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布料,我的手指灵活地挑逗着。
卫佑狞额头的青筋一根根地跳动着,咬牙切齿地瞪着我:“滚下去!”
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说。
我知道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之前只是猝不及防,以及不愿意对女人动粗而手下留情,我要是真的把他惹恼了,受伤的肯定是我。
于是,我冲他妩媚一笑,手掌往下用力一压。
在他倒吸一口凉气时,用自己双腿间最柔软的那处碾过他的下身。
然后,在他眼中的怒火快变成实质时,施施然起身。
“哒哒哒!”
外面传来马蹄声和车辙声。
我暗自松了口气,我的人终于来了。
卫佑狞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倏地起身,带着手下往外疾步而去。
“我卫佑狞的姐姐不容人欺负,你要是再敢勾引定远侯,让他做出宠妾灭妻之举,我一定会杀了你。”
听着他最后的放话,看着他的背影,我勾唇而笑,真狼狈啊。
锦衣卫一个个耳聪目明,他的手下们肯定把我们两人的互动看得清楚明白,不知接下来卫佑狞会如何向他人解释?
“玲珑!你没事吧?”
急得满头大汗的杜严枫带人冲进了破庙。
我整理了一下裙摆,依旧是定远侯府前院管事姑姑的仪态。
“无事。”
“我看见一队锦衣卫。”
“嗯,是卫佑狞。”
杜严枫眉峰紧皱,握刀的手顿时收紧。
“是夫人的弟弟。”
“对。”
我轻轻点头,在丫鬟的服侍下,登上了马车。
我现在是侯府的半个主人,管理着侯爷的整个私库,这其中并不只有金银珠宝,更多的其实是铺面和田产。
定远侯府家大业大,产业遍布整个大晋朝,仅上京城中就有大大小小的铺面二百三十余间。
我只大致翻了翻,并没有贸然插手,选了一间成衣铺子,打算学习如何经营。
赵桓自然是支持的,他很喜欢教我的感觉,每每我拿着看不懂的账簿去找他,都会调笑地看着我,回答我一个问题,便要我答应他一个条件。
我本来还提心吊胆,后来发现这些条件都是关于那档子事,也就不再担心。
渐渐的,一问一答已经成为了我们二人之间的情趣。
今日出门是因为成衣铺子来了一批新料子,我过来看看,没曾想走到半路竟被卫佑狞给掳走了。
我边胡思乱想,边在马车上坐了下来。
杜严枫替我合上围帘:“回府!”
“是!”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朝上京城城门而去。
等前面的人马走远,一名锦衣卫这才小心翼翼地看向卫佑狞。
“统领,我们还跟吗?”
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还若有若无地落在卫佑狞下身。
卫佑狞的下身还未完成冷静,那处的衣裳褶皱的厉害,微微鼓着。
卫佑狞努力忽视手下的视线,冷着脸一拉缰绳,控制着身下的马转了个方向。
“不用,我们去晋阳。”
他打算去搜罗一下玲珑这个女人的资料,她和姐姐告诉自己的完全不同。
什么可怜的孤女,什么被迫为奴?
呵,绝不可能!
玲珑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驾!”
马蹄声急速响起,朝着玲珑的老家晋阳而去。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将有大祸临头,一个天大的危机即将笼罩而来。
定远侯府。
“姑姑,您回来了。”
我的马车刚在侯府门口停下,门房便小跑而来。
“夫人今天宴请了很多上京城的小姐、夫人们过来赏花。”
我的手搭在小丫鬟手背,踏上脚蹬,缓步下了马车。
“哦?那你们可有好好侍候?”
后院的很多东西可都要经过前院人的手。
门房赶忙点头:“有的,有的,我们从库房里拿了今年刚到的明前茶叶。”
“好。”
我转头看向杜严枫。
他无奈一笑,用眼神表示自己会保守秘密。
我略略放心,率先走入府中。
房内。
我换了身衣物。
“侯爷回府了吗?”
“还未。”
我想了想,对丫鬟道:“你前面带路,我去后院跟她们打个招呼。”
打招呼是假,显示自己的身份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