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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他将我双腿分开。
  我腿间一凉,他正在一本正经地观察我的腿心,甚至打算上手触摸。
  “住……住手!”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展示给其他人看,我实在是羞耻的不行,连忙叫停。
  司马徽一脸茫然地抬眼看着我。
  “有何不妥?”
  该死的无辜……
  “不可以这样的,男女有别。”
  我试图跟他讲道理,谁知他却反问。
  “有别?有什么别?”
  他继续好奇的看着我的腿心,伸出手指抵上了缝隙。
  “这处儿倒的确与我那不同……这是什么?”
  他的指尖抵在那小孔上,我瞬间感觉一阵酸痒。
  “唔……放开……”
  他的手指搅着微润的花缝,又向上一抵。
  “这又是什么?”
  他的手指捻着小阴蒂,把它揉得充血胀大,却还一脸无辜的问我这是什么。
  司马徽低下头,高挺的鼻梁抵着我腿间深深的嗅了嗅,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往后撤。
  “味甜微腥,孔道或可作培置药物之用……”
  他继续若无旁人地记着,没有任何男女之欲,只是单纯的在研究。
  “放了我,不然我就叫人了!”
  司马徽抬眼,不解的问。“人?这里除了你我,哪里有人?”
  他伸手替我盖上被子,“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活人了。”
  他突然目光一转,盯着我。
  “留下给我做药人吧。”
  此时,我万没想到,他竟会说到做到……
  ——
  “啊唔……”
  我难挨地低吟一声,司马徽继续往我双腿之间塞着草药。
  “很疼?”
  疼倒是不疼,就是窸窸窣窣的磨得花穴里一股异痒,让人很是难挨。
  “看来这处是女人身体的脆弱之处,”他又提起笔在本子上唰唰地记着,“若是你敢逃跑,我便用这处罚你。”
  他古井无波的眼里没有丝毫情欲,只是在对一个药人进行威胁。
  这几天帮他试药极为痛苦。
  这个司马徽似乎不是什么悬壶济世的好大夫,他更偏爱用毒。
  他总是给我灌下不知名的药汤或是丹药,然后站在我的窗前看我难挨扭曲的丑态,再用笔在本子上记录。
  面不改色的看我呕血,面不改色的看我痛的满地打滚。
  用冷血形容司马徽并不合适,他看我似乎更像是看一个试验品,而不是一个同类。
  “你一个人住吗?没有其他人陪你?”
  我试探着司马徽,想套出些话来。
  “以前有,不过现在那老头已经死了。”
  司马徽边煮着药,边漫不经心的回应。
  “哦,那个老头倒是经常有人来找他,叫他什么……毒师?”
  毒师?
  我瞬间捕捉到重点。
  “他已经……死了?”
  “对啊,死了半年了吧。自己制毒的时候没把握好,把自己毒死了……”
  司马徽此后又喋喋不休ⓝⓜⓩⓛ地说了许多,可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毒师已经死了,还有谁能救郅国臣民呢?
  “你……是他的儿子吗?”
  抱着最后的希望,我问司马徽。
  司马徽冲我怪异的一笑。
  “不是。”
  “我是他的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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