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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宿主获得学习卡×1】
  【恭喜宿主获得初级练习卡×1】
  【恭喜宿主获得力量药丸×1】
  【恭喜宿主获得速度药丸×1】
  薛忍冬把通知一一点来,查看详情。
  【系统背包:最高叠加99小型物品/9中型物品/1大型物品,不同种类物品不可放置于同一格子。】
  【学习卡:使用后可学习一项新技能。】
  【初级练习卡:使用后增加10点熟练度。】
  【力量药丸:使用后可永久增加10点力量。】
  【速度药丸:使用后可永久增加1点速度。】
  薛忍冬毫不犹豫地把两颗加属性的药丸用了,随后又开始头疼起来。
  东西是好东西,但是也解决不了她当前的问题啊!
  这副身体弱得一推就倒,之前能把孙二狗勒晕,靠得也是暗算。
  可要是孙二狗找她拼命,那就是正面冲突了。
  甚至手里还有武器。
  而且孙二狗吃了那么大的亏,再动手就不会放松警惕了。
  她都没有偷袭的机会。
  想到这,薛忍冬啧了一声,踢飞了一颗路上的石子。
  真不爽。
  本以为躲过男主就万事大吉了,可现在想想,她这不就是把男主的劫数接到自己头上了?
  书里的剧情,孙二狗可是和男主拼命的!
  等等!
  电光石火之间,薛忍冬想到了什么,立刻问系统道:“统子,既然主角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那配角的命运,应该也可以改变吧?”
  【这取决于配角所属故事线的偏移程度。】
  “配角的故事线?”
  【宿主可以理解为视角的切换,在配角的支线故事里,他自己就是主角。】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孙二狗的支线故事就是从抓走我时开始,到他死亡时结束。按照书里的剧情,他抓走我后想要侵犯我,但却没能得逞,反而被人废了。他去看病发现没救了,绝望之下失去理智,要杀废掉他的人,打斗过程中却误杀了医生,最终因此被枪毙。在这个支线故事里,只有孙二狗是重要的,其他的人只是用来推动剧情的,只要剧情顺利推动了,过程中是谁推动的剧情并不重要。我说得对吗?”
  【对。】
  “那么支线故事是不是也和主线一样,只有地点和主角是必要条件?”
  【是。】
  “也就是说物品方面没有硬性规定,是吧?”
  【是。】
  听到肯定的回答,薛忍冬的眼睛越来越亮。
  站在孙二狗的视角,他的故事线其实并没有发生改变。
  无论是没有得手,还是下体被废,都是符合原本的故事线的。
  区别只在于书里是男主动手,现在却变成了她薛忍冬动手。
  所以后续的剧情还是会按照书里安排的发展。
  孙二狗去看病,在卫生所遇见废掉他的仇人,然后提刀砍人。
  可孙二狗的刀从哪来呢?
  薛忍冬狡黠地笑了一声,转身向着卫生所的方向折返。
  她现在是买不起枪,但却可以夺走孙二狗的刀!
  薛忍冬这次不用找路,很快就回到了卫生所。
  谢临川在院子里翻动晾晒的药材,余光瞥到有人来,立刻抬起了头。
  看清来的是薛忍冬,谢临川愣了一下,随即摸向口袋,心想:tຊ
  她是来要回诊费的?
  村里也有不少人这么干,先付诊费,过后再来卫生所破口大骂,说他是庸医,闹着把诊费要回去。
  更有甚者,还会声称被治坏了,反过来讹他一笔钱。
  他的成分,注定了他和别人起冲突一定得不到公正的对待。
  所以他只能息事宁人。
  谢临川把手伸进口袋,已经准备好把钱退给薛忍冬了。
  这时薛忍冬却笑眯眯地说道:“谢医生,我能不能向你借用一件东西?”
  谢临川口袋里的手骤然放松,“什么东西?”
  猜错了。
  “我想借用一下你的砍刀,等明天来拿另外两包药的时候就还给你,行吗?”
  薛忍冬的目光在院子里逡巡了一圈,又问,“你应该只有这一把砍刀吧?”
  谢临川目光一黯,“只有一把。”
  看来又是一个看他不顺眼的人,连他采药的工具都要拿走。
  恐怕明天再来,她就会告诉他砍刀弄丢了吧?
  谢临川心里笃定明天的结果,却又不想和异性过多纠缠,最终还是点头把砍刀借给了薛忍冬。
  薛忍冬目的达成,美滋滋地扛着砍刀,挑眉冲谢临川一笑,“谢了啊!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保管的!”
  说完,薛忍冬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卫生所的院子,向着知青点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遇见的村里人,看见薛忍冬这副样子,都活像见了鬼似的。
  不得了!村里的林黛玉开始耍大刀了!
  薛忍冬丝毫不受这些目光的影响,自顾自回到知青院,找出磨刀石,就坐在厨房门前磨起了刀。
  霍霍的磨刀声弥漫在整个院子,把某些做贼心虚的人引了出来。
  这个人就是男知青毕维西。
  毕维西是老知青,下乡已经四年有余,做梦都想回城,于是便勾搭上了村支书的女儿,也就是胡映秋。
  可惜胡映秋看不上他,只拿他当狗腿子。
  替胡映秋买通孙二狗,并且把原主的行踪告诉孙二狗的人,就是这个毕维西。
  毕维西知道,按照计划,薛忍冬这会儿必然是回不来知青点的。
  可薛忍冬偏偏回来了,还一回来就坐在院子里杀气腾腾地磨刀!
  毕维西心里有鬼,自然好奇薛忍冬是怎么逃回来,便从男知青那屋走了出来,旁敲侧击地试探薛忍冬。
  “薛知青,你怎么突然磨起刀来了?”
  薛忍冬的手停了下来,从水盆里撩起一点水淋到刀刃上,不答反问道:“毕知青,你看我这刀磨得快不快?”
  毕维西的表情有些僵硬,麻着胆子回答道:“看着挺快的……”
  “不行,我得再磨磨!”薛忍冬一脸认真地盯着毕维西,“你不知道,我这把刀不是用来砍柴的,是用来砍臭流氓的!我力气小,砍鸡的脖子都有点费力,你说这流氓脖子那么粗,刀不够快可怎么行呢?”
  说完,薛忍冬还拿起砍刀,挥舞了两下。
  砍刀厚重,挥舞的时候带着破空声,刺激了毕维西敏感的神经。
  毕维西猛地一哆嗦,吓退了一步,磕磕巴巴地说道:“薛知青你可真会开玩笑,光天化日的哪来的流氓?”
  “是吗?我还以为在村里很容易遇到流氓呢!”薛忍冬咧开嘴笑了一下,露出冷白色的牙齿,“看来有些事情未必是巧合。毕知青,你可能不知道,我下乡久了受了太多的苦,心境早不像从前了。要是让我知道有谁在处心积虑地害我……”
  薛忍冬没有把话说完,只低头看了一眼砍刀锋利的刀刃,然后又抬起头露出一个神经质的表情。
  看起来就像一个心理变态的杀人狂。
  毕维西吓得直往后躲,一脚踩空猛地跌坐在地上,屁股正好磕在了门槛上。
  于是知青点另外两个女知青回来的时候,就听见了一声惨叫。
  “啊!我的尾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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