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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地上的“尸体”罗亦窈头痛欲裂的醒来,她感觉脑袋瓜子是被劈开了一样的。
  再也不馋嘴爷爷酿的酒了!
  一边想着一边努力睁开眼睛,头晕目眩。黑乎乎的环境,缓了两分钟她才适应了这个低暗的环境。
  她不是躺在自家的摇椅上吗?
  此时此刻,她正静静地躺在那一堆杂乱无章、散发着浓浓霉味的稻草堆之上。这些稻草已经很久没有被翻动过了,它们似乎在默默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沉寂”。
  而她身上所穿的衣物,则沾满了江河中那些带有腥鱼味道的泥泞,湿漉漉地紧紧贴附在她的肌肤之上。
  这种黏糊湿漉的感觉让人十分不舒服,但周老太他们看着她却早已习以为常。仿佛这一身的狼狈与污垢,都成了十七生活中的一部分。
  她魂穿了!
  脑子里的十七记忆涌进大脑。
  呆愣了好久,躺着消化着原身这悲催又憋屈的一身。
  罗亦窈尝试支撑自身坐起来。也就在这时,感觉到脑袋的不适。
  缓缓地抬起手来,她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自己头顶上方那狰狞可怖的伤口,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这具身躯已经饱经沧桑,手上布满了厚厚的老茧。
  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流淌而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罗亦窈静静地凝视着左手中指指腹和食指尖上沾染的点点猩红,心头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烦闷。
  她下意识地用沾有血迹的手指揉捏起自己的眉毛,似乎想要借此舒缓内心的郁结。
  突然眼前一白。
  意识进入了一片空间里。这是她家的老宅!
  老宅跟她一起过来了!!!
  周家几口人就这么看着罗亦窈又晕了过去。
  ......
  夏国。罗亦窈好不容易申请到了一个月归家的探亲假,奶奶在她旁边哼着tຊ民谣。两个人躺在老宅花园院子里的编织摇椅上,一起偷喝着爷爷酿的醇香青梅酒...
  老宅附近一百亩的土地都被曾祖父买了下来种药材。
  到了罗亦窈爷爷继承管理,爷爷反而把药田削掉了好多,改种一些水果和谷作物。
  爷爷说很多药的特性难种难管理,家里也没有以前老一辈的药田人了,缺什么进货就是了。
  田地里的水果果树和水稻田啊,玉米土豆这些,家里的管家全伯会请旁边村户的人来帮忙种种,农收时,就请大型收割机。
  靠近宅子里的菜园就由爷爷奶奶自己管理了,喜欢什么菜种什么。老两口退休之后在这边养老,都说自己种的才能保证没有农药。
  罗亦窈的爸爸临床医生,罗亦窈母亲是著名民族舞蹈家,经常各地跑。所以罗亦窈从小就在老爷子身边上学长大。
  姑父是爷爷从小养到大的孤儿,也是爷爷的大徒弟。哪知道哪一天开始跟姑姑看对眼了,呱呱生下了两个男娃。
  罗亦窈小时候跟两个哥哥到高二都一直跟着爷爷奶奶学习中医药学。
  家里除了母亲,都是医务工作者。
  高考后考去夏国中央部队医科大学读书时候,就果断选了自己感兴趣的中西医结合临床医学方向,本硕博连读出来后,就直接分配到了西南战部地区成为一名战地医生。
  老宅西边里有一套“几乎”配备全器材设备的外科手术室是爸爸的。
  老宅东边和北边的侧屋都是爷爷奶奶、姑姑姑丈和两个堂哥的中医治疗室与中医药学研究基地,因为平常都有人慕名来老宅求医。
  ......
  再次醒来,盯着黑乎乎的屋顶“嘶......”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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