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宁心头一跳,立刻合上电脑:“没...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写小说呢。”
江温言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了然。
孟诗宁觉得自己的解释有些苍白,于是又继续说道:“我刚刚是在玩游戏,真的,就是我堂堂一个千金小姐,未来的江夫人,怎么可能写小说,哈哈哈,你真是....”
江温言见她头顶的屏幕已经消失,也不打算拆穿她,淡淡道:“下来吃饭。”
孟诗宁将电脑放好,急忙起身, 跟着江温言下楼。
还没到门口,孟诗宁就闻到了牛油火锅的香气,脚步有些急促,她可太想这一口了。
江温言见她坐下,自己也坐到她的旁边,菜品的种类很丰富,但每样的量并不多。
孟诗宁吃得很开心,不愧是花重金请的名厨师,做出来的锅底又香又辣,她吃得鼻尖都有薄汗出来,让佣人从冰箱给自己拿了一瓶冰可乐。
见江温言看向自己,孟诗宁询问:“你也要一瓶冰可乐吗?”
江温言淡淡移开视线:“不了。”
孟诗宁没再坚持,她打开瓶盖,碳酸的冷凉感随着泡沫小小的‘嘶嘶’声冒出来,让她感到一阵清凉。
孟诗宁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满足地叹了口气,将冰凉的可乐放在桌子上,继续烫着其他菜吃。
江温言静静地观察着她,想问她昨晚去哪了,但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至于管家那边,他也懒得去问。
见江温言还是动不动看向自己,孟诗宁渐渐有些不自然,他这么盯着自己,不会是想抢自己面前的菜吧?
孟诗宁伸出手护住自己面前还没烫完的菜:“你要吃什么让厨房去弄,休想打我的面前这些菜的主意。”
江温言闻言,视线停留在孟诗宁那个屏幕之上。
屏幕中间一只白色的大狗双手正捧着一个不锈钢的大盆,盆里装满了骨头。
就在这时,一只黑色的狗从白狗身边路过,白狗立刻站起身,龇着牙,发出低吼:“呜...汪汪汪...这是我的食物,我的狗盆。”
“你不许抢。”
白狗口吐人言,发出的声音正是孟诗宁的声音。
江温言垂下眸子,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着,她心里倒是对自己的定位挺清晰的。
江温言的眼神从屏幕转回到孟诗宁的脸上,发现她依旧警惕地护着面前的菜品,就跟屏幕里守着自己狗盆的狗一样。
江温言觉得有些好笑,完全没看出来,这居然还是个护食的。
“不抢。”江温言淡淡吐出两个字。
孟诗宁听到他这么说,才收回手,继续吃着。
江温言擦了擦嘴站起身来,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你昨晚去哪里了?”
孟诗宁被辣的小脸通红,嘴里不断发出‘嘶嘶’声,听见江温言的声音,抬眸看向江温言。
在孟诗宁那双带着水光的眸子和通红的小脸映衬下,江温言觉得她此刻就像是一只被辣得微微发色的小猫。
既惹人怜爱,又带着一丝俏皮。
江温言看着她,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在视线与她对上的瞬间,他的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捶了一下。
“嘶...我昨晚跟管家伯伯说了啊,嘶...我跟我爸去山庄钓鱼,顺便就留宿了。”孟诗宁吐了吐舌头,这个身体吃辣也太弱了吧,这点辣就受不了。
“嗯!”江温言点点头,只是淡淡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
孟诗宁继续低头吃着,越吃越辣,越辣她就越想吃,额头也开始冒汗。
江温言视线扫过一旁的佣人,冷声吩咐道:“拿瓶牛奶给她。”
说完,不等孟诗宁的反应,直接离开了餐厅。
孟诗宁有些惊讶,她当然知道牛奶是解辣的,但没想到,江温言会注意到自己tຊ被辣成这样。
看不出来,这个死冰山也还是会关心人的。
吃过饭后,孟诗宁接到了孟词安的电话。
“嘶...我亲爱的哥哥,请问你找我有事吗?”孟诗宁现在有点心虚,毕竟昨晚自己才‘睡’了他的女人,现在接到他的电话当然会心虚了。
孟词安听到她的声音忍不住皱了皱眉:“好好说话。”
“哥,有事吗?”孟诗宁立刻正经起来。
“下午来趟公司,晚上带你去吃饭,你稍微准备一下。”孟词安说道。
孟诗宁一头雾水,吃个饭她需要准备什么?
难不成自己还能忘记带嘴不成。
“跟谁吃饭?吃什么饭?准备什么?”孟诗宁三连问。
孟词安有些头大地揉了揉鼻根位置:“算了,你现在来公司,其他的我安排。”
“哥,我有事,要不这饭......”孟诗宁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是让自己又去参加什么劳什子晚宴吧。
“孟诗宁,你的那些卡是不是觉得停的时间太短了?”孟词安声音平淡,但孟诗宁还是从中听出了威胁的意味。
“哥,你这是威逼,是威胁,是不道德的行为。”孟诗宁控诉道。
孟词安都要被她气乐了,她自己在脑海里乱给人的话冠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时,她不觉得自己不道德。
现在,自己只是让她晚上吃饭,就说自己不道德!
“给你一个小时,超过一分钟,多停一个月。”孟词安冷声说完,不等孟诗宁回应,立刻挂掉了电话。
今晚的合作饭局本来是不需要孟诗宁的,毕竟她又没任职公司什么职位,也不掺和公司的管理经营。
但对方的负责人点名想让孟诗宁一起,他虽然疑惑,但也想看看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孟诗宁气呼呼将手机扔到沙发上,她还想着下午晒着太阳,听着歌,写小说呢。
结果......
全被孟词安这个臭哥哥毁掉了。
孟诗宁站起身来,让管家给自己备车。
自己则是上楼换了一身衣服。
在规定的时间内,孟诗宁推开了孟词安办公室的大门。
“哥!我早到了2分钟,是不是可以少停2个月?”孟诗宁有些气喘吁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