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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舒见上官正一下朝就来了自己宫中,高兴的不得了,赶忙整理自己的妆容。
  谁承想,上官正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关心她这些。
  “舒儿,你兄长很快就班师回朝了,倒时朕就可以恢复你的贵妃之位了。还有你兄长,此次立了大功,那镇国公的爵位也不是不可以。”
  “臣妾谢皇上隆恩。”
  温舒那叫一个兴奋,仿佛她已经回到了曾经高高在上的时刻。兄长这次立了功,他们就再也不需要仰仗温宁姐弟了,他们一家满门荣耀的时刻终于到了。
  “但是有一件事。”
  上官正和温舒说了有关军费的事,温舒一听就呆住了,两亿多是个什么概念?
  “舒儿,你在听朕说话吗?”
  “皇上,姐姐哪儿来那么多银子的?”
  “对呀,皇后哪儿来那么多银子的?镇国公府的产业那么赚钱的吗?”
  上官正听温舒提醒才想到此处。
  “这个嘛,镇国公府的产业都在姐姐手里,臣妾也不知道。不过,只要兄长承袭了爵位,那镇国公府的一切不就都是皇上的嘛。”
  温舒想不明白,可只要想到温宁手握着泼天的财富,她就激动,很快,这一切就都是自己的了。
  “舒儿说得对。就这么办。只要你兄长得胜归来,朕立刻就让他袭爵,继承镇国公府的一切,那样,军费的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上官正想到这里,心瞬间便放下了。
  “舒儿,朕就说你是朕的解语花。”
  上官正此时才有心情好好看看温舒,将她抱入怀中。
  “皇上,恐怕姐姐没那么容易交出产业,更何况先皇曾下旨温铮明年就可以袭爵了。姐姐怎么可能会答应呢。”
  “舒儿,放心吧,只要你兄长此次得胜归来,一切都不是问题。好了,专心点,这个时候别说那些扫兴的事。”
  “皇上……”
  温舒百转千回的娇嗔声淹没在上官正的情意中。
  自从那些美人进了宫,哪怕她献上了听荷,还是没能完全抓住上官正的心,更何况听荷那个小蹄子还敢和自己争宠。
  温舒畅想着等兄长班师回朝,自己恢复了贵妃之位,第一个就要先弄掉那个小蹄子肚子里的孽种,凭她也配生下龙胎和自己的儿子争宠?做梦!
  朝中的动静自然第一时间就传到了温宁耳中。
  “上官正是逍遥皇帝坐久了,早忘了自己是个什么德性。就该让他长长记性,本宫的银子可不是那么好欠的。还妄想恢复位份?还袭爵?收回本宫的产业?呵呵,当真是好大的口气,那就让他们再得意两日吧。”
  温宁悠然品着茶,什么东西,挥霍着本宫给的脸面,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本宫倒是要好好看看,过两日,你们还能否如今日般情深意重。
  这两日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皇后娘娘除贪官、治水患的事迹便传遍了大街小巷,百姓们口口相传,盛赞皇后娘娘的义举。
  自然皇后娘娘回宫后被皇上冷落、贵妃挤兑、太子斥责的事情都陆陆续续传了出来。
  百姓们都义愤填膺,皇后娘娘为国为民,回宫不是被拥戴,竟然还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一时间,满京城都是议论温舒教坏了太子,不敬生母,皇后娘娘忍辱负重之事。
  再加上蛊惑皇帝白日宣淫、魅惑君主,温舒的名声在京城坏到了极点。
  温江一家出门都被指指点点,还有的冲他们吐口水、扔石子的。
  温宁听闻感觉这帮百姓当真是可爱的很,那么直白的爱和恨,然,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民众的力量利用好了可以成事,若被别有用心之人误导,也能酿成大祸。
  前世,温宁不屑于利用百姓的舆论,只埋头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可这一世不一样了,她要将那些人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让他们为万民所唾弃。
  温宁已经为温舒想了千百种结局,还有她那恶心的一大家子,但温家似乎还隐藏着一个大秘密,温宁又想到了自己血的特殊,为什么前世自己一点都不曾发觉。
  那么,到底温舒是如何知道的呢?还有上官正,为何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还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温宁近来一直在回忆,企图找到一点异常,却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十岁之前她都过着全京城女子羡慕的生活,父亲和母亲宠爱自己,又从不约束自己的天性,所以她才能随着父亲学武,跟着父亲入军营,若说她不是温家的血脉,她自己都不信。
  但若不是自己,那便是铮儿,但那更不可能了,铮儿的样貌完全就是和父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唯有她,既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但她却从未怀疑过,因为她像个小公主一样被父母宠爱着,一家四口那样完美的幸福。
  突然,温宁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她从小就佩戴着一枚凤纹玉佩,母亲曾经郑重交代过,让她务必好好保管,不可轻易示人。
  但在上官瑾四岁生辰之际,他专门向自己讨要,说是只要那玉佩做生辰礼物,温宁半点不带犹豫就给了他。
  哪曾想他转头就直接将玉佩送给了温舒,还说什么。
  “舒母妃,你曾说过羡慕母后有一块漂亮的玉佩,那瑾儿向母后讨来送给你。”
  温宁此时还能回味到自己当时心中的苦涩。
  对了,就是那块玉佩,如果说温宁身上有什么特别的,那就只能是那块玉佩了。
  可温宁从小就带在身上,也从未发现有何特别之处,温舒又是如何发现的呢?
  当年温舒为何突然对自己的玉佩感兴趣,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抢走自己的东西?
  那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呢?似乎也没有。那在他们设计本宫之前呢?
  难道真的只是北狄被灭了,本宫没有利用价值了才动手?
  不对,温宁总感觉似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背后掌控着局势。
  看来玄机应该就在那块玉佩上,温宁开始思索着如何将玉佩拿回来,送出去的东西自是不好当面讨要。
  “幽月,今夜你去舒嫔宫中,帮本宫找一枚玉佩。”
  温宁低声向幽月交代着,对付这帮人,没必要什么都讲光明正大,本宫拿回自己的东西,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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