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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李玉瑶惊愕地看向安皎月。
单于不是说穆言衡的未婚妻在京都吗?
如果她在这里,那她应该怎么让穆言衡爱上自己?
想到这里,李玉瑶极其不安——既然如此,那只能亲手杀了她!
安皎月瞥了她一眼,想要彻底让李玉瑶尝尝她上辈子的痛苦,可能不能将她随随便便赶出去。
“这个女子来历不明,把她关入军牢。”安皎月吩咐道。
“是,安小姐。”士兵们立刻应道。
李玉瑶瞪大双目:“你不能这样!我是将军的救命恩人,你要是伤害我,将军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放过我?”安皎月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那也要他敢!”
李玉瑶愣在原地。
安皎月不再理会他,转身回到了营帐里,将李玉瑶的悲愤声挡在外面。
走到床边,她生气地掐了掐穆言衡的脸:“你要是还不醒来解释清楚,我给你的最后机会没有了。”
穆言衡蹙了蹙眉,昏迷的并不安稳的,但是也没有醒。
安皎月见状叹了一口气。
……
过了几日,穆言衡的伤太重,不光没有清醒,还多次出现了高烧的情况。
安皎月陪着他度过了数夜,终于穆言衡睁开了眼睛。
穆言衡向她伸出手,安皎月连忙走上前询问:“要喝点水吗?”
“我的铠甲……”穆言衡干哑着嗓子说。
“什么?”安皎月没懂。
倒是周寒锡转身去将铠甲拿了过来,穆言衡指着腰间铠甲和胸口铠甲交错的地方。
周寒锡伸手在暗夹里一讨,取出一个沾满鲜血的袋子。
打开袋子一看,发现里面有两朵奄了的黄色小花。
“金花……救月儿……”穆言衡用尽力气吐出这几个字。
瞬间炸在了安皎月的耳边,她难以置信穆言衡居然为了这两朵小花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
她心里又伤心又开心,两种复杂的感情将她揉捏在