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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温婉态度好是一回事,孙局却不敢跟她拿乔,很客气地让她有事直接吩咐。
温婉就把外头那档子破事儿简单地跟他讲了下。
“真是太无法无天了这些人!”听完之后,孙局直接发火。
他当然不相信温婉会敲诈勒索那个张老板。
笑话,眼前这姑娘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为了两百万去勒索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老板?那个姓张的,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于是,孙局信誓旦旦地向温婉保证,一定会妥善解决这件事,不会让她有任何困扰。
温婉应了。
不过,她还有些事,需要当面和江秋莲等人说清楚,所以也并不急着走。
孙局又把她领回去了,当着那群人的面,他还亲自给温婉拉椅子,让人给温婉倒茶。
众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温婉本人倒是很淡定,全程接受良好。
她把自已的包拎了过来,拿出了几份文件,一份一份地扔在桌上。
“张老板,这一份是三个月前,你的秘书违规购买药品的记录,应该跟我昨晚吃的是同一种药。”
她把前面两张纸扔到张老板的律师面前,让他自已看。
接着,她又扭头吩咐孙局:“这药买的这么早,显然不是特地为我预备的,好好查查吧,或许还有其他的受害者。”
“是是,”孙局连忙点头,“当然要查,绝不能放过这种人渣。”
张老板冷汗涔涔,这会儿已经明显心虚。
他看向陈副局。
但是这位副局也是个人精,他这会儿看着孙局对温婉的态度,哪里敢再帮他说半句话?
张老板无奈,只能用手肘狠狠地捅了捅身边的律师。
不等他的律师说话,温婉又把另一份证据扔给张老板:“这是你和江秋莲女土的聊天记录,其中,你明确地告诉她,只要她能把我送给你,你会满足她的一切需求。”
张老板随手翻了翻,脸色大变:“你,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是栽赃陷害。”
“是不是栽赃陷害,让警方再调查一遍就知道了,张老板,你可不要想着删除记录,就算删得再干净,也是可以用技术手段恢复的。”温婉皮笑肉不笑。
张老板面色铁青。
“温小姐,你私自查看这些是侵犯他人隐私的。”张老板的律师似乎终于找到了切入口,“据我所知,非法得来的内容不能当做证据。”
这话一出,温婉就笑了。
她转头问孙局:“我侵犯了隐私?”
“闭嘴,你懂什么?”孙局怒气冲冲地训斥律师。
下一秒,他又回来,笑吟吟地对温婉:“您有自主调查权,当然不算侵犯隐私。”
“哦~”
温婉故意拉长了尾音,做恍然状。
她挺故意的看了张老板和江秋莲一眼,二人皆是面如死灰。
“行了,目前我要补充的证据就这么多,既然话说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温婉说着,已经站了起来,临走,同孙局道,“剩下的就拜托您了。”
“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亲自监督他们调查处理。”孙局的态度,相当客气,看着她要走,又忙问,“要不要我派车送您?”
“不用了,我有车。”温婉回绝。
她抬步鱼走,却在此时,江秋莲忽然霍地一下站起来:“婉婉,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
温婉脚步顿了下。
江秋莲发疯一样要冲过来扑她,被旁边两个警察摁住了,于是她嘶吼,“你告诉他们,这件事跟我无关的,我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那个姓张的搞的鬼。”
“婉婉,我是你的妈妈啊……”
对此,温婉只是冷笑了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回到家,发现厉景琛在。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她进门看见他坐在客厅沙发上,愣了愣。
“我听说你那边出了点事。”厉景琛将手里的水杯搁在茶几上,抬头看她,“怎么样了?”
“已经解决了。”温婉轻描淡写地回了句,摆摆手,“我有点儿累了,上去补个觉。”
厉景琛没说什么。
看着她上楼的背影,他眯了眯眼,问跟着温婉进来的季管家:“怎么回事?”
季管家就把张老板和江秋莲倒打一耙告温婉勒索的事告诉了他。
厉景琛眼眸微眯了下,端起杯子喝水,并未表态。
“我本来是要找人处理这件事的,但是,还没来得及动手,温小姐已经自已找到人,把事情处理了。”管家接着说。
“她本事倒是好。”
厉景琛意味深长地哼笑一声,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口,慢悠悠道,“找个人,阉了那个姓张的。”
季管家愣了愣:“少爷,您……”
“像这样的败类,只是坐牢怎么够?”厉景琛漫不经心地说了句,拿纸巾擦手,“阉了之后,给他安排一个好点的监室,最好能让他体验下天天开后门的乐趣。”
季管家:“……”
“让他们下手也不用太狠,每天早中晚各见一次血,括约肌永久损伤不能恢复也就够了。”厉总裁漫不经心地描述着,语气透着一股悲悯的仁慈。
季管家Σ( ° △ °|||)︴
这种招数,感觉好变态啊。
“之后隔三差五的,让他不小心摔断个手脚也好像也可以,随便他们发挥。”厉景琛说完这一句,很冷漠地把手里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冷笑,起身上楼。
季管家站在原地,想象了下他说的那个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温婉泡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厉总裁坐在她床上,正在摆弄着手机。
她默了默,额角挂下一排黑线。
“厉先生,你进女孩子的房间之前,都不敲门的吗?”
“敲了。”他抬头看她,很有几分无辜,“是你没听见。”
温婉:“……”
她想说他这样是很不礼貌的,但是想想,自已之前去他房间的时候,好像也是直接进,连门都没敲。
于是,又默默地把到嘴的话吞回去。
“你来干什么?”她问。
“出了这样的事,我怕你一个人待着想不开,所以,真诚地邀请你,搬到隔壁主卧去,跟我一起住。”厉景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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