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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古堡中的人杀死,这显然已经是在意料之外了。竪
  毕竟规则中并没有提示。
  除了刚才遇见的高大男人外,两人这一路上并没有在遇到其他别的巡卫。
  将水晶鞋放到辛德瑞拉的门口后,他们敲了敲门,立马躲到树后,直到看见辛德瑞拉将水晶鞋拿走后,两人才放心离开。
  从密室到不小心被卷入克苏鲁的精神世界,又到不久前得知沈氏父女的淘汰,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田丽回来时只感觉到筋疲力尽。
  她脚步虚浮,全靠一股意识在支撑。直到回到卧室间,她才放轻声音,小心的打开门。
  屋内很黑,但窗帘没有拉上。外面的月光照射进来,田丽也能差不多看清路。
  她转过拐角来到床边,意外发现张欣橙的床位居然是空的。竪
  张欣橙去哪了?
  她一股脑扑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有换,意识模糊前她还在关心张欣橙的去向。但很快便两眼一黑,昏睡过去。
  第二天的早上,田丽是被塔莎叫醒的。
  昨天太过劳累,又没睡多久,即使被叫醒,她意识也是泱泱的无精打采。
  转头间看见了张欣橙的床铺,居然还是空着的。
  她居然一晚上没回来!
  田丽有些开始担心张欣橙的安危,甚至怕是自己昨晚因为睡得太熟了,错过了耳返中张欣橙被抹杀的通知。竪
  不,欣橙那么厉害,她应该不会遭遇不测。
  田丽在心里安慰自己。
  就连给苏拉准备早餐时,她也心不在焉的;现在她只想能快点见到林檐雪,好问问他到底有没有听见张欣橙被淘汰的信息。
  苏拉吃过早餐后,开始在练习室内练琴,田丽和塔莎两人站在门外。
  田丽先是偷偷地瞄了几眼屋内一脸认真的苏拉,而后突然做出痛苦的表情,她捂着肚子tຊ,对塔莎说。
  “抱歉塔莎,我突然肚子有些痛,能不能离开一下?”
  塔莎点了点头。竪
  得了允许的田丽立刻快步离开。为了怕被看出端倪,她特意绕了个圈。直到来到西侧长廊时,她发现张欣橙并不站在夫人的门前。
  田丽一惊,连忙走上前。
  此时夫人的卧室门是关着的,门外也没有女佣。田丽在想要不要敲敲门,没准张欣橙此时是站在卧室内的。
  但要是张欣橙不在这里,被夫人发现自己是擅离职守,结果也是可想而知。
  “喂,你在干什么!”
  一道女声在身旁响起。
  她转头一看,那人也穿着女佣服饰,不过是生面孔,田丽并不认识。竪
  她随便扯了个谎:“我是来和夫人的女佣汇报,额...来汇报苏拉小姐这两天练琴的进度。”
  田丽又将兜里的令牌拿了出来。
  “我有小姐的令牌。”
  那女佣并没有看田丽手里的令牌:“今天夫人忙着去给两位小姐安排舞会的事情,不在卧室,你晚点再来汇报吧。”
  “哦好。”
  望着女佣离去的背影,田丽又回到练琴室前。
  此时林檐雪已经来了,他正在屋里教着苏拉弹琴。好不容易等到中间休息,她故意发出了一些动静,林檐雪这边也注意到了。他趁着苏拉不注意,故意做些事情来到田丽的身边。竪
  “你昨晚听见张欣橙被淘汰的消息了吗?”见到林檐雪的第一句话,田丽就迫不及待地问。
  林檐雪思考一下,手下正在缓缓倒着水。
  “没有。”
  “确定吗?”她又问。
  “不确定。”
  田丽正要说话,林檐雪又说:“反正和我同屋的秦为斌也没有听见。”
  毕竟秦为斌如果也听见了,他会在第二天和自己说的。竪
  林檐雪正想问她怎么了,就发现田丽已经走开了。
  听见林檐雪的一番话,田丽本来已经揣在肚子里的心,在因为中午吃饭时没看见张欣橙时,又提了起来。
  她心不在焉,下午给苏拉倒水时,都洒了苏拉一手。
  “喂!你在干什么!”
  苏拉咆哮着。
  “抱歉抱歉。”田丽回过神,连忙用手巾擦拭。
  苏拉正想发作,林檐雪却开口说,“小姐,到您了。”竪
  林檐雪长相俊美,谈吐优雅,教课时又十分耐心,他温柔一笑时,苏拉的怒火已经被抹去大半,她狠狠地瞪了田丽一眼,也不再追究。
  田丽给苏拉擦干手,便蔫蔫的退了出去。
  昨夜的休息不佳,在加上今天一天内的提心吊胆,田丽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已经十分濒临极限了。
  她抽了个闲暇,借着吃饭时空闲,便打算出门散散步。
  她漫步走在小径上,夕阳的余辉映照晚霞,将白云镶嵌了一层金边;田丽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企图让心情平缓下来。
  猛然间,一道谈话声忽然传入耳畔。
  这声音,听着好像张欣橙的声音!竪
  田丽一喜,连忙朝着声音的源头处赶去。
  边走边想着,她就知道张欣橙不可能被淘汰!
  拨开矮丛间的植被,果然在不远处的树下看见了张欣橙的身影。田丽正想出声喊她,树后的一道男声让她及时止住了话语。
  她心觉古怪,屏息静听着两人的谈话。
  张欣橙将一个扁盒交给了男人,而树旁男人的身影却被遮住大半。她听见男人说:“果然靠你才能把礼服偷出来。”
  “都是为了完成任务,每个人都要尽一份力。”张欣橙回道。
  原来是为了灰姑娘礼服的事情啊,田丽想。竪
  她刚想走出矮丛,男人的说话声又一次让她止住了动作。
  “你手臂上的针孔还疼吗?”男人忽然问。
  “什么,什么针孔?”张欣橙疑惑道。
  “抱歉,其实第一天看你不舒服的样子我就注意到了,但是你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帮你了,我也就没有再去找你。”
  “你,你是女巫牌?”张欣橙说道。
  “是的。”男人继续说:“那是我第一次给别人注射药剂,可能扎得偏了点。”
  直到两人离开时,田丽还躲在矮丛间。等到天慢慢黑下来时,她才赶回古堡。竪
  回去的路上,脑海中一直想的都是与张欣橙对话的男人到底是谁。
  对方躲在树后,田丽一直没有看清那人的脸。
  可要是直接问张欣橙,她会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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