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施兰兰等人因谋财及侵害妇女等罪名,被派出所逮捕归案,即将面对三至五年有期徒刑。
施二伯和麻赖也被公安勒令归还从坟地盗取的钱财,但钱早被他拿去挥霍干净了,施二伯只好让施母从他老娘压箱底儿的老本里掏。
结果施母回家取钱时发现婆婆正瘫在地上哭,屋里东西也被翻得乱七八糟,连压箱底儿的两百块钱都分文不剩。
施母以为家里遭了贼,婆婆却说白日里忽然刮来一股妖风,将家里吹得不成样子,那钱也被卷着飞到天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联想到施二伯上坟头偷死人钱的事,施母只觉浑身打怵。她将这消息带给施二伯,施二伯却说滑天下之大稽,结果隔日就听监狱里的人说,青年他爹的坟头,平白无故多了两百块钱。
那钱上还有标记,和施二伯的笔迹,一模一样。
这话叫施二伯通体发凉,跪在地上磕了三天三夜求原谅。
这事过后,施家二房和麻赖家的名声在生产队一落千丈,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反倒是施家大房王桂兰母女,成了大家眼中的香饽饽。
因为施小小梦里的神仙能治病驱邪,加上大家也都同情她的遭遇,所以众人不再向以前那样会背后笑话她弱智,反而都对她表现出了格外的怜爱和尊重。
尤其是村里老一辈的妇女,见了施小小跟看见亲孙女似的,软心肠的还会为她抹泪。就连卫母也在儿女影响下,对施小小逐渐改变了态度,家里有啥好吃的,都不忘给她留一口。
施小小于是在未来婆婆的热情之下,成功反弹了五斤。
为控制体重,她不得不加大运动量。
除了做运动,施小小还tຊ在度化完坟头主人后,顺势探了下坟地深处的那玩意儿,发现约莫是聻。
玄门有言:人死为鬼,鬼死为聻。
当鬼历经一定劫数而死后,便会化为聻这种更加虚无的存在。
万物生而有法,施小小不愿破坏六道各自的命数,但这聻先前操纵坟头主人,附身施兰兰作恶伤人。
且下月就是鬼月,她怕到时鬼气大增,这聻又出来作恶,因此必须尽快消除。
奈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事须等她找到趁手法器后才能实施,同时又怕这玩意儿再生事端,施小小只好咬破手指画了血符压制。
这也是她最后一道符了,七零年代满大街都是蓝绿灰,想顺点黄布做新符实在困难。加上她还有一堆避凶挂件待售,因此施小小急需一个,可以进镇做买卖的机会。
日子在这盼望中度过。
这晚饭后,施小小正大汗淋漓做运动。
她热得耐不住,便脱掉外衫,只穿自己改良过的背心和小热裤。
衣服其实不露,但放在保守的七零年代,和未来穿比基尼丁字裤在外人面前裸奔是一样的效果。
因此卫盛霆推门瞧见这一幕时,耳朵瞬间红透。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施小小见他背身,憋笑问:“妈说要敲门哦,哥哥不敲,要做坏事?”
“你妈说你不在屋里,而且我敲门了,是你没听见。”卫盛霆说着,将手里一罐麦乳精和几个水果罐头递过去,“战友路过附近,捎给我的。”
施小小这会儿正口干舌燥,听到有水果罐头,立马激动得跳了起来,结果由于动作过急,双腿瞬间抽筋。
“哥、哥哥救我!”
卫盛霆闻言转身,怎知还没看清楚眼前,就被倒过来的施小小带着一并摔在了炕上。
身下淋漓汗香的柔软躯体,瞬间侵占了他的五感。
“哥哥快起来,你好重,压得小小好疼啊...”
施小小推着他抱怨。
殊不知这话听在卫盛霆耳朵里,简直叫人血脉喷张!
他深吸口气,尝试从施小小柔软的身躯上移开,岂料刚支起身子,就听她一声痛呼。
卫盛霆低头,发现她的头发,不知何时缠进了自己胸前的纽扣里。
施小小肥嘟嘟的小手正试图解开。
卫盛霆垂眸,视线忍不住朝她两手划到白腻的手臂,和高耸饱满的邱峰。
那里有一颗水珠,正随着主人动作缓缓流入丘壑。
卫盛霆瞬间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哥哥?”
施小小的声音令他回神。
卫盛霆清了清嗓子,满脸正经问:
“你解开了?”
“没....”
不止没有,而且好像缠的更多了!
施小小望着自己一双笨拙的胖手,欲哭无泪。
而且被个大帅哥一直盯着自己满身肥膘,说实话挺羞涩的....
施小小遂即去摸剪刀,打算给两人个痛快,岂料刚摸上剪刀一角,她的手腕就被卫盛霆狠狠攥住了。
“你要做什么!”
男人嘴角下沉,脸色严肃,显然是即将发怒的征兆。
可施小小想不明白自己哪儿得罪他了,只好眨着眼说:“小小不要头发,剪断,哥哥就能起来了。”
卫盛霆才不信这颗肉球敌特的话。
他看她分明就是想趁机除掉他!
“这么危险的东西...小小还是别玩了,省得玩火自焚,最后害人害己。”
这话把施小小说愣了。
危险?
害人害己?
咋,难不成她还能拿它剪掉卫盛霆唧唧,断送自己以后的幸福不成?
“....”
等等,她现在是个弱智,卫盛霆有这方面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施小小于是乖乖收回手,看他十分有耐心地,为自己一一解开缠在纽扣上的头发。
嘤嘤嘤,这体贴人夫感快要溢出来了啊!
她一激动就忍不住要打滚,结果不小心扯动缠绕的发丝,瞬间疼得龇牙咧嘴。
“嘶....疼.....”
“你别乱动,放松。”
“哥哥你弄太久了,这个姿势,小小的腰快要坚持不住了。”
“....”
卫盛霆深吸口气,正想喊她闭嘴,别总说这种引人误会的话时,却被突来的拍门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