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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宴舟感觉这手机成了烫手的山芋。
  她会给他发光着腿的照片,那样的消息,他该怎么回?
  墨宴舟本来就有两个手机,只需要把其中一张手机卡换过去就行。
  她不但送了手机,还送了两个手机壳。
  一个手机壳是黑白水墨风,另一个是清新淡雅的银箔竹叶,两个手机壳摸起来手感都不错。
  一个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墨宴舟最后还是选择了裸机。
  他洗完澡,穿着舒适的睡衣从浴室出来,走到沙发旁,拿起茶几上的手机。
  一点开,就收到了白蕴夏的消息。
  【白蕴夏:喂喂,我的亲亲老公现在能收到我的消息了吗?】
  【白蕴夏:乖巧等老公回复。(˵¯͒〰¯͒˵)】
  他去洗澡了,自然没回。
  【白蕴夏:又不回,这什么破手机呀!】
  小娇妻有点急性子。
  墨宴舟刚要回,屏幕忽然一张照片。
  白蕴夏穿着吊带睡裙站在镜子前,图片没有照全她的脸,嘴唇以下,胸部以上,尤其是中间傲人的事业线,占据了一大片。
  【白蕴夏:老公,你觉得我这个脖子明天戴什么项链比较好?】
  他之前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她果然敢发。
  墨宴舟慢条斯理的扔掉毛巾,手指在屏幕上放大缩小,玩游戏似的,漆黑深邃的瞳仁直勾勾的盯着照片上的每一个细节。
  他顶着一双泛红的耳朵保存图片,慢悠悠的回复白蕴夏:戴什么都好看。
  白蕴夏趴在床上,这回答等于没说。
  敷衍!
  她无精打采的放下手机,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片刻后,白蕴夏猛地睁开。
  墨宴舟回复她了!
  说明墨宴舟看见她发的照片了!
  而且还是过了好几分钟才回复的,难道他盯着照片看了几分钟。
  ヾ(゚∀゚ゞ)
  怎么样,有没有被她的绝世美颜吸引?
  这么白,这么嫩,墨宴舟确定不想捏一下么?
  羞羞~
  白蕴夏蒙着被子,害羞的红了脸。
  三天后,是白聿秋动手术的日子。
  墨宴舟提前推掉了应酬,和白蕴夏一起去医院。
  在路上白蕴夏就开始紧张起来,她今日没打扮,白白净净的脸如清水芙蓉,冰肌雪肤,依旧美的我见犹怜。
  墨宴舟温热的手掌搭在她的手上,轻轻握住,拇指温柔的摩挲着她的手背,“韩禹是专业的,相信他能成功。”
  本来一个人可以坚强,墨宴舟一安慰,白蕴夏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口子,小脑袋往他肩上一埋,“我害怕……”
  害怕是人之常情,如果今天动开颅手术的人是爷爷,墨宴舟也会害怕。
  墨宴舟将她抱到腿上。
  白蕴夏震惊。
  他……
  在干嘛呀?
  墨宴舟单纯的以为白蕴夏坐在他腿上会比较有安全感,只想这样安慰她。
  虽然手术有50%的成功率,说明也有50%的失败率。
  白蕴夏担心手术会失败,担心爸爸会因此离她们而去。
  她受不了那样沉重的打击。
  从小到大和爸爸的相处浮现在脑海中,记忆越清晰,她心里越痛,越害怕,越紧张。
  墨宴舟宽阔的胸膛和手臂搂着她,鼻息间是他身上清冷木质香调,白蕴夏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相信韩禹的专业性。
  爸爸的手术一定能成功的。
  爸爸还能陪伴她们很多年。
  墨宴舟一双修长的腿一直保持着不动,抱了她一路。
  到了医院下车时,腿都麻了。
  “你怎么不下车?”白蕴夏站在车边,“你不舒服吗?刚好在医院,我陪你去挂个号。”
  墨宴舟强忍着腿麻下了车,“我没事。”
  “真的吗?”白蕴夏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看起来的确没事。”
  墨宴舟站在车边缓了一分钟,大步跟上白蕴夏。
  开颅手术是个漫长的过程,一般需要7到12个小时。
  他们到的时候,白聿秋已经被护士推到了手术室里做准备了。
  “应该已经打上麻药了。”冯捷看着他们来,“你们忙,我在这里守着就好。”
  “妈,你这样说就寒了你女婿的心了,他专门来医院陪我们的。”白蕴夏挽着冯捷坐下,“姐姐呢?”
  “买早餐去了。”
  白聿秋从昨天就不能吃东西,她也没胃口,早上也是一点都没吃。
  白与霜担心妈妈会撑不下去,就去买早餐了。
  手术室外清清冷冷的,白蕴夏和冯捷坐一起,墨宴舟独自坐在对面。
  白蕴夏看见他拿着自己送的手机,可是没有用手机壳。
  哎!
  (´-ι_-`)
  和老公用不成情侣手机壳了。
  墨·高冷禁欲·宴·不解风情·舟真的适合孤独终老。
  白与霜拿着早餐回来, 白蕴夏见状,乖巧起身,坐到了墨宴舟身边。
  总不能让姐姐和自己老公坐吧!
  他们俩都会尴尬的。
  在手术室外等的时间格外漫长,护士进进出出,手术室内有其他的病人被推出来,明知道手术室外的显示屏上显示父亲的名字是正在手术中,每次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他们还是会情不自禁的看过去。
  白蕴夏靠在墨宴舟的身上,右手搭在他的大腿上,一会儿摸,一会儿用指尖轻点,一会儿在他腿上画圈圈,总之小手不老实。
  墨宴舟忍着腿上传来的痒意,今天是特别的日子,白蕴夏心情不好,让她玩。
  中午,墨家的佣人送了午餐来,几人都没什么胃口,所以饮食清淡,滋补的汤偏多。
  简单的吃了点,白与霜就扶着冯捷先回病房休息了。
  “这凳子好硬啊,我屁股要坏掉了……”
  白蕴夏站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我去个洗手间。”
  等她从洗手间回来坐墨宴舟腿上好了。
  昨晚太过忧虑,所以一直没睡好。
  现在困得不行。
  等白蕴夏从洗手间出来,竟然发现她刚刚的位置上多了个座垫。
  墨宴舟高冷是真高冷,细心也是真细心。
  这种默默对她好,又不说出口的男人真的很加分呀!
  爸爸还在手术室内,清醒点,现在不是对男人动心的时候啊!
  可是她的心跳的好快。
  白蕴夏默默坐到软乎乎的座垫上,比起冷硬的凳子,舒服多了,她娇嫩的小屁股得以保住了。
  “困不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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