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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头一跳,不算久远的记忆中,那个一声声姐姐,姐姐叫着的少年终是长大了。
  帘子掀开,一只带着银色护腕的手映入眼帘。
  手掌不如从前平滑,多了些茧子,看着也更为可靠有力。
  我从容搭上,任由他将我带出轿子。
  一手揽过我的腰肢抱起,我看着眼前少年有些恍惚。
  褪去稚气的他,现如今已是顶顶好的模样。
  带着冷冽的英气,面容精致却又充满攻击性,再不会教人觉着阴柔,更不见当初那股自卑与畏缩。
  仿佛还在昨日,又仿佛过了几个春秋,直到他们的模样渐渐重合清晰起来。
  我回过神,眉眼弯弯,带着承载的柔情蜜意。
  “果真是你。”
  “是我!”
  他垂眸盯着我,眼中是深邃的念想与执拗。
  “这几年遍寻不到姐姐,哪怕我月月去喜狐庙上香求见,也没一点儿回应,姐姐是故意避着我么?”
  我愣了下,有这事?
  随后又想起我那醉倒的三年,刚想开口,却已经被他扔进了马车中。
  身下柔软的垫子并未让我察觉到不适,相反,熊皮很是舒服。
  在我未来得及反应时,一道身影已经压了上来。
  衣衫在他手中脆弱不堪,轻轻一扯便碎了个干净。
  如同少年般,横冲直撞,但却不会真的伤了我。
  喘息中,我与他气σwzλ息交缠,不可抑制的露出尖爪在他背后留下痕迹。
  “怎的这般馋,这几年没碰过女人?”
  这样的询问换来却是一记狠的,差点儿叫我眼前开了花。
  他抬起头,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双眼泛红,明明带着股狠劲儿,却委屈的不行。
  “尝过姐姐,哪里还瞧得上其他女人?”他埋在我的脖颈处,吮吸撕咬,“姐姐在相府待了多久,他有我好么,嗯?”
  像头狼崽子,他也不给我回应的机会,逮着我就恨不得拆吃入腹。
  我渐渐沉沦在他的攻势下。
  不得不说,当初的少年被我教的极好,虽短暂,可学的极为认真。
  我喜欢什么,喜欢哪里,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马车颠簸,人也轻荡。
  我在极尽的凶狠又温柔下,突地感受到一股大量功德冲击,不得不昏睡受下。
  待我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光滑的锦缎盖着我,连身衣裳也没给我穿。
  真是恶劣的臭小鬼!
  伸了个懒腰,我起身,一脚刚踏下地,外头便快步进来一人,将我抱起。
  面上带着不虞:“姐姐的脚怎能弄脏了,有什么需要使唤外头侯着的丫鬟就好。”
  “我需要那些人?”我看着他莞尔一笑。
  容修一顿,随即点头。
  “是,姐姐只要我一人足够。”
  反正我受伤不能动弹时,也是他全权伺候。
  容修心情不错,将我安放好又去打了水来替我边洗边把玩着那双玉足。
  怎么看,怎么喜欢。
  嫩生生的,真想咬口。
  想到做到,他一口咬在我的脚尖,引得我一颤,低吟出声。
  “别闹……”
  我虽是妖孽,可也是同人类一般有着不少敏感之处。
  他这般玩弄,我自然喜欢,甚至会沉溺其中。
  可我却没忘记还有正事。
  那份功德来的太突然,挡住缠上来的容修,我算了算才知道原来是边境。
  当初的遂城被破,城中百姓已经多数转移,虽死的死伤的伤,可在喜狐庙庇护下,好歹延续生存了下来。
  不仅如此,还又出了个天界转生。
  这下文武都降世了。
  看来,大齐已经到头。
  收回思绪,我看着面前的容修,接下来便是他的主场了。
  可现下他却神色委屈,将我压的紧紧的,带着几分气恼。
  “姐姐在想什么,为何不理我,那些事有我重要吗?”
  我比较了下,摇头,还真没他重要。
  “在想你,你比任何事都重要!”
  这是实话,也是事实。
  容修却在我说出口时,目光刹那灿若星辰。
  他吻上我的唇,深深烙下印记。
  “我就知道,最喜欢喜狐姐姐了。”
  说着,他又一路烫到了我心窝。
  我一窒,任他沉沦。
  没羞没臊的折腾几日,这几日我连身衣裳都没穿过,直到有人来寻,容修才不得不离去。
  他如今是东界异姓王容家的唯一子嗣,老王爷在寻回这颗独苗苗后便离世。
  留下的所有人脉以及兵权尽在他手中。
  现在天下大乱已有征兆,他能留在我身边厮混数日已是极限。
  就在他离去后,一人气势汹汹而来,人未见声先至。
  “你这只不要脸的狐狸精。”
  嗯?
  我披上衣服的手微微一顿,侧耳听着。
  何人一眼便能看穿我的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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