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身上下哪里值五十万?”
说话的男人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俊美脸庞,眸子深邃狭长,嘴角微微勾起,笑意却不达眼底,透着几分凉薄。
作为深城第一富豪,厉修瑾的时间相当宝贵,半点也不愿意花费在跟赚钱无关的事情上。
夏若曦眼眶泛红,哀求道:“哥哥,求你了,我妈生病了,我是真的走投无路才……”
“闭嘴,谁是你哥哥?”
他脸色一沉,隐隐带着风雨欲来的怒意,周围的空气顿时变得压抑起来。
夏若曦小脸微微发白。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她。
五年前,夏母带着她嫁给厉修瑾的父亲,比她年长十岁的厉修瑾被迫成为她的继兄。
两年前,继父因病去世,妈妈因为财产分配问题跟厉家闹得不可开交。
厉修瑾本就不喜欢她们母女,闹翻了之后对她们更是厌恶至极。
她永远不会忘记,被他赶出厉家的那天有多狼狈。
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跟这个冷酷无情的继兄有任何交集。
但现在,她不得不求他借给自己五十万,以解燃眉之急。
她鼓起勇气再次开口:“请厉总借我五十万,我愿意以任何方式偿还!”
“是吗?”厉修瑾脸上浮起一丝玩味的笑,“我现在想看艳舞,你会跳艳舞吗?”
“会!”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她是学舞蹈的,各种类型的舞蹈都接触过。
见她正准备跳舞,他眸色晦暗,薄唇微启:“脱了。”
“什、什么?”
“我让你把裙子脱了!”他支着头,显得有些不耐烦,“跳艳舞谁穿那么多?夏若曦,你到底要不要钱?”
夏若曦嘴唇微颤,酡红的脸顿时煞白一片。
厉修瑾的罪状罄竹难书,位列第一的绝对是将人视作玩物。
他折辱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早在几年前她就领教过。
她心底一片荒凉,却只迟疑了片刻,便将身上的连衣裙褪下。
厉修瑾喉结滚动,眼神晦暗,目光不自觉地在她饱满完美的身体上流连。
他见过不少女人的胴体,但不得不承认,夏若曦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性感尤物。
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胸部,饱满的翘臀,线条紧致,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瘦而不柴。
皮肤也是细腻光洁,像上好的绸缎,又有瓷器干净的色泽,但是看着都能想象出那让人心醉的柔软质感。
即便穿着最普通的素色内衣裤也足够活色生香。
他的目光直白又炙热,烫得夏若曦耳根发红。
她仿佛听到自己自尊被碾成碎片的声音。
夏若曦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舞蹈上。
她的舞技无可挑剔,但比起那些经验老道的艳舞舞娘,她的表情显得青涩又紧绷,却演绎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欲之舞。
她不懂得怎么取悦男人,只想竭尽全力地把舞跳好,周身的懵懂和不知所措,莫名勾起了他深层的欲望。
那些汹涌、肮脏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厉修瑾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他端起桌上的红茶一饮而尽,狭长的眼眸这才恢复清明。
这个继妹真叫人意外,单纯无辜的面容下竟藏着如此性感妖娆的身段。
一舞毕,不知是累了还是害羞,她双颊酡红,气喘吁吁:“厉总,这样可以吗?”
厉修瑾目光落在她起伏的胸脯上,眸色晦暗:“过来!”
夏若曦戒备心十足:“厉总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她是需要一笔钱,但并不想跟他发生什么。
此时的厉修瑾看她的眼神仿佛盯上猎物的狼,充满了倾略性,让她深感不安。
她这个继兄不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吗?
他还有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按理来说不应该对她这个不讨喜的继妹有别的想法。
夏若曦不知道,她此时的模样有多勾人。
厉修瑾唇角勾起一丝阴鸷的笑。
商人逐利的本能让他开始在盘算她身上的潜在价值。
既然能勾起他的兴趣,就一定能勾起其他男人的兴趣。
只要调教得当,说不定能为他赚很多钱。
想到这,他慢条斯理地将食指和中指深深插进桌上的芝士蛋糕里,将沾满了蛋糕的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晃动,薄唇微启,“过来,舔、干、净!”
这无疑是赤裸裸的羞辱。
她下意识想拒绝,脑海中忽然闪过母亲夏柔那张饱受疾病摧残的脸。
她需要钱,眼下只有厉修瑾能帮到她。
在金钱面前,自尊显得微不足道。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蹲在厉修瑾身旁,张开唇含住他的手指。
两根手指被她温热湿润的舌头包裹着,指尖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这种感觉很快就蔓延至四肢百骸。
厉修瑾下腹收紧,浑身燥热,目光难耐地在她修长纤细的脖颈上流连,想要撕咬的冲动排山倒海般涌上来。
夏若曦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松开他的手,起身去捡自己丢在地上的长裙。
一只炙热的手突然圈在她纤细敏感的腰身上,惊得她浑身战栗。
厉修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在她脸上和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流转,侵略性极强。
她有些招架不住,下意识将手抵在他胸前,阻止他入侵的意图。
然而根本无济于事,滚烫的男性阳刚气息透过薄薄的衬衫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身上。
厉修瑾声音喑哑,笑容里带着十足的邪肆和调戏:“你们夏家女人果然最懂勾引男人!”
这话仿佛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夏若曦脸上。
她又羞又恼,难堪到了极点。
厉修瑾根本没打算借她钱,他只是想趁机羞辱她!
她怒火中烧,狠狠推开他,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空气中旖旎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厉修瑾脸上的阴郁仿佛要能滴出水来。
他猛地擒住她的手腕,目光危险:“怎么,恼羞成怒了?还是说这是你欲擒故纵的招数?”
夏若曦浑身颤抖,泪水汹涌而至:“厉修瑾,你要怎么羞辱我都行,别扯上我们夏家!”
他低头凑近她,欣赏她梨花带泪的可怜模样,唇角噙起一丝诡异的笑。
“你哭起来的样子还蛮好看的。”
要是……能在床上哭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