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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哭啊,有什么事和老公说。老公给你撑腰。”
  “呜呜呜……老公……”我伸手搂住沈淮州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沈淮州愣了下,用力抱住我,“别吓我好不好,你究竟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我刚才不知道怎么吐了。我好难受,好想哭。”
  我摇摇头,把鼻涕眼泪统统都抹到沈淮州身上,
  忽然,我嗅到他身上隐隐约约传来一种极淡的栀子花的香味,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来。
  在看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他早上出门穿的那一套了。
  我脑海里浮现出一抹窈窕的身影,去年她过生日的时候,我曾送过她一瓶栀子花味的香水。
  “不哭不哭,你吃的那些精神类药物有很多副作用,其中就包括呕吐。”
  沈淮州温柔地拍了拍我的后脑勺,“我们下午问问医生,看看能不能先不吃了。”
  我闷闷“嗯”了声,沈淮州把我抱起来,出了卫生间,将我放在床上,
  他拿过拖鞋,单膝跪地轻柔地拖住我的脚。
  我静静地看着他,“你衣服怎么换了?哼,别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你瞎想什么呢。我可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呢,你要是不放心,我脱光了让你检查。”
  沈淮州作势就要脱衣服,我瞪了他一眼。
  他笑起来,伸手撑在我的两侧,温柔地吻着我的唇。
  “我刚和戚越谈完合作的事,不小心把咖啡泼到了身上,就换了一身。不信你问她,她总不可能帮着我骗你。”
  我躲开,“哼,我才不是相信你呢,我是相信越。”
  要是没有昨天那条短信,又或者我从未打开过沈淮州的手机,我根本不会质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因为他们两个,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
  沈淮州欺身压上来,我推不动他,反而被他压在床上。
  “老婆,我们都好久没那什么了……”他像只小狗似的哼哼唧唧地蹭着我的脖子。
  我不能表现出抗拒,只能故作娇羞,“不许想,现在可是白天。”
  “那晚上就行么?”沈淮州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我心里一匹骏马飞驰而过,之前我们一直挺频繁的。
  要是我一而再再而三拒绝他,或者不情不愿,恐怕他会起疑心。
  可一想到他派人跟踪我,很有可能和戚越有一腿,我就生出一股本能的抵触。
  我含含糊糊地应了声,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眉眼,又滑落至他的脖颈。
  我盯着他光滑的肌肤,疑惑地问:“我记得你脖子这里好像有一枚胎记的,怎么没了?”
  我吻过那枚胎记无数次,就是在这个位置,不会有错的,怎么一点痕迹都没了?
  沈淮州表情微微一变,翻身抱住我,“我做整容修复手术的时候,觉得这个胎记不好看,就让医生一块给我处理了。”
  是么,我心里半信半疑,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
  在家里吃完午饭,沈淮州载着我来了医院。
  我坐在椅子上,沈淮州跑前跑后,等一整套检查走下来,已经快傍晚了。
  医生看着我做的片子,“从片子上来看,头颅内的瘀血已经全部吸收干净了。”
  我急切地问:“可我还是有很多东西记不起来,脑子里总有一段模糊的片段,只要一想头就特别痛。”
  “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虽然瘀血吸收干净了,但您当时脑部遭受了严重的重创,留下了较为严重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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