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回过头问他。
“沈先生,我再提醒你最后一次,你现在已经结婚了,而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的纠缠,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骚扰。”
他眼眸微动,似乎有些失落。
“鹭鹭,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想跟你说,你既然回到了京城,多少也应该去看看忆安,他很想你。”
我并不相信他嘴里的话。
想我?可以给我打电话,可以给我发消息。
但是三年以来,沈忆安音信全无。
不过我也乐得轻松自在。
我指着背后的酒店。
“你的妻子在里面,你就这样把她一个人丢在哪里?”沈乘风蹙眉。
“这样的场合,她又不是应付不了,不需要我非要在场。”
我有些疑惑,“她是你的青梅竹马,你喜欢了许多年的人,你就这样对她?”
沈乘风却有些着急,像是要跟我解释什么。
“虽然是青梅竹马,但也不算是喜欢了许多年,很多时候,我只是把她当做我的一个妹妹来看待。”妹妹?
我差点没直接笑出声。
我可还记得和他结婚的那十年来,沈乘风对顾清溪有多么念念不忘。
他们从小到大交换的礼物,会被沈乘风小心翼翼的收集好放在一个铁盒子里面。
有一次我只是打扫卫生不小心把里面的东西摔出来。
沈乘风生了很大的气,整整一个月都没给我一个正眼。
既然只是妹妹。
在那十年婚姻以来,他每次醉酒,嘴里都是喊着清溪,清溪。
我看着沈乘风这张清冷俊美到堪称完美的脸。
突然越看越觉得恶心。
当年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对他心动。
如今我算是明白了。
没有永远的白月光,只要是在一起久了,白月光也会变成白米饭。
沈乘风,爱的只是一种爱而不得的感觉。
就算是我差点就把烦躁和厌恶写在脸上。
沈乘风说什么都要送我回去。
期间他手机响了许多次。
我还记得,这是他为了顾清溪特意设置的铃声。
到最后沈乘风烦了,把手机关机静音。
回过头来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表情。
沈乘风蹙眉,无奈道,“鹭鹭,乖一点,你刚刚在里面没有我就已经出事了,你让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我只是送你回家,如果你不放心我,我送你到靠近住处的地方就行。”
“不好意思啊,有人来接我了,就不麻烦沈先生你了。”我依旧是抗拒的态度。
沈乘风却笑起来。
“好啊,那我就看看,今天有没有人来。”
五分钟过后,一辆迈巴赫停在我身边。
谢必行从车上下来,还不忘给我披上外套。
“晚上风大,你应该多穿点出来,感冒了就不好了。”
谢必行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溺毙。
我无视旁边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沈乘风,亲昵的挽着谢必行的手臂,故意柔柔道,“这是想到你要来,知道你不会舍得让我着凉的。”
上车前,我还不忘转过头来对沈乘风说了句。
“沈总,我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