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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跟你说了,磊儿给我打电话,我先接了。”
  纪随心正愁找不到借口打断温柔的八卦意念呢,还好纪磊给她打来电话。
  电话那头,纪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看就是被收拾惨了。
  “姐,老爸他不讲武德,居然把我吊起来打,呜呜呜!”
  年仅十八的少年人,被自家老爹打得哭爹喊娘。
  纪随心听了都心疼。
  她弟弟就是这德行,在自家人面前,跟个弱鸡小奶狗似的,但是在外人眼中,却是个坚韧不拔超级护短的姐控小狼狗。
  只有在纪随心面前,他才会露出软弱的一面。
  当tຊ然,大多数他都是故意让纪随心心软,心疼他,对他更好一点儿。
  姐控的通病。
  上辈子太亏欠他,这辈子纪随心想多补偿他一点,随他作吧,反正他有姐姐撑腰!
  “我都跟爸爸解释过了,他怎么还打你?”
  “还不是因为我、我……”
  “你怎么?”
  纪磊嗫嚅道:“我把庄果冻给打了,老爸说我不尊重人,我顺口就怼了几句,说傅砚白那种人渣不值得尊重,人渣的护卫更是,然后就……”
  纪随心翻了个白眼。
  “你这不是自己找打吗?”
  纪晟疼爱纪随心,为了纪随心不惜去求傅老爷子联姻。
  不过纪随心知道,纪晟骨子里还是很满意傅砚白这个女婿的。
  容貌非凡,能力非凡,女儿又爱得死去活来。
  这种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当初纪磊因为对傅砚白不敬,没少挨骂。
  这次居然还挨揍了。
  “你是不是还说了点别的?”纪随心觉得不对劲,多问了一句。
  纪磊干咳道:“我不就是说小三去警局,傅砚白为你挡刀子活该吗?老爸一听到傅砚白替你挡刀子,人都高兴麻了。”
  “啊?”
  这小家伙,好端端说这个做什么。
  她这准备离婚呢,他还在爸妈面前帮傅砚白刷好感,这不扯后腿吗?
  “咱妈咪,都感动得落泪了,说傅砚白救了你一次又一次,简直就是你命中注定的救星,还说什么,要准备家宴,请傅砚白上咱家吃饭呢!我没好气,又怼了一句!”
  “怼了什么?”
  “我说,傅砚白还有个小三在外头,妈咪别是想把小三一起请到家里吃饭。结果妈咪被我气哭了。”
  纪随心已经对自己这个缺心眼的弟弟彻底没话说了。
  傻弟弟哟!你挨打的原因找到了!
  “你不知道妈妈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别说妈咪被你气哭了,就是稍微难受一点,爸爸都能把房子掀了,你倒好,非要去招惹宠妻狂魔,你这不是自己找抽吗?我是救不了你了,你耗子尾汁。”
  “姐?”
  “为你默哀。”
  “……晚上的庆功宴,老爸不准我来!”
  纪随心道:“我给你打包好吃的,你在家好好面壁思过。”
  “还是不是我亲姐了,呜呜呜。”
  纪随心才不敢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一张嘴走天下的弟弟去庆功宴呢。
  万一跟不长眼质疑她作弊的记者怼起来,或者和一些羡慕嫉妒恨给她挖坑的坏蛋打起来,她会心疼死的。
  还是搁家里安全。
  纪随心生怕纪磊逃出去,又联系了纪家的管家,多加几个保镖看着点小少爷。
  纪磊得知保镖翻倍是亲姐姐的主意后,郁卒了,开始打游戏摆烂了。
  ……
  如纪随心所料,庆功宴上,果然混入了一些八卦记者,其中也有一些是敌对之人派来搞事情的,都在说她作弊的事儿。
  不长眼的人甚至还把她跟顾听风的名字摆在一起,就差说她为了夺冠勾搭协会会长了。
  纪随心一概不解释,只是让人把人客客气气请出去。
  “这可不是你的作风。”顾听风气的咬牙切齿的,一口闷了一杯红酒。
  纪随心全程名媛微笑:“这就是格局了,我越不在意,他们越没有写的。”
  “可你不是那种人。”
  “等【浮生如梦】上市,他们就能勇于承认我的冠军之名了,咱不急于一时。”
  顾听风叹气,“你脾气这么好,我心疼啊。”
  反正他已经暗中记下了那几个记者的样子。
  回头搞死他们。
  “对了,这是傅氏赞助的冠军奖品之一,深海之心。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它吗,我找了好久,没想到被傅砚白给买下来了,还好他拿出来当奖品,不然我只能去偷了。”
  顾听风叽叽喳喳说了半天,纪随心只听到一句:“傅砚白赞助的?”
  “对啊。”
  “送你了。”纪随心把心仪已久的东西毫不留恋的扔到顾听风怀里。
  顾听风眨眨眼,“咋丢,他的东西你嫌脏?”
  “别学老师说话,不伦不类的。”
  “嘿嘿!”顾听风把深海之心揣进西装口袋里,看到她始终戴着自己送的香囊,不由得意起来,“还得是我送的礼物贴心。”
  “你这礼物也不贴心,不好搭配。”
  “我有办法!”顾听风眼神闪了闪,亲手从纪随心的腰间取下香囊。
  两人站在角落这边说悄悄话,没什么人瞧见,只是……
  他对她的腰,动手动脚的画面,全程落入一双阴沉冷冽的黑眸之中。
  她没有丝毫犹豫和留恋,把那条项链扔给顾听风的一幕,让他心生烦躁不说,此时看着顾听风对她动手动脚,她还一脸耐心跟柔和,他几乎想杀人。
  没出轨?
  精神出轨难道就不算出轨了?
  傅砚白大步走过去。
  周身弥漫着凛冽的寒气。
  纪随心老远就感受到这熟悉的寒气,她转头,瞥见傅砚白:“哟,傅先生,这么巧啊,我以为你病重了,来不了呢。”
  爸妈一直在问她,傅砚白为什么没来。
  她给的理由就是:重病。
  没想到这狗东西居然准时到了。
  “纪随心,这里很多记者,你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把我的脸放哪儿?把纪氏和傅氏的颜面,放哪儿?”
  “勾勾搭搭?你说谁呢?我可是小心心的好朋友,等你们离婚之后,我就会成为她的……”
  “顾听风你闭嘴吧。”纪随心打断了顾听风的yy,优雅的端起侍者盘子里的一杯红酒,递给傅砚白,“傅先生如果看重傅氏的颜面,不如跟我一起去敬个酒?”
  傅砚白哽住,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
  这女人,不承认不否认的态度,太让人火大了。
  “若我不呢?”
  “那我派司机送你回医院,或者问心园?”
  “纪随心!”你求我一下,会死?
  纪随心耸耸肩,“傅先生,我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不敢高攀不该高攀的人,只是协议里说的很清楚,我们得做一对好夫妻呢!”
  好夫妻?
  傅砚白嘴角微抽。
  他睨了眼顾听风,收起周身的寒意,伸出手,握住纪随心的手腕。
  另一只手,端起酒杯。
  “傅太太这么诚心求我,我自然得去。”
  纪随心瞪着他的手:狗男人!爪子拿开!还有,谁求你了?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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