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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软软的倒在地上,没有一点反应,像是没了一般。
  不等昆爷变脸发怒,黑胖子快速的颤声解释。
  “老大,她没死,刚刚我们开门的时候,这女人想跑,被小高推在柱子上,撞昏过去了。”
  黑胖子骂骂咧咧的,“这娘们挺能忍的,药劲儿都给忍过去了,硬是没吭一声,我们还以为她虚着呢。”
  “身上那血,全她自己咬唇咬破的。”
  高个子对上昆爷的眼神,想到自己在寨子里看到的某些处罚场景,抖着腿上前掀开了女孩凌乱的头发。
  他讨好的笑着:“老大,五爷,没破相,还是很美的。”
  高个子人抖,手也抖,指尖直接戳在了苏婉宁额头的淤青肿块上。
  台上身姿纤细的小姑娘,痛的缩成一团,难受的呜咽,宛若陷入困境的稚嫩小兽。
  精致的芙蓉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汗湿的长卷发,贴着白皙细腻的天鹅颈,往更深处延伸,唇边殷红的血迹更是显目。
  她实在是太漂亮了。
  琼鼻樱唇,细细的眉蹙着,楚楚可怜的让人心疼。
  台下不少男人伸长着是脖子往这边看,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昆爷很满意众人的反应,这样更显得他眼光极好,待手下人上心。
  他睨着身边失神望着女孩的男人,笑问:“老五,对我为你准备的这份礼物,还满意吧?”
  “寨子里的老太验过了,这可是少有的精品,年轻又干净,没有任何人碰过。”
  知道男人有怪癖,昆爷又重复强调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
  傅询在看清女孩面容的那一瞬,脑子嗡的一声,甚至怀疑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
  还是在做噩梦?
  居然在最厌恶的地方,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小人儿。
  傅询看着眼前遍体鳞伤的小姑娘,左手握拳掐着手心,紧按住内心暴虐发疯的情绪。
  面上仍然不动声色,从容自在。
  只在昆爷问他的时候tຊ,扯出一抹不吝的痞笑,“大哥这般为我着想,再拒绝有点不识好歹了。
  傅询撑着桌沿起身,迈步走到女孩身边蹲下。
  他伸手捏着女孩精致的小脸,痞气的打量了一番,随后抬头,满意的看向坐在首位朝他淡笑的昆爷。
  “真俏,魂都要勾走了,谢谢大哥。”
  昆爷失笑,冲他挥挥手,调侃道:“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良宵苦短,及时享乐。”
  “嗯。”
  傅询的手挽住女孩细细的一截腰,轻而易举的将苏婉宁抱了起来,转身下了高台。
  “喔!”
  在他身后,是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和口哨声,令人不适。
  等他抱着女孩离开在木屋转角的时候,昆爷懒懒的朝黑胖子招了招手。
  “你去听下墙角,看老五到底行不行,待会回来告诉我。”
  他还挺八卦的,真有男人能在这样的美人面前当柳下惠?
  老五鼻梁看着又挺又高,一把子力气,可千万别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是,老大!”黑胖子拉着高个子,兴奋的跟了上去。
  傅询抱苏婉宁抱的很紧,将她整个人都嵌进自己的怀中,护的严严实实。
  他拧着眉,三番四次的低头确认怀里抱着的小人儿,是不是他家的小姑娘。
  整个人烦躁的想爆粗口,直在心里讲国粹。
  自个在外面拿命执行任务,家里那几口人干吃白饭的。
  他这么大一个宝贝,直接被人拐到敌人老窝,还送到……
  送到他床上来了。
  傅询深吸一口气,憋住心里的火,加快步子回到自己的木屋,进去时,余光看了看转角。
  木屋前的芭蕉树翠绿,月光洒下来,光影流转起伏,阵阵涟漪。
  傅询清冷硬朗的脸板着,没有任何的表情。
  只在转身时,背对着门口脱了身上的短袖,露出精壮遒劲的上半身。
  宽肩窄腰,健康的小麦肤色,恍若天生的衣架子。
  各种各样、大小深浅不一的疤痕,遍布了整块后背。
  凌乱又充满了原始的野性,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气势更具攻击性。
  门被关上。
  傅询盯着蜷缩在床上,呼吸急促的苏婉宁,他手心冒着汗,垂眸去解苏婉宁的扣子。
  将她的裙子用力的抛开。
  揉成一团的裙子,打在木质疏松的窗户上,发出砰的一声。
