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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诚西的话将钟江晚棠高高举起。
  盛靳言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江晚棠,你技术那么好,只要考个证,你可以成为顶尖的赛车手。”
  “你完全可以做我的领航员,为什么不告诉我?”
  钟江晚棠淡漠地看向他:“我瞒着你会开车,你当着锦标赛现场骗了所有人,说炫技的人是孙妮,我们扯平了。”
  听到这个,盛靳言知道她还是介意孙妮。
  介意比不介意好,介意说明她心里还有自己。
  盛靳言耐心地解释道:“孙妮是我的领航员,如果她的谎言一旦被拆穿,会影响到比赛。”
  钟江晚棠唇角勾起,平静道:“但谎言现在还是被拆穿了不是吗?”
  盛靳言无言以对,这件事,他的确不对。
  “我就是来跟你道歉的,江晚棠,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好吗?”
  “不好——”
  这声一出,盛靳言和钟江晚棠纷纷看向沈诚西。
  因为这句“不好”就是沈诚西说的。
  只见沈诚西端着拌好的凉菜,痞笑着对盛靳言说:“不好——意思,菜好了,麻烦让一下。”
  作为男人,盛靳言今天看到沈诚西第一眼,就知道他这个人别有心思。
  现在是挽回钟江晚棠的关键时刻,他不能再做什么事情惹她心烦。
  只好让开一条路,让沈诚西走了出去。
  “钟江晚棠,眼里要有活,桌子擦一擦。”
  “这个菜怎么洗的,这么不仔细怎么当警察?以后勘察现场的时候,漏了东西怎么吧?”
  沈诚西就像这个家的主人一样,一会儿让钟江晚棠做这,一会儿让她做那个,她忙得根本没有时间跟盛靳言说话。
  盛靳言也不甘示弱:“我来帮你!”
  “不必了,你不走就老实坐着吧。”盛靳言从小就没有干过任何家务,她不想他越帮越忙。
  吃饭的时候,钟母出来了。
  钟江晚棠把最后一道汤端了上来。
  钟母看着一旁无措站着的盛靳言,淡淡地看了一眼在思考,
  “江晚棠,诚西,没有这样待客的道理,小盛,快坐下一起吃饭。”
  盛靳言本来厚着脸皮赖在这里是有些尴尬的,听到钟母这话,如获大赦。
  连忙坐下一起吃饭。
  “江晚棠,你爱吃笋子,诚西炒的手艺一直不错,你不在家的时候,他总是会来看我。”
  “你试试。”
  钟母给钟江晚棠夹了一筷子菜。
  随即又看向盛靳言:“第一次吃饭,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要客气,随便吃。”
  盛靳言对钟母说:“谢谢阿姨。”
  他又说:“盛氏旗下餐饮多,厨师也多。”
  “江晚棠喜欢吃笋,回去以后,我给她请一个做笋好吃的厨子。”
  “不用了。”
  钟江晚棠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多可笑,在一起四年,分手了才知道她爱吃什么。
  还是自己的妈妈告诉他的。
  沈诚西放下筷子,给钟母舀了一碗鱼汤:“师母,我今天特地熬了鲫鱼汤,这鱼是我爸妈亲自去钓的,让我拿来给你熬鱼汤补补身体。”
  钟母接过鱼汤:“你师父在世的时候就经常说,你这孩子心细,跟他很像,把江晚棠交给你这样的孩子,他才放心。”
  盛靳言听着,怎么都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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