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华真不知道,养猫能有什么难的。
也许在猫咪生病时,会有些人不知道该怎么做。
眼前的小白,无论是毛色还是状态都十分健康,养这样的猫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才是。
可余秀华又想起林斯珈会将自己的饭菜给猫咪吃,顿觉她教林斯珈养猫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
不然哪天小白饿死了,林斯珈还觉得是它挑食的错。
余秀华没多犹豫便同意了这个合作。
林斯珈抱着猫,回了楼上,再下来时,手里还拿着一枚钥匙。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余秀华,却不让她觉得反感。
“这是我家钥匙,你想来可以随意来,门卫那边我也会说清楚,他以后不会拦你。”
余秀华惊诧地接过钥匙,刚想问他:“你不怕我偷你东西,或者对你有别的所图?”
一扭头,便看见安伯谨慎地盯着自己,立刻恍然大悟。
看来,这个家里还是有正常人的。
余秀华离开时,是被安伯请出去的,与她刚来时候,态度不知热络了多少。
犹豫再三,她还是发问了:“安伯,您家少爷不会养猫,难道您也不会养猫吗?”
安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意味深长道:“我会啊,但你多了解少爷就知道了,他的东西只能他来碰。我们不好插手,况且少爷也不会向我们请教,若不是你今日恰好遇见少爷心情好,他也未必会出声拦下你。”
余秀华心里的疑惑解开了一层,可更深的疑惑又悄然出现。
她想不通,索性将这归化为艺术家的独特。
尴尬地笑了一下后,她便转身离开。
安伯在身后不慌不忙地说道:“戚小姐,那我们就明天见了。”
余秀华胡乱地应了一声。
走出别墅后,一辆黑车便稳稳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门打开,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余秀华身体一僵,抬头对上沈屹朗含怒的双眼。
“整整一个小时,余秀华,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独自待了一个小时。”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
余秀华顿时皱起了眉,不悦地说道:“我在哪干什么,待了几个小时,请问和你有关系吗?”
沈屹朗眉心一跳。
下意识就要靠前,却见余秀华厌恶地往身后猛地退了一大步。
“沈屹朗,有话就说,别靠我这么近。”
她说着最伤人的话,却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啊,不对,事到如今,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沈屹朗望着她早已没了爱意的眼神,心中犹如被烈火烧过。
顿时间,这半年被死死压住的情绪又全部涌了上来。
“怎么没有什么可说的?余秀华,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但前提是你要给我说的机会。”
他看起来格外真诚。
余秀华却只想嗤笑一声:“沈屹朗,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对前女友死缠烂打?”
沈屹朗脸色猛地难看下来。
余秀华不仅没住手,反而更加奚落地看着他:“你甩掉的那些女人知道你现在赖在我面前的样子吗?你不是自诩这辈子都不缺女人,那你还来缠着我干什么?”
“犯贱吗?沈屹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