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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养成的习惯,贺煜白照旧辰时醒来,怀里抱着软软小小的林星辞。
昨天晚上欺负狠了,林星辞哭得眼睛到现在还是肿的。
贺煜白指腹轻轻按压眼角,好像这样就能把红肿蹭掉一样,“瑶瑶。”
林星辞照旧一动不动,显然没醒来。
毫无知觉的少女,被贺煜白摁着亲。
亲脸,亲耳朵,亲下巴。
指尖带来的触碰不能再满足。
男人迫不及待渴求着更加亲近。
眼下还稍微隐忍着没有过界。
林星辞的睫毛开始颤抖。
脸颊愈发红。
半梦半睡间快要喘不过气。
但还疲累着醒不过来。
挣扎似的不断喘息。
贺煜白收敛脸上的神色,撩起被子起身。
转身把被子掖好,顺便把床帘放下来。
系好中衣的带子,走到外间,把门阖上。
门口站着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
贺煜白走过去,将门突然打开,往后退几步。
小桃和霜儿,面朝地摔了进来。
“哎吆——”
一骨碌爬起来,跪在地上:“请姑爷安——”
贺煜白抿唇,她俩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请大爷安!”
贺煜白点头,抬脚:“进去伺候你家姑娘去吧。”
“喏。”
岚翠和紫英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丫鬟,伺候着贺煜白洗漱更衣。
看时间还早,贺煜白出门去佛堂。
苏潇云和阮流筝这个时候都在后院佛堂里面念佛,当年贺煜白的父亲战死沙场,婆媳俩心灰意冷,搬到佛堂里面,一待就是二十多年。
“祖母,母亲。”
贺煜白走进来,下人撩起帘子。
“请大爷安。”
贺煜白走进里面,给父亲上了两炷香,跟着跪在旁边,一起念经。
他虽不常年吃斋念佛,但有的时候心情烦躁了也会来这里待着。
阮流筝搀扶着苏潇云起身:“来了?”
贺煜白垂眸起身:“嗯。”
“以后成了家,收收心思,昨儿个听紫英和岚翠说是个十五岁的小丫头。”
贺煜白搀扶着苏潇云坐在桌子旁边,很清淡的早膳。
“是小了些。”
“在朝中和太傅关系如何,那是朝堂上的事情,我和你娘也管不了。”
“但自嫁进谢家,就是我谢家的人,得好好对待,不要因为他父亲的事情迁怒一个无辜的孩子。”
贺煜白拿起筷子:“孙儿受教。”
用完膳,阮流筝就赶他走。
“快些回去吧,瑶瑶人生地不熟的,你多陪着她。”
贺煜白抬头看了一眼母亲,又低下头:“儿子告退。”
“嗯。”
看着贺煜白离开的背影,苏潇云不禁湿了眼眶。
“这孩子,越来越有他父亲当年的样子了。”
阮流筝点头:“母亲说的是。”
“一会儿差人给宫里送个信,叫桑宁多顾着瑶瑶的面子,别伤太傅一家子。”
阮流筝敛眸:“儿媳知道了。”
贺煜白前脚离开,后脚小桃和霜儿就推开门小跑了进去。
想象中哭爹喊娘的样子没有,林星辞裹着被子,露出白嫩的藕臂,正抱着一碟子杏仁酥吃得欢快。
瞧她俩进来,杏儿眼弯弯:“小桃,霜儿,快过来吃杏仁酥,这里的比太傅府里面做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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