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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时渊说完这句,将筷子递给了夏诗。
  夏诗的视线落在了付时渊的手上,这才发现他手上虎口处有一处烫伤。
  她皱了皱眉:“你手怎么回事?”
  付时渊下意识的将手往后放了放,蹭到衣服布料上磨的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别动。”
  夏诗皱着眉拉过了付时渊的手,仔细查看了一番。
  “你这是烫伤。”
  看着桌上的早餐,为什么烫伤不言而喻。
  或许是出于职业病,又或许是出于对付时渊的关心,夏诗起身走到了电视柜前蹲下身子,熟练的打开了抽屉拿出医药箱,回到了餐桌。
  付时渊看着眼前这一幕,心想着早知道能有这待遇刚刚就该拿着热油往自己的手上泼。
  “愣着干什么,烫伤膏在里面,拿出来涂,这也要我说?”
  夏诗的声音响起,付时渊回过了神,他缓缓开口:“我不知道哪个是烫伤膏。”
  闻言,夏诗也懒得搭理他,只是随意的从医药箱里把烫伤膏扔到了付时渊的眼前。
  “这个。”
  付时渊依旧站着不动,夏诗正准备吃早餐,却听见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左手涂不方便。”
  夏诗被气笑:“我让你擦个药又不是让你绣十字绣,有什么不方便?”
  付时渊依旧站着不动,大有一幅夏诗要是不给自己擦药那宁愿不擦的样子。
  反正这点疼自己也能忍着,要不是夏诗提起,自己都要忘了。
  谁知夏诗居然真的不再看付时渊,只是专心致志的开始吃早餐。
  她的胃才刚刚做了手术,吃东西的时候十分小心,细嚼慢咽。
  付时渊则是同样专心致志的看着夏诗吃早餐,这才发现夏诗吃饭就像只小猫一样,这里一口那里一口,然后慢慢的嚼着。
  夏诗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碍于二人现在的关系也并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继续吃着东西。
  直到早餐结束,付时渊收拾好了餐桌上的餐具,那个医药箱却是该在哪里就还是在哪里。
  夏诗一愣,随后心中冷笑一声。
  爱擦不擦,反正到时候留疤的又不是自己。
  正好从厨房里走出来的付时渊看见夏诗的目光落在了医药箱上,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个笑。
  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进了书房,准备开始工作。
  付时渊昨天晚上并没有睡好,毕竟是人生当中第一次打地铺。
  时间到了上午十一点,付时渊一阵头昏脑涨,再也看不进一个字。
  他微阖双眸,准备小憩半会。
  就在这时,夏诗提着医药箱轻手轻脚的走进了书房,看着闭着眼的付时渊,脚步一顿。
  应该是昨晚没有睡好吧。
  夏诗抿了抿唇,悄然上前蹲下身子,打开了医药箱。
  她拿着面前一点点的给付时渊上着药,冰凉的药膏在红肿的伤口上铺开,凉丝丝的。
  书房的光线很好,窗外阳光明媚,打在了付时渊的睡颜上,夏诗一时间看的有些失了神。
  即使已经到了现在,夏诗还是不得不承认,付时渊长得真的很好看。
  她的动作很轻,像是害怕惊醒付时渊。
  可就在下一秒,手掌忽然被扣住,付时渊睁开了双眸。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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