙才堪堪过去百年,虽然是在他天赋异禀的情况下,但百年的时间流逝让他感觉足够久了。
而她竟然在这等了十万年。
“等等,你先帮我解释下,究竟发生了什么,这里是哪里,还有,你是什么人。”
楚江飞需要弄清发生了什么。
君相点点头,她抬手一挥,一个凉亭出现在旁边,“请坐。”
君相给楚江飞沏了壶茶,“「造化空间」是由第一任主人,造化大帝亲手打造,只可惜,在十万年前,造化大帝陨落,为了不让有心之人得到它,造化大帝在陨落前将它送走,让它寻找新的主人,当然也包括我在内,就在这漫长的十万年里终于等到了您。”
“十万年?”
“那大帝如何陨落?”
虽然楚江飞不知道大帝有多强,但听君相的语气肯定很强,她每每提起造化大帝,语气充满了敬仰。
“那场大战,大帝封锁了整个「造化空间」与外界的感知,除了大帝陨落前最后发来的一丝信息,我便与外界彻底失去联系,直到您的出现。”
君相说道。
“那......那座黑塔怎么回事?”
楚江飞指向黑塔问道。
“它?它叫黑狱,是试炼塔,其实造化大帝早就有找传承者的想法,这个黑狱就是特地准备的。”
“黑狱共计百层,里面关押穷凶极恶之徒,只要打败他们,就可以的得到造化大帝留下来的奖励,爬的越高,它们的实力就越强,据说,在塔顶藏着造化大帝的真正传承。而在造化空间里不会因为时间流逝而老死,十万年的时间他们恐怕会变得更加残暴。”
造化大帝留下来的奖励?
这让他有些心动,连忙问道:“实力最低的塔底是什么实力?”
见他心动,君相说道:“开荒境,想进入黑狱可以与它建立联系,之后可以自由进出,打不过可以立马逃离,再进入的时候,黑狱会治愈囚犯的伤势,让他达到巅峰状态。”
“啊?”楚江飞本来还想着,就算打不过,自己可以靠自由进出的方式,嗑药恢复来慢慢磨死对方,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你可以使用任何手段,杀死,驯服,洗脑,无论任何手段,只要赢了就可以通关下一层并且获得奖励。”
楚江飞眉头微挑,试探的问道:“你说的任何手段,包括暗器,下毒,服用禁药,也可以?”
“没错,在生死搏斗中谁会在乎你使用什么手段?只有胜者才能活下去。”
君相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楚江飞的大脑飞速运转,随即嘴角微微上扬。
既然君相都说了可以用任何手段,那他的手段可不少。
她也说了里面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那他就不用客气了。
“对了,你应该没有趁手的法宝,这是「君无」是我的佩剑,如今赠予你。”
“好了,接下来就是契约。”
君相俯身向前,吻在楚江飞的唇上。
楚江飞当场愣住了,我的初吻。
他僵硬的想要回应,但君相却退后分开,她淡淡说道:“不必伸舌头,契约仪式而已。”
楚江飞尴尬的恨不得现在就用脚指头抠出三室一厅,然后一脑袋扎进去死了得了。
君相再次吻上他的双唇,咬破舌尖,举行契约仪式。
片刻过后,君相退后坐了回去。
她拿出手帕擦拭嘴角的鲜血,面无表情的说道:“如今你可以自由的出入「造化之境」,而且「造化之境」会自己吸收天地灵气,诞出「造化灵液」,可以让你的修炼事半功倍,不过以目前的灵气而言,每产一滴也要半个月时间。”
楚江飞点点头,他拿起桌上的「君无」起身道:“那我半个月后再来。”
说罢,他一个念头离开了「造化空间」。
他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君无」想起了君相,脸红的都到耳根里去,他把脑袋塞进枕头里,这是他活了一百多年来,最尴尬的一次。
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他真想掐着自己的脖子,当场就把自己掐死得了。
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