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允柠话还未说完,就被我用术法一把捆住了喉咙。
金黄色的流光从我的指尖溢出,像细绳一般细细地捆住了陆允柠纤细的脖颈。
我的指尖一抬,将高高她举起,瞧着她脸色涨红,毫无目标地蹬腿挣扎着。
心底莫名地有些畅快。
下一秒,我收了术法。
陆允柠从高空跌下,狼狈地摔在地上。
周围所有人的视线皆集中在她身上,发出窃窃私语。
她还想先声夺人,开口谴责我。
我却先一步将手摁在了她的天灵盖上,稍稍用力,便见陆允柠的脸上满是狰狞和血痕,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我的东西,你不配用。”
活剖仙骨之痛,也该是让她好好尝尝。
沈景洲见状想过来阻拦,却被我设下的法罩给弹开。
他只能硬生生地看着我慢慢地凌迟陆允柠。
陆允柠七窍流血,粉色的衣衫也免受其难,碎成一片一片,堪堪遮住身子。
鲜红的血液顺着裂缝流出。
她承受不住这种痛意,发出一声又一声凄惨的喊声。
剖完仙骨之后,我慢悠悠地将手收回。
陆允柠还在瞪大双眼,如木偶一般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就这般能耐。
陆允柠本是昏死了过去,却被硬生生痛醒。
意识回来之后,她便疼得满地打滚,发出一阵阵哀嚎。
沈景洲见她满身脏污,眼底闪过一抹嫌弃,如同那日我取神器回来一般。
这男人,惯是心狠。
陆允柠跟了他,也算是倒霉。
仙骨已取回,我也懒得再与他们纠缠。
沈景洲见我要走,又快步向我走来。
“晚棠,这些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
陆允柠的嚎叫声似乎更大了,甚至牵绊住了沈景洲的脚步。
“沈景洲,你若是跟陆允柠安分过日子便罢了。”
“若是你再胆敢脚踏两条船,欺犯到我头上,我便让你不得好死。”
我意味深长地瞧了他一眼,只见他脚步生生顿住,被钉死在原地。
现今我重回临仙宗,自然有资本说出这话。
要不是今日还有收徒事宜,我也定然不会放过他。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还是得收敛一番。
沈景洲被我放下的狠话镇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会都没说话。
收徒事宜结束之后,便是要退去新收弟子的尘缘,再进行调教。
我让人将所有弟子集中于堂中。
被宗门挑选中的人,受世人敬仰,为家中光耀门楣。
堂中的新选弟子皆满面红光,心怀憧憬。
可偏偏,就有一些没眼色之人,口无遮拦。
“听闻宗主之前为了男人与宗门断绝了关系。”
“被那男的休弃之后便灰溜溜地回了宗门。”
“这种人怎配教我们?!”
有知情弟子为我说话:
“你懂什么?那是陆宗主的情劫,渡劫归来之后,这功力可是上了好几个层次。”
“况且,若不是碰上这广招新选弟子的日程,你还没机会进宗呢。”
几个弟子不屑。
“不过就是一女人,有这么夸张?”
“你们这么帮她说话怕不也是一丘之貉。”
帮我说话的几个弟子被堵得面色涨红。
我跨过主堂的门槛,走入众人的视线。
“若是对我有不满的,皆可过来单挑。”
迫于压力,方才对我大放厥词的几个弟子都被人推了出来。
只不过还未近我的身都一一落败,脸上尽显颓丧之意。
我的视线不紧不慢地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他们面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若是再让我听见你们私自议论的,便直接逐出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