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律拍拍她苍白的小脸:“想死多容易,我没玩够之前,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转身进了浴室,还不忘把刀带走。
其实没必要,周雨薇只想杀了他,没有自杀的想法。
她还没活够,还有很多愿望等着她去实现。
而且在严以律死之前她不会死!
清醒过来,也在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怕,如果真的杀了他,自己也难逃一命。跟这种人渣一命抵一命,不值当。
因为手臂还在冒血,严以律拿起外套掏出手机拨通家庭医生的电话,简单说明伤势,还让他带了瓶助兴的药物。
他看着凌乱的大床,米白色印花复古四件套到处都沾染着他的血迹。
也许是嫌弃他的血,周雨薇只盖着她那件黑色大衣蜷缩一团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满床的血迹犹如案发现场,禁忌的画面让他双眼猩红,左手手指不知是因为伤口疼还是其他,在隐隐发抖。
他此刻有点想吸烟,他没有烟瘾,平时也很少抽。只有特别难过或者特别兴奋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会抽两口。
而此时是后者,他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叫嚣。
陈医生很快赶到青秀居,严以律已经在大厅沙发上等他。只穿着条睡裤,裸露着上半身,拿着条毛巾按住伤口止血。
伤口虽长,但不深。简单做了包扎,提醒他这两天不要碰水,拿出严以律特意交代的药物递给他。
“一次一颗,药效大概一个小时,不伤身”陈医生介绍着,心里好奇的要死。
在严家做了十几年家庭医生,处理刀伤还是第一次。
严以律被刺伤,需要用这种药,还是女性用的,那肯定不是严以律身体的问题,而是女方的问题,是不是说明女方不愿意,那就是严以律强迫,女方反抗中把他刺伤了?
陈医生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压下不该有的好奇心。
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不该知道的事还是少知道的好。
严以律接过小小的瓶子在手上把玩着,真是好东西,让他看看她一晚上能用几颗呢?
送走陈医生,严以律打开地下室的厚重的铁门。
普通的铁门后面又是另一番景象,楼tຊ梯下来,正对门口的是一应俱全的独立卫生间。
然后是三门都是白色的粉漆墙面,墙上还装着压腿杆,一面整墙的镜子。中间天花板巨型吊灯下是一张超大的圆形床。
如果不是收集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具,和一张不合时宜的大床,跟普通的舞蹈室别无二致。
严以律满意的环顾四周,这些都是在周雨薇去找季舒后,特地准备的。
可惜后来她变乖了,就搁置了。
现在终于有机会派上用场了。
房间里的周雨薇,知道严以律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仍旧盖着黑色大衣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严以律最看不得她这副装死的模样,长腿一跨,不顾受伤的胳膊,将她连人带衣一把扛到肩上就走。
周雨薇脑袋充血,肚子被硌得生疼,双腿乱蹬手握成拳不停捶打他。严以律一巴掌拍在她挺翘臀部。
“省点力气,一会有你叫的时候”
周雨薇以为是要把她扛到主卧,但他却扛着她下楼。一高一低的步子颠得厉害,怕他踩空殃及自己,周雨薇不再挣扎。
不知道要把她带到哪,她有点害怕起来,大晚上的,不会因为刚刚的事,要杀了她抛尸匿迹吧。
可看轨迹,是通往地下室的方向,还不容她多想,就听到闷重的开门声。
严以律扛着她拉开浴室的门,周雨薇还没来得及看一眼里面,就被扔进盛满热水的大浴缸。
周雨薇一声惊呼,被灌了一大口水,呛得咳嗽。
身上的大衣被扔在地上,一双粗糙的大手帮她胡乱清洗着。
严以律手上的茧刮得她皮肤生疼,扭着身子躲避:“我自己来”。
严以律也不坚持,站在一边好整以暇看着她。
周雨薇被他看的脸有点发烫,背过身去,还不知道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严以律看着背对着他的周雨薇,长发湿哒哒的黏在纤细雪白的后背。
等不了了,拿过叠放在一旁的浴巾,拉起她一裹,打横抱起就走出去,手臂上包扎好的绷带已经被血浸染。
一出浴室,屋内的陈设让周雨薇大惊失色,她每天住在这里,怎么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弄进来的。
待她看清屋里的构造及满室的物品,周雨薇真的慌了。
严以律看她惊恐的表情,更兴奋了:“满意吗?”
“你想干嘛”周雨薇死死盯着他
“你不是想死吗,那就成全你,死在床上好了”严以律同样看着她,嗓音暗哑,带着点期待。
“死变态,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声音尖锐又带着点害怕的颤抖。
“我说过,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慢慢玩才有意思”脸上的邪笑和兴奋抑制不住。
从睡裤里摸出药瓶,掏出一颗塞到她嘴里,周雨薇意识不对,拼命抠喉咙想把药丸吐出来。
但很快,周雨薇就停止了挣扎,怒瞪着他的眼神也开始涣散。
严以律知道药效发作了。
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撩至耳后,微凉的触感让周雨薇感到舒适,丝丝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
接下来的一整晚,周雨薇在清醒与沦陷之间来回切换。
直至晕死过去。
严以律拍拍周雨薇小脸。
来日方长,严以律拿出准备好的针管,将液体注入她上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