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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世,成亲半年左右的时候。
  周氏想要孙子想的厉害,就在贺柏深和温梨的饭菜里下了药。
  温梨本来可以顺水推舟的。
  可懂医术的她偏偏提醒贺柏深:“夫君,我们的饭菜里被下了药,是让我们圆房的那种……!”
  当时贺柏深是怎么说来着:“我们是夫妻,用得着这么较真吗?”
  其实那时候的贺柏深,也是知道的。
  毕竟他一手建立的七杀阁,对于一些毒药和迷药之类的培养,是基本功课,就连处理外伤也是会一些的。
  他身为七杀阁阁主,自然更精通这些!
  虽然贺柏深从未在众人面前暴露过会医术和毒术的事,但温梨就是知道贺柏深是会的,并且至少是精通。
  本来他想借着酒意,促成此事。
  偏偏温梨矫情的很。
  就是要揭穿真相。
  她上一世的想法,大概就是:“我要堂堂正正的圆房!”
  一如温梨追了三年的人,从来没想过用药或者使用下作手段。
  其实她那么不要脸的追,搞的众人皆知。
  还不如暗戳戳的下药,只有她和贺柏深知道呢!
  上一世。
  如果她在婚后主动一点,或许他们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过的幸福了,心就飘了!
  温梨现在越来越觉得,其实上一世贺柏深就是喜欢自己的。
  只是她和贺柏深都太过骄傲,才会造成那样的局面!
  贺柏深呢,无非就是觉得如果爱上了温梨,就背叛了他和肖若云的感情。
  温梨呢,就是觉得贺柏深只爱肖若云,她只是替身,所以不愿主动。
  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追。
  但绝对不会用下作的手段,逼迫男人和她洞房。
  换成重活一世的她。
  就算周氏不给他们找机会,温梨都会找机会。
  果真。
  重活了一世,她也就没了节操!
  但现在的生活,才是温梨想要的不是吗?
  望着手里的铺子地契,温梨的嘴角是怎么都合不拢了。
  此时的贺柏深,也不过刚刚十八岁,还很年轻,手里掌控的产业并不多。
  这又送了她一个铺子。
  那将来给肖若云的添妆,就会少一分。
  温梨很是开心。
  她问贺柏深:“夫君给了妾身这么大的礼物,可想要我做什么?或者说想要什么奖励?”
  贺柏深修长的手指忽然缠上她腰间的带子,声音带着撩人的哑:“想要你晚上野一点,可好?”
  这话直白的让她脸红。
  难道她还不够野?
  成亲这些天,大都是她主动,就连花式都是她引导他……
  见女人不说话。
  男人的手指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好不好?”
  温梨不回答。
  那手指就一寸寸的往上,就连衣衫也被扯开。
  他这架势,自己有得选择吗?
  秦雨眉梢染上说不出的风情:“那枫哥哥,可要多给奴家留下点印记,奴家可不想再被造谣独守空房了!”
  一句枫哥哥。
  让男人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甚至贺柏深都不想出门了。
  不过温梨要出门,他也只能等晚上了。
  只不过贺柏深第一次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想法:“媳妇,这么急匆匆的出门要干吗?”
  另外一边。
  温梨今天出门,还真的有急事。
  除了要见一个人外,还要把药膳方子送去。
  眼看着寒冬腊月即将到来,她研究了一些预防风热的药膳。
  其实有一些人的体质,每次换季都会大病一场。
  温梨研究的这个药膳,就是能让那些人在换季的时候,增加一些抵抗力,不容易生病而已。
  她也不指望这个药膳能够赚多少钱?
  温梨现在只是想把这些药膳和它们的用处打出名声去。
  等到雪灾和瘟疫来临,秦氏药膳一定会火起来。
  见到温梨到来。
  心勿很是恭敬的给她行礼,并且介绍这段时间的经营状况。
  他见到温梨,有些急急的道:“主子,属下不懂你为什么要把药膳的价格定的这么高?是正常定价的七八倍。”
  温梨只是淡淡道: “我自有自己的用处。”
  她没法解释。
  很快雪灾和瘟疫来临,她的药膳一定会大火。
  到时候不论是粮食和药材,哪怕是吃食都会涨价。
  但她的药膳却不会涨价。
  光凭这一点,名声就能打出去!
