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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什么?有我儿子什么事,我们两个老人来要赡养费难道错了吗?”宋鸣飞每问一个问题,沈立军抖得都厉害一份,但他依旧嘴硬着。
  “没什么好说的,是我让保安拖你们下去还是你们自己下去?”宋鸣飞感受着怀里抖得厉害的瘦小一团,没有心情再与他们争吵皱着眉赶人。
  宋鸣飞一个男人的威慑力不是几个小孩和一个女人能比的,见讨不到好和挖不掉料,这几名不速之客又灰溜溜地走了。
  几名小队员也识相的结伴离开了。
  “别怕,都走了。”宋鸣飞一下一下摸着沈枝绵的头以示安抚。
  见沈枝绵迟迟不肯抬头,害怕给人憋坏,俯下身双手捧住沈枝绵的头低声哄着:“可不能哭啊,眼睛要坏的。”
  沈枝绵没有哭,只是有一个依靠的感觉太好了,让她抓住了就不想松开。但听着宋鸣飞低声轻哄的声音鼻子一酸,生出几分委屈的感觉。
  沈枝绵的情绪也收拾得很快,很快便控制好了,耳尖泛着红转移话题道:“你干什么去了?”
  宋鸣飞不想因为两个人的信息差导致沈枝绵再受伤,于是便把这几天做的事和猜想说了出来。
  “我看了他们的视频,不像是闹事人该有的,眼睛也总是不自主的瞟向摄影旁边的方向,像是在请示确认着什么,就今天的情况来说基本可以佐证这个猜想了,他们就不像是自发地决定来找你,估计被什么骗取流量的人当枪使了。”
  说罢顿了顿又道:“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们的儿子参与了多少,全程没有露面,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但目的总归不会逃离钱。”
  “为什么说这件事情一定和沈永康有关呢?”沈枝绵问。
  沈永康是沈枝绵的弟弟,她离开家去跳水队是沈永康的年纪还不大,还会哭着抱着沈枝绵的腿说:“姐姐不要走。”也会在沈枝绵吃不饱饭的时候分一些零食给沈枝绵。在沈枝绵的印象里弟弟还是那个乖乖小小的胖小孩。
  宋鸣飞顿了顿道:“你知道他以前被关进了少管所吗?”
  沈枝绵摇头,有些不敢相信。
  “这几天查的,有前科,14岁跟着别人搞诈骗替人背锅进去了两年。出来之后接触过赌博,但涉案数额不大没关多久就放出来了。”宋鸣飞说完捏了捏沈枝绵的手示意她别太难过。
  沈枝绵没躲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他以前对我还可以的。”
  宋鸣飞怕她心软接着说:“这次事很有可能是沈永康接触的记者,和人谈好的价格,不然沈力军不可能这么听陌生人的安排,你母亲也不至于隔了这么久再找过来让你过不好。”
  沈枝绵知道宋鸣飞会这么说是有着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她总以为以前的事情再难伤到她,旧伤也结疤了。都现在才知道并没有,疤的底下是愈合的伤口,落脱之后便淡无痕。她伤口上结的是痂,以为痂很厚很坚固,快要愈合了,揭开底下是流胧生疮的创口。
  “还有一段视频,在承阳遗物里翻出来的,等你纱布拆了再给你看,时间太久了音频丢失了。”宋鸣飞犹豫了很久还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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