  仔细听,更像是外面的声响。
  傅询冷着脸,单手撑在瑟瑟发抖的小姑娘上方,隔开一个安全的距离,握着轻薄的被子将两人罩在了里面。
  “唔。”
  他的动作太着急,不小心压住了苏婉宁的头发,骤然的疼痛,让他身下的小姑娘发出长长的泣音。
  也让昏昏沉沉的苏婉宁睁开了眼。
  苏婉宁双眼含着泪,药效未除尽,她又闷又热,意识更是不清醒的。
  鼻尖环绕着薄荷苦橘的清新气味,熟悉又诱惑。
  未经人事的身体十分的敏感,苏婉宁有点控制不住,抗拒的又去咬唇,想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傅询在看清苏婉宁的动作时,及时掐住了她的脸颊。
  他俯身凑在苏婉宁耳边,轻声喊出在自己梦里也魂牵梦萦的名字,“蛮蛮。”
  蛮蛮是只有苏婉宁身边最亲近的人,才知道的乳名。
  “不怕,是我。”
  熟悉的低沉嗓音落在苏婉宁的耳中,犹如舒缓又催人的魔咒。
  苏婉宁眼皮沉重,意识也模糊,体内助兴的药效一直蠢蠢欲动,大汗淋漓,止不住喉间,或者更深层次的干渴。
  她没做过,对什么都懵懵懂懂的,纤细白皙的双臂,抬起勾住了傅询的脖颈,独属于女子的柔软,止不住的想要往上蹭。
  只知道好像看见了自己熟悉在乎的人,强忍的情绪崩开,止不住的委屈低泣。
  “我好难受呜呜。”
  傅询也不好捱,额头上的汗止不住的冒,听着娇娇的嗓音,视线隐晦的落在外面。
  “乖蛮蛮,你忍一忍。”
  窗边浮动的光影始终没有离开。
  傅询深吸一口气,低头落在女孩的耳侧,轻轻蹭了蹭。
  “蛮蛮,对不起,你不要怪我,会有一点点疼。”
  说完,他轻轻拧了拧苏婉宁手臂上的软肉,舍不得太用力。
  但不得不制造点朦胧暧昧的声响。
  女孩发出细细的一声,又甜又腻,更像是被人恶意挠痒痒。
  她太敏感了。
  空间密闭,两人又紧密的挨在一起。
  独属于女孩甜甜的栀子香,十分的浓郁。
  傅询心跳快了又快,习惯性的捏了捏苏婉宁的脸,温声指责,“蛮蛮,你哭一哭。”
  不然,要是被寨子里的狗,察觉到破绽,两个人指不定成了芭蕉树的肥料。
  苏婉宁意识分崩离析,身上没有一丝力气,望向傅询湿漉漉的眼神,又娇又媚,如灼灼开放的玫瑰。
  勾人心,动人魄。
  傅询险些遭不住。
  他侧头避开苏婉宁迷蒙的视线,又掐了她好几下,听着她呼疼的声音,自己的心也止不住的颤。
  他也想让他的蛮蛮,真正的为他哭,可现在不是正确的时机,也不是合适的时候。
  傅询尊重他的女孩,更不愿意在这样的环境下委屈他爱的小姑娘。
  几分钟之后,窗台的月光透的更多进来,鬼鬼祟祟的声越远越小。
  傅询翻身躺在一边,平缓着自己的呼吸,侧脸去看身旁的小姑娘。
  见她呼吸还是急促着,傅询拧着眉起身,用毯子包裹住眼前白晃晃的一片美玉。
  抱着她走向只用一块单薄的木板隔出来的浴室。
  他在这里潜伏的时间不短,看出苏婉宁被下了些助兴的药。
  这里条件有限,想要纾解,只能硬捱,好在只是会难受,不会伤身体。
  浴室很简陋,只有一个装满了水的大浴桶。
  傅询将苏婉宁连带着薄毯放进浴桶里,让她自己扶着,转身去桌边拿了自己的军绿色铁皮水壶,凑到苏婉宁的唇边。
  久旱逢甘霖,干裂的唇碰到清凉的冽泉。
  苏婉宁仰着头,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动作太过急切。
  澈亮的清水,顺着她嫣红的唇角滑落,蜿蜒到细长白嫩的脖子,再往更诱人处延展。
  “慢点喝,别噎着。”
  傅询克制的移开视线,深吸一口气,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
  在这个要紧的时候,蛮蛮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谁,想要她的命。
  傅询扶着苏婉宁,见她面色逐渐恢复平常,呼吸也平稳下来,才将她抱出了浴桶。
  看着浑身湿透的苏婉宁,傅询深吸一口气,用桌上剩余的绷带蒙上眼,替她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任凭他再小心翼翼,手指也不可避免的触碰到细腻柔软的肌肤。
  还有不可言说的弧度。
  傅询给苏婉宁换好衣服后,小心翼翼给她盖上薄被,自己侧身坐守在床前,端详着累睡过去的小姑娘。
  傅询小心的将挡住苏婉宁眼睛的头发,拂到脸侧,修长的指节点着青草膏,轻轻的揉在苏婉宁额头的淤青上。
  目光,晦暗克制。
  他的蛮蛮,不能算是当初的小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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