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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跨越半个地球,准备给闺蜜一个生日惊喜
却在闺蜜的家中,我看到了跟我说去外地出差的男友
“雅雅!看我给你送什么.…."
秦珊话没有说完,看着门里面的傅寒庭,她愣了一下。
他怎么会在江雅的卧室?他们两个......
不敢置信的压住心里荒唐想法,秦珊径直从傅寒庭身边走过。
傅寒庭也没说话,只是靠在窗边,静静的看着他们二人。
秦珊将精心准备的礼物放到江雅怀里:“雅雅,生日快乐!”
江雅接过转手放在一旁,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一瓶香水塞到秦珊手里。
“珊珊,送你一瓶我最喜欢的香水。”
秦珊接过,瓶身上传来的隐隐有些熟悉的味道让她不由一怔。
“这是我找调香师定制的的香水,全世界独一无二,名字叫一-“江雅放轻了声音在秦珊耳边道:“危险诱惑。”
房间的气氛似乎有一瞬间的凝滞。
秦珊感觉背后有一股寒意窜起,她抬头对上江雅的眼睛,想在里面找到些什么。
可江雅嘴角扬着抹笑,和平常一样无辜。
这时,傅寒庭突然上前将秦珊拽走。
她只来得及听江雅道:“珊珊,生日宴结束别走,我还有一份新婚贺礼送你!”
秦珊被傅寒庭将带到宴会的一处角落后,什么都没有说,就转身离去。
她没有追上去,只是倚靠在墙边,有些喘不过气。
宴会上人很多,大都是秦珊不怎么认识的。
刚刚卧室里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映着,秦珊心烦意乱地选了个安静的角落待着。
秦城来时,她还在出神。
“姐,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没事吧?”
秦珊看着眼中满是担忧的秦城沉默了瞬,压下刚刚那些情绪,扬起抹轻松的笑意:“我没事。”
“姐,你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跟姐夫吵架了?”。
听到秦城的追问,秦珊心里不由紧缩了一下,心头像是灌进了一阵冷风。
她不自觉脸色有些难看:“他不是你姐夫。”
她和傅寒庭的婚礼根本没有完成,本就是她一人的独角戏!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周遭的气氛忽然冷了下来。
她缓缓转过头,就看见去而复返的傅寒庭站在那儿看着他们,一脸怒意。
见傅寒庭的脸色,秦珊知道,刚刚那句话,他一定是听到了。
他生气的时候,唇会不自觉抿紧,嘴角微微往下,就像现在。
一旁的秦城看这样子,极有眼色的走开了。
秦珊看见傅寒庭一步步走到跟前,俯身凑近她的脸,一双幽深的眼眸紧紧盯着自己。
"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他皱着眉,连语气都沉了下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不自觉在鼻腔萦绕。
这味道……不就是刚刚江雅送她的那瓶香水的味道吗?
秦珊的心慢慢收紧,耳边全是江雅那句:“独一无二的香水,名字叫--危险诱惑。"
她稳定着躁动的心绪,可死死捏着裙角的手却不住在颤抖。
一抬眼,秦珊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江雅,眼神灼灼的看着傅寒庭。
这样蕴藏着复杂情感的眼神,同为女人的秦珊怎会不懂?!
她脸色霎时发白,好一会儿秦珊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傅寒庭,我说的是事实。”
话音刚落,傅寒庭转身就走,而江雅的眼神始终没有从他身上挪开过。
这一刻,秦珊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压抑,甚至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宴会结束的时候·江雅送了她两箱酒,说是让傅寒庭帮她搬去车库等下带回去。
秦珊看着两人一起往车库走,脚步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每走一步,她都觉得心狠狠悬起,可她停不下来。
车库里空旷安静,秦珊躲在墙后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看着傅寒庭把酒放到后备箱,而江雅堵在了他身前。
紧接着,傅寒庭发沉的声音响起:“有事?”
江雅没有说话,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份不知道是什么的文件
"我怀孕了,是你的。”
秦珊听见傅寒庭冷笑了一声:“不可能,我每次都很小心。”
那一刻,秦珊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秦珊想,江雅可真是送了一份让她手足无措的新婚贺礼!
高跟鞋踩在地上,声音格外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心坎。
傅寒庭看见秦珊缓步朝他走来,直接愣在了原地。
秦珊停下脚步,面色平静的和他对视着。
只有她自己清楚,心里的伤是如何肆虐着,连带着她的骨血一起被一寸一寸划得血肉模糊。
良久,秦珊收回视线,看向一旁的江雅,她开口道:
"傅寒庭,婚礼到此为止,我们分手吧!”
……
今天是她的婚礼,可新郎傅寒庭没有出现。
秦珊站在台上,耳边充斥着满座亲朋的窃窃私语。
想哭吗?
想。
可她要真哭出来,场面就更难看了。
秦珊固执的站在那儿看着教堂大门。
可看着天色从亮到黑,人群散去,自己终究没有等来傅寒庭……
夜色低垂,秦珊穿着婚纱赤脚走在人潮拥挤的大街。
她的婚纱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她看着路人眼中充斥着的好奇和嘲笑。
可也许是心情太过沉重,反压抑成了一片空白。
她迈着僵硬的脚步,一步步回到她与傅寒庭的家。
打开门,她看见他的衣服零散着一路扔到卧室门口。
卧室里,传来男人的欢笑声。
心脏骤然像是被人狠狠剜了一刀,带着鲜血淋漓的痛苦和狼狈。
她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撞到了门口的花瓶。
“哗啦——”花瓶被她撞倒,碎了一地。
卧室里的声音停了,秦珊却不敢打开那扇门。
“咔嚓——”门开了。
傅寒庭的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
秦珊僵硬的抬起头,看见傅寒庭只披了一件睡袍,这件睡袍是情侣款,她一件,傅寒庭一件,那是他们逛街一起买的。
那时候他说,他会天天穿着睡,他做到了,连逃婚时,都穿着!
她不想再看,可眼神扫过他修长的身躯,衣领上的印记让她眼眸一痛。
只一瞬,她忙挪开目光,可心口传来的疼痛几近让她窒息。
她极力压制着有些颤抖的嗓音问他:“为什么?”
傅寒庭背靠着墙壁,深深吸了一口。
空气一时沉寂。
就在秦珊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傅寒庭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说出来真是轻巧,可是,现在再跟她说对不起,不觉得太晚了吗!
“有多久了?”她双手紧紧掐住掌心。
傅寒庭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追究这些有意思吗?”
“傅寒庭,结婚是你说的,我也给过你机会选择,我从没逼你!”
秦珊的音调一下子拔高:“可你呢,婚礼不来,你究竟将我当做什么?!”
“我不想跟你吵。”傅寒庭皱起了眉,神色不明。
秦珊自嘲一笑,难道她想跟他吵吗?
他们青梅竹马,从小她就总喜欢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初哥哥”的叫他。
后来长大,他们理所当然的相爱。
刚在一起的时候,傅寒庭口口声声说会对她好一辈子,可是现在离他说的一辈子,也才过去了三年。
他还说,他们会在二十四岁结婚,二十五岁的时候就生个像他也像她的儿子,因为儿子会跟他一起保护她。
可现在伤害她的是他,让她在婚礼上空等的也是他!
秦珊想起心理医生的话,三年前的事情不住在脑海中闪过,碰撞的酒杯,交错的灯光……
她看着天上被乌云掩盖住的月亮,恍然觉得,她的心不知何时,也像这样被覆上了一层阴霾。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用一种还算平缓的语调道:“傅寒庭,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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