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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君君君君……上!”桃知知吓飞出去的魂儿险些没回来。
  “发什么呆呢?”
  慕云极目光犀利四下扫视而过,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不知道她在这儿站了半天,低着头,到底在捣鼓什么。
  桃知知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听不见心鳞的声音的,但是,难保自己刚才有没有把什么话说出声儿。
  怎么办?
  她灵机一动,扭了扭身子,“我……,里面胸衣的带子好像有点紧。”
  慕云极的目光,就随着她的话,落在了胸脯上。
  之后,淡淡道:“人不大,事儿不少。”
  他忽然扯去她身上披着的火狐轻裘,将人拨过去背对他,趁着她身子一转的功夫,便顺手解了她一圈儿裙带。
  桃知知慌了,慌忙两只手都不够,上下忙乱地赶紧从他手中抢回裙带,捂住,“这儿不行,万一有人……”
  说着,就见远处有个桃农扛着锄头,朝这边走来。
  谁知,慕云极也不慌,轻轻将她推到一株桃树底下,“你瞧他能不能看到你?”
  说着将脸埋在她颈下,湿漉漉地一路轻啄吻过。
  桃知知瞪大眼睛,绷紧身体,眼见着桃农从他们俩身边乐颠颠走过,还跟另一个对面走过来的桃农打招呼:
  “这个月桃花开得早啊,想必又是君上的雨露恩泽。”
  那个桃农也欣喜道:“是啊,这个月的桃子,肯定比上个月的更大更甜!tຊ”
  两个人在桃知知和慕云极面前,擦肩而过,当他们两个透明的一般。
  桃知知这才知道,慕云极在带她下来时,就已经用了障眼法。
  不然之前那么大动静,不知道要惹来多少人围观。
  她一时忘了自己裙带还是被解开的。
  只听慕云极低低道:“几日不见,你这儿的桃子有没有更大更甜……?”
  桃知知也没听懂,“我又不会种桃子……”
  没说完,对上他抬头时的眼,顿时脸红得无处躲,无处藏。
  眼看着春风起了,桃花开了,桃林里来侍弄桃树的人越来越多。
  他居然丝毫不避忌,扯下她裙子,想在这儿要她!
  她想抓回裙子挽救,他却粗暴将它回手扔了。
  桃知知绝望看着裙子远远飘落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
  疯了吗?
  你们外面的人不是都很含蓄吗?
  你为什么玩得这么野?
  她从来都没这么慌过,“君上,咱们换个地方,我……我害怕……”
  “怕什么呢?”
  他将她抱起,放在一只低矮的树枝上,刚好让他无需弯腰,便可以用唇齿剥开她领口的衣衫。
  “我……怕冷……”桃知知两只小手胡推乱抓。
  怎么可以这样!绝对不行!
  “呵,原始怕冷。”慕云极忽然又笑了。
  他一笑,必定是没好事。
  他居然意外好心地留着她最贴身的胸衣没摘。
  但是,却将她出来时带着的那只小小炎核,直接从胸口的缝儿里塞了进去。
  一阵灼烧般的滚烫,通达四肢百骸。
  桃知知忍不住嘤了一声。
  慕云极趁势抓住她推在他肩头的两只小手,背到她腰后,用裙带缠住,绑起来,强迫她挺直了身子。
  隔着薄薄的绢帛,咬她,咬得她一边小声儿哭着挣扎,一边两脚乱蹬。
  他越是发现她接近自己是别有目的,就越是生气,欺负她就越凶。
  她甚至与他的每一次亲昵都那么抗拒,从来没有半点真心。
  连快乐都是被迫的!
  他是这三界的道君,要什么没有?
  为什么要在乎一只孽龙的真心?!!
  只要他想要,管他什么手段,管他什么道义,这天下什么不能据为己有?
  《御龙经》可以,炎核可以,区区一个桃知知,也易如反掌!
  桃知知被迫坐在树枝上,反绑着两手,被他凶恶地吻着,又生怕不小心就掉下去,如一碰就落的桃花般,任由欺凌。
  这时,几个村妇结伴给桃树打理枝杈,好死不死,来了他们俩这棵树下。
  桃树不高,村妇有的站在地上,有的爬到树上,将多余的树枝剪掉。
  “这棵树的花,开得特别好。”
  “跟刘寡妇家的那棵红杏有一拼。”
  “说起刘寡妇,我昨晚瞧见铁柱又去她院子里了。”
  “啧啧,别提多激烈了。我家那口子站在墙头看了好一阵子。俩人连窗户都不关。”
  “然后,昨晚,你也没好过是吧?”
  “说得好像你们家闲着似得。”
  “若是闲着,肚子里的老四是怎么来的?”
  “不过我说呀,昨天晚上,我们家那口子跟条疯狗似的……”
  几个女人,把头凑到一处,嘀嘀咕咕,什么小姑娘听不得的事儿,都说得绘声绘色。
  桃知知倒霉,听得清清楚楚。
  她正衣衫半落,胸口一颗炎核滚烫,被疯狗欺负,又生怕狗的障眼法不管用,嗓子里出了声儿被听了去。
  疯狗上半身还衣冠楚楚,从背后看去,还道貌岸然,却不干人事儿。
  几个女人越交流越兴奋,时不时爆发出一阵老娘们毫无顾忌的笑声。
  忽然,整棵桃树开始有节奏的剧烈晃动,晃得站在树杈上的村妇都掉下去了。
  “咋回事啊?”
  “树成精了!”
  “啊啊啊啊啊……!!”
  村妇们吓得连滚带爬,呼啦一下全跑了。
  ……
  桃知知先是被迫坐在树杈上。
  后来又被摁在满地的落花中。
  最后,昏昏沉沉,连半点哭得劲儿都没了。
  慕云极衣袍冠带重新整整齐齐,餍足地撑着手肘,倚在她身边,摘掉一片落在她疏乱鬓边的花瓣儿,在指尖捏碎,学之前桃农说的话:
  “这都是你家君上的恩泽。”
  臭不要脸!
  桃知知通体肌肤莹白,唯独龙尾的鳞片如布满了漂亮的黑水晶,微蜷在火红的狐皮轻裘里,身上零星落了许多桃花,累得连一个手指尖儿都不想动。
  为什么想得到一个男人的心,会这么难?
  爹……,救我。
  先生……,救我。
  清姨,救我啊……!!!
  谁来救救我啊~~~~~
  天色渐晚,她人软绵绵的,根本撑不起来。
  慕云极便招来一座飞鱼船,将她抱上去。
  飞鱼船,如一只巨大的飞鱼,又稳,又极其奢华漂亮。
  船身两侧,各有两对透明的巨大船桨,可以在云海中穿行。
  从冰川脚下,到九重川顶峰,传说有九万里那么高。
  船绕着巨大的扶摇川,一圈儿,一圈儿,盘旋而上,看上去完全不着急。
  两人坐在船头。
  桃知知半睡半醒依偎着慕云极的肩头,蜷着双腿,窝在他臂弯里。
  当船拨开云雾时,便赫然看见一轮巨大的明月,挂在前面的夜空中,将一切照得雪亮。
  “小龙,你接近本君,到底为什么?说实话,饶你不死。”
  慕云极怀抱美人,却说着要她命的话。
  这是他最后一次给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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