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婚,因为司寒庭的身体,对外没有公开。
可他也没想过隐瞒。
姜岁岁似乎洞悉了他的心思,小手把玩着他的衣扣:“老公请放心,最多两年,我们就能公开了。”
两年。
司寒庭眼眸一眯,眼尾的桃花痣染上了几分乖戾:“娱乐圈男人很多,岁岁要乖一些。”
姜岁岁这张脸在娱乐圈挑不出代餐,她被黑tຊ成翔了,却依旧有一批颜值粉。
当初刚入行,姜岁岁和男主角的CP粉更是对他们掏心掏肺。
姜岁岁那双眼眸看鞋底板都透着一股子深情。
“再多,也不如老公半分。”
姜岁岁凑过去,红唇轻轻地啃咬着他的唇瓣:“我已经拥有全世界最好的老公了。”
名利场上的男人,对人能有几分真心?
司寒庭上辈子为她付出一切,她怎么可能再对其他男人动心?
姜岁岁的话很好的取悦了司寒庭:“真乖。”
司寒庭昨晚开了荤,此刻嗅到她身上的馨香味,浑身气血翻涌,滚烫的唇瓣游移在她的脖颈处,逼得姜岁岁浑身发颤。
“老公,不行。”
司寒庭有些不满:“不愿意?”
“我疼。”姜岁岁耳畔绯红,热气氤氲。
传言说,司寒庭腿疾严重。
可昨晚,她差点被折腾散架。
现在压根承受不起。
司寒庭眼下闪过几分暗泽,大手摩挲着她腰侧的肌肤,轻轻地摩挲着:“别动。”
姜岁岁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乖乖玩着他的衣扣,不敢动。
司寒庭气息急促。
恰在此时,一通电话响起。
姜岁岁拿出手机,是姜俞。
她重生之后,还没和姜俞打过照面。
想起上一世的事情,她恨不得将整个姜家剥皮抽筋。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姜岁岁接起电话,按下了扩音:“说。”
“我听说你搬到司园去住了?”姜俞的声音充斥着愠怒:“姜岁岁,你是去冲喜的,你别再胡闹,否则,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司寒庭揽着她的细腰,眼眸低垂。
姜岁岁不受宠,全城皆知。
“我知道。”
“今晚回来一趟。”姜俞没注意姜岁岁的态度变了,自顾自:“你如今嫁入司家,也该回报姜家的养育之恩了。”
姜岁岁记得,上一世她嫁给司寒庭之后,姜俞几次三番,想让她讨好司寒庭,从而获取好处。
她拒绝了好几次,最后姜俞对她彻底没了耐心。
亲生父亲的疼爱,也只能建立在利益至上。
“知道了。”
姜岁岁早就知道姜俞眼里没有她,神色如常,挂了电话。
一抬头,对上了司寒庭漆黑的眼眸:“晚上家宴,我陪你。”
姜岁岁等的就是这句话:“老公最疼岁岁了。”
上一世家宴,她一个人回了姜家。
姜雨凝带着司琅,在饭桌上秀恩爱。
姜俞指责她没用。
继母添油加醋。
姜妄全程保持沉默,只在饭后,提醒她以后别再回来。
现在想来,当时姜妄已经在筹谋扳倒姜家,让她别回家,是不想让她被欺负。
而她却以为姜妄是见不得她,兄妹俩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司寒庭对她的甜言蜜语很是受用,掰过她的小手,放在唇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陪我睡会。”
他身体上的反应已经消失了。
姜岁岁放心大胆,趴在他怀里:“那你抱我。”
他的腿可以动,可以行走。
只是不能做太剧烈地运动。
司寒庭抱着她,缓缓进入休息室。
休息室黑白色调,一如司寒庭这人的性子,看似清冷寡淡,实则骨子里都写满了偏执。
司寒庭将她放下,倾身而上,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
若不是顾及到晚上还有家宴。
她身体吃不消……
司寒庭重重地亲了亲她,揽着她的细腰,“睡觉吧。”
姜岁岁昨晚被折腾的够呛,此刻确实也累了,趴在他怀里,嗅到熟悉的味道,睡意浓烈。
老六处理好了前台,路过办公室。
里面一片寂静。
“……”
九爷从前不这样。
沉迷于女色。
不过……转念一想,毕竟这么多年都是单身,如今稍微沉迷,也情有可原。
老六想了想,走到佐伊办公桌前。
“佐伊,推掉九爷所有的行程,今天九爷不会再出来了。”
“好的,六哥。”
佐伊跟了司寒庭十年,一直都是得力心腹。
“六哥,我早上接到了太太的电话。”
司寒庭工作的时候几乎不会看手机,佐伊负责看管,重要电话都是她代接。
佐伊想到姜岁岁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诧异,怕影响了他们夫妻感情。
“九爷会理解的,而且太太明事理。”
老六安抚了几句,佐伊松了一口气:“好。”
……
一觉睡醒。
姜岁岁身上的酸软退却,她翻了一个身,撞上了司寒庭的胸膛。
他常年有健身的习惯,肌肉紧实流畅。
块垒对叠的腹肌衍生出一条暧昧的曲线,不断往下延伸。
他睡意正酣。
凤眸紧闭,睫毛纤长卷翘。
这张脸无论看多少遍,她都觉得心悸,分明这么好的人,上一世她怎么就没敢接近?
若是接近,或许,她不会死。
而他也不会自杀在她坟墓前。
想到他自杀的场景,姜岁岁仿佛被一只无名大手攥住了心脏,一股剧痛仿佛穿过了时间的缝隙,侵袭而来。
她怕吵醒了司寒庭。
她不敢发出声音,轻轻地凑过去,红唇亲吻着他的下巴,满眼都是细碎的光。
司寒庭浅眠。
她翻身的时候,他就醒了。
装睡,也是想看看姜岁岁会不会离开。
可姜岁岁没有,还往他怀里钻。
紧接着,轻柔的吻落在他的下巴上,一下接着一下,小手圈住了他的腰,仿佛是在索求安全感一般。
亲了很久,姜岁岁轻轻的咬了咬他的喉结:“老公,起床了。”
司寒庭很是配合,装作刚醒,接着她的动作,好一番深入。
险些上火。
姜岁岁眼尾迷离:“我们还得回姜家。”
司寒庭松开了几分,铁手桎梏着她的腰:“我知道。”
在休息室里闹了一个多小时,姜岁岁红着脸起床。
她原本穿着的裙子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不能穿了。
司寒庭衣冠整齐,活脱脱一个衣冠禽兽。
他站起身,打开衣柜,里面是崭新的女士衣服。
“换上衣服,我陪你回去。”
他提前离开。
姜岁岁走到衣柜前,发现都是当季最新款。
尺码,大小,很合身。
就连内衣……
姜岁岁想到了什么,耳后绯红,娇骂了一声混蛋,便拿着衣服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