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踏实地的感觉,孟若曦喟叹的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
每走一步都传来撕裂的疼,她还是坚持在房间里走了几圈,直到真的走不动了,才双手撑着桌子,到椅子上坐下。
心情跟她的胸口一样上下起伏,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冷锐。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嫁的是个变态。
表面风光霁月,背地禽兽不如。
疼痛让她隐忍的皱眉,受不了的起身走回床上,脱了往下看。
也就只能看到下面,后面的看不到。
手紧握成拳,心恨的滴血。
从没有哪一刻想到自己落到这样的下场。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扯过被子迅速的盖在身无一物的身下,拧眉望过去,就见是时宴今回来了。
看到是他,孟若曦瞪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
知道自己过分了,时宴今摸了摸鼻子,“我拿点药膏给你涂上,明天应该就会好很多。”
孟若曦冷声拒绝,“用不着你,我自己涂。”
“不行,你自己涂不仔细。”
孟若曦咬牙切齿,“你保证只是涂药,要是乱来,就把那东西剁了。”
如同看不懂事的孩子,时宴今无奈的看着她,“我还没那么禽兽。”
“呵。”孟若曦冷嗤。
时宴今轻笑,手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扯下来。
孟若曦猝不及防跌倒,唇被覆盖的刹那,疯狗一样的男人咬了她一口。
嘴唇很疼,跟她的心一样疼。
时宴今一直认为他有足够的耐心,可只要面对孟若曦,他的自制力就喂了狗,一点不想克制。
孟若曦想抵抗,但她的力气抵不过时宴今的力气,被死死压制着,根本反抗不了。
渐渐的,她不反抗了,任由男人无法无天。
打一棍子再给颗甜枣,粗暴的吻温柔下来,身体也被温柔安抚。
时宴今退开,指尖描绘着孟若曦的眉眼,眼里汹涌澎湃的浪潮,席卷着他看到的一切,“厨房里的粥应该要煮好了,我去看看。”
魔鬼的触摸,孟若曦如鲠在喉,不想他又哪根筋不对,就快速点头,“嗯。”
时宴今微笑着离开,神情似乎很满意。
下半夜,俩人相继无事,难得安稳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孟若曦从床上起来,也不等时宴今打洗漱水,直接到院子里去洗漱。
房间成了最可怕的地方,除非晚上睡觉,否则不想踏足。
身后如影随形的目光,她并不在意。
看就看,只要不动就行。
大概是察觉到了什么,李桃花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孟若曦垂眸,她就去找时宴今。
“妈,这是我跟曦曦的事,你不要管。”
李桃花着急,“什么你的我的,我是你妈,你得听我的,若曦看起来都怕了你了,你再这样下去,还要不要媳妇了?”
时宴今嘴角抽搐,“你不想抱孙子?”
李桃花重重点头,“想,但不想你这么折腾人,瞧你把人折腾的,走路都不利索了,往后的日子还长,仔细着点疼人。”
时宴今不想再说下去。
他妈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孟若曦没有跟他在一起过的心,不赶紧揣上娃,还想以后呢,简直痴心妄想。
但他不能实话实说,只能把锅背自己身上。
见儿子低下头不说话了,李桃花开始发愁。
丈夫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混,儿子究竟是像了谁。
儿媳妇一看就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主,要是惹急了,难免发火。
家和万事兴,她就想小夫妻俩好好的,别因为任何事吵架。
再者说了,儿媳妇盘靓条顺,儿子能娶上条件这么好的儿媳妇,她是真的高兴。
以前她还总担心,儿子以后得娶个歪瓜裂枣,不然就是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
好不容易逆风翻盘,不得可劲的好好对待。
平日儿子聪明的很,怎么现在却犯糊涂。
唉,真是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