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舟都懵了。
要不是他亲眼看着对方操作，甚至都怀疑这是不是检测大佬和沐尔联合起来做的一个造星计划。
但是荣舟想了一下。
自己决定直播测评都是临时起意。
这个机构也是随便搜的，怎么可能是对方提前安排好的。
再说金牌研究员是学术大佬怎么可能愿意为他做伪证。
检测员的声音突然出现。
等他拿出检测报告的时候，直播间的人都惊了。
金牌检测员都顾不上正在直播的事情，赶紧上报。还当着所有人面说：“这个信息素你花了多少钱买的。我出双倍，卖给我吧。”
这个东西星际没有，他太想知道里面的公式了。
但是荣舟还是冷冰冰的拒绝了。
他作为一个2,000万粉的大主播，根本不缺钱。
但是金牌检测员真的很想买下，咬了咬牙，说：“一千万。”他权限范围之内能出的最高价格了。
但是偏偏遇上一个大主播，不差钱的。
荣舟压根不为所动，拿着试剂就要走。
连检测报告都没拿。
直播间的网友们面面相觑，完全没过，本想看沐尔翻车，没想到居然见证了历史。
“怎么回事儿？”
“不会吧。”
“沐尔就是一个星盗么，他会那么厉害吗？”
荣舟的脸色很不好，看见大家为了这瓶信息素陷入了好奇，他心一横：“我也不相信这个事情是真的。”
虽然研究员出具的报告很有权威性，但是报告是一回事，实际上使用又是另外一回事。
新式信息素这个事儿太离奇了。
很多人都跟荣舟一样，哪怕有检测报告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儿是真的。
于是荣舟当着直播间跟助理说：“去大街上找一个流浪汉，要那种长期没有信息素，等级很低，活不过这个月的。”
这话一出，直播间的网友们又兴奋了起来。
“荣舟主播跟我想的一样。”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效果。”
“这种最好，最直观。”
“你们听说过药剂么，没有通过临床的，再好也是纸上谈兵。”
荣舟主播心里乱的很。
他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笃定的说沐尔是个骗子了。
但他还是不相信。
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星盗跟研究员可不一样。
想要研究信息素，砸钱都不行，要砸天才，但是现在天才都在官方的科研所里，哪有漏网之鱼啊？
弹幕里很多人都炸开了。完全不敢相信那个结果。
就在这个时候，荣舟直播间的管理员都忍不住提醒荣舟，现在直播间进来了非常多的大人物。
提醒他这个测评绝对不能不了了之。
他确实渴望把这个事儿闹大。
但是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迫切的希望沐尔这个东西是个假的。
荣舟只能把注意力放在流浪汉身上。
希望沐尔这东西是骗过检测员的东西。
荣舟作为大主播是有直播团队的。他的一声令下，也不知道助理们是怎么找的。二十分钟之内，真的带来了一个流浪汉。
是一个年老体弱的雄性，看上去快死了。
就是缺乏信息素。
荣舟一看他这个样子说：“如果这个信息素能让这个流浪汉活过来，我就相信，它是真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直播间观看的沐尔又回复了一句：“那你要怎么道歉呢？污蔑了我那么久。”
沐尔本身就是意气风发的星盗。刚才这主播口口声声诋毁。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沐尔的话，又被别人加大加粗放出来。
网友们瞬间沸腾了，这就是他们一直最想看的。两个大主播打起来。
这种时刻谁怂谁输！
荣舟说：“你不用得意，等一会儿去看出最终的效果了。”他不敢赌。
随后让团队找流浪汉协商。如果信息素有问题，他会赔偿对方一百万星币，如果成功了也会给他十万的奖励。
流浪汉没想到从天而降有这种美事。
反正他烂命一条。立刻答应了，在对赌协议签上了字之后。喝下了这个信息素。
很快，弹幕都清静了几秒。
大家都屏住呼吸想看最后的结果。
突然流浪汉抽搐了起来。
刚才还特别紧张的荣舟，此刻终于有点轻松的模样。
就知道沐尔没啥实力，还敢大放厥词，刚才真的把他唬住了。
幸亏他想到了找流浪汉，不然还真的给别人做嫁衣了。
荣舟说：“刚才网络有点卡，这样吧，如果信息素是假的，你连发三条社交媒体说自己是狗。如果信息素是真的。我跪下来跟你道歉。”
这个事儿荣舟做的很不地道。
他已经在别人服下之后，感觉赢面非常大的情况下说的。
还给对方下了战书，没想到对方回了一个字：“好。”
这种加大加粗的字体，其他人一眼就能看见是沐尔。
荣舟没想到对方这个时候还要嘴硬。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
可是弹幕里的人看着流浪汉却发出了与众不同的评论。
“不对啊，流浪汉这个明显是服用了信息素的反应。”
“没有被信息素用过的人，他的第1次反应会更加明显，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我们家人服用信息素跟他的反应是一样的。”
“对，就像干枯的大地第1次灌水一样，它的反应越剧烈，效果越好。这个信息素的纯度绝了。”
“你们还记不记得之前检测员说的，这不完全是信息素，而是信息素混合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哪个大佬研究的。”
“在已有的溶液里加入任何东西，都是意想不到的结果。但是对方居然能平衡的了。可见至少推演过上万次。这种计算量我很难想象。”
“到底是哪个大佬披着马甲做的。这种能力绝对不可能是默默无闻的人。”
弹幕里说这话的人越来越多。
荣舟都傻眼了，他没服用过信息素，不知道是这种反应。
刚才看见流浪汉抽搐，以为是对方活不久了。刚想宣布这个信息素是假的。
就看见流浪汉的脸由青转白，随后居然还站起来了。气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
荣舟完全看傻了：“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流浪汉从来没有这么有力量过的。
信息素的贵，是众所周知的。
有钱都买不到。
多少豪门大佬就是因为买不到信息素，绝望而死。
他只是路边的一个流浪汉。
居然有好心人把信息素这么珍贵的东西给他用。
还说了很多吓唬人的话。
幸亏他挺住了，服用了这个信息素，真的好了起来。
荣舟还是不敢相信，又叫人给他做身体检查。
这次也要最快的结果。
300多万人一起陪他等结果。
很快检查结果出了，流浪汉确实是被信息素滋养过，寿命延长了三年多。
荣舟喃喃自语：“居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