  “可是价格定的这么高,生意不会很好。”心勿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是想跟着夫人做一番事业的。
  且心勿也很自信有经营的才能!
  但温梨这一手高价,真的把他给整蒙圈了。
  一般的酒楼开业,都会搞一些活动或者把价格定的很低,用来拉客人。
  后期等价格稳定了,才会再涨价!
  可温梨一上来,就把价格定的极高。
  比如说京城中的大多数人做生意,都是在成本价的基础上,加上三成的利润。
  可温梨定的价格就几乎离谱。
  比如说一份治疗咳嗽的川贝冰糖雪梨汤,成本价在700本左右,卖一两银子一份即可。
  可温梨定价却是五两。
  如果这份川贝雪梨汤制作难,或者说是极其难得的秘方药膳,卖这样的高价也可以理解!
  可川贝冰糖雪梨汤,很是简单,只要有材料,连普通人家都可以做。
  这份汤,只有三分主要的配料。
  川贝。有润肺止咳、化痰的作用。
  冰糖。有润肺或者温润胃部的作用。
  雪梨。梨皮是中一味中药,可以润肺止咳,所以川贝冰糖炖雪梨主要的功效是可以润肺、化痰、止咳。
  在市面上。
  雪梨五文钱左右一斤,冰糖十文钱左右一斤,最贵的就是川贝,大概三两银子一两。
  可一份川贝冰糖雪梨汤,用的川贝极少,一两川贝就可以熬十份,大概300文一份,这还是用料十分足的情况。
  算上房租和请工人的费用等,一份川贝冰雪梨汤的价格才700文。
  别人有材料自己做的话,没有房租和工人费用,用料也没那么好和那么足的话,成本价可能还不到一百文。
  卖一两银子一份,已经不便宜!
  温梨却坚持要卖五两,给出的理由就是:“我的药膳是治病的,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值这个价。”
  心勿是给她打工的,自然还是要以主子的意愿为主。
  好在他能理解温梨做的是口碑。
  有一些人,特别是王公贵族和官神名流,他们宁愿花高价,买一些有口碑的东西,也不愿花低价。
  只不过要把口碑做出来,代价非常的高,可能一两年都赚不到钱。
  除非有那种一举成名的机会!
  秦氏药膳。
  温梨今天来这酒楼,除了给心勿送药膳方子,还要见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容世子!
  温梨也不知道,容世子是怎么知道这家药膳酒楼是她开的?
  她根本就没宣传,甚至也没怎么用心经营。
  因为这药膳酒楼就是为以后的雪灾和瘟疫准备的。
  到时候,不用宣传,就会火爆!
  没想到容世子不但开业那天来了,还经常约她在雅间见面。
  不得不说,亲哥哥就是比夫君靠谱的多。
  贺柏深都不知道她开了药膳酒楼,容世子却来过好几次……
  只是她刚跟容世子进了雅间,话还没说几句。
  贺柏深却来了!
  他一来,就对心勿点名:“我要见你们家主子!”
  心勿这是第一次见贺柏深。
  跟了温梨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她是镇国公府五公子贺柏深的媳妇。
  只是他也知道。
  温梨身份卑微,在贺柏深和镇国公府那里都没什么地位。
  也不知道贺柏深今天是来干嘛呢?
  心勿微微一笑:“五公子,夫人正在研究药膳的房子,还是容在下先去禀告一下。”
  “不用禀告了,直接告诉本公子她在哪?”贺柏深声音冷冽,还带着一丝不容质疑的语气:“她是我夫人。”
  心勿当然知道。
  不过此时他还是要装作不知道:“五公子,主子有她立下的规矩,在下不敢轻易更改。”
  其实心勿也没打算能拦住贺柏深。
  他只是在拖延时间。
  此时早就有人去雅间告诉了温梨楼下的情况。
  温梨听到小厮的禀告,眉头紧皱。
  她犹豫了片刻,对容世子说了一句:“哥哥,先回去吧,我去看看他想干嘛?”
  容世子轻笑道:“果真哥哥在你面前没什么地位?他一来,你就抛弃我了。”
  感情哥哥这是吃醋了。
  温梨冲他眨巴眨巴眼睛:“哥哥,你想见我,只要派人跟心勿通知一声就好。”
  容世子低头饮了一口茶。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温梨知道他这是同意了。
  温梨出了雅间,心里还是有一丝不解:“贺柏深怎么会来?”
  哪怕贺柏深这一世对自己的态度不错。
  但也远远不到追着她跑的地步。
  狗男人为什么会来这?
  他有自己的人脉和交际圈子。
  平常吃饭喝酒什么的,都会去四海酒楼。
  怎么好好的就来自己的药膳酒楼了?
  而且还是在这么尴尬的时刻。
  莫非他在派人跟着自己?
  知道自己今天和容世子见面。
  温梨自然知道她和容世子是清清白白的关系。
  就算真的有什么?
  那也是亲兄妹的关系。
  但贺柏深不知道。
  怕是要吃醋!
  温梨现在有点担心容世子被贺柏深发现。
  贺柏深那货吃起醋来,也是了不得的。
  他们未成亲前,有很多的公子哥打她的主意。
  或者说从温梨进京那年开始,就有众多的公子哥追求她。
  温梨自己是拒绝了一部分。
  但大部分人不敢再打她的主意,都是贺柏深的功劳。
  那时的贺柏深还不喜欢自己,甚至她也不是他的妻子。
  仅仅是贴了贺柏深女人的标签。
  贺柏深就护得紧!
  现在她都是他的妻了,贺柏深肯定是更在乎自己和别的男人关系。
  另外一边。
  贺柏深刚看见温梨,就迎了上来。
  她笑嘻嘻的打招呼:“夫君,你怎么过来了?”
  “你不是说今晚要野一点,为夫有点迫不及待,就来找你了。”男人话说得很暧昧,但眼睛却一直瞄着她刚走出的雅间。
  本来贺柏深也是随意的一跟。
  想看看温梨最近都跑出来干嘛?
  没想到一跟就出了问题。
  他竟然发现温梨偷偷的和容世子见面。
  这还得了?
  如果是以前,贺柏深根本就不会在乎一个容世子。
  但现在他知道了。
  容世子是温梨的救命恩人,且温梨也很在乎容世子。
  如今又发现他们在一起私会。
  任谁都会怀疑的吧!
  温梨把贺柏深带到了雅间。
  此雅间,并不是容世子所在的雅间。
  而是另外一个温梨专门配药的房间。
  这房间是整间酒楼最大最豪华的。
  不过只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是休息的,其余的三分之二是配药和熬药的地方。
  有些药膳方子,温梨不想任何人知道。
  所以都是她来熬好,然后再用来做药膳。
  贺柏深,有些吃醋。
  他一进来房间,就把女人给抱个满怀,还霸道的吻上那色泽诱人的红唇。
  只是温梨不乐意配合。
  这是她的药膳酒楼,是她的事业。
  可不是寻欢作乐的地方?
  贺柏深发现怀里的女人好似,在躲闪自己的吻。
  他有些生气。
  一生气,就直接将她抵在墙上,双手禁锢住女人的腰肢,狠狠的咬住她的红唇:“怎么,怕在心上人面前留下印记。”
  温梨笑了。
  她指了指自己白皙的脖颈:“来,在这里多留几个印记。我呆会出去给他们看看,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五公子,是有多么的爱我!”
  男人心里的郁结一下就消失不见。
  贺柏深调侃道:“你知不知道羞耻?”
  “不!”温梨埋进男人的怀里撒娇:“为了你,什么都值得,脸也可以不要。”
  “说得很在乎本公子一样,那你还和容世子私会?”
  温梨挑眉:“那你整天还在四海酒楼,和那个肖若云眉来眼去呢!”
  呃……
  说到这个,贺柏深就有些心虚。
  不过很快,他就反驳道:“温梨,你都把人家给害的禁足一个月,还不满足啊!”
  “什么叫我害她?”温梨嘴唇都快撅到天上去了:“明明就是她来挑衅我,你这心偏的可真厉害。”
  说着这话,温梨的手指还在男人的胸口,不停的戳啊戳:“你偏心,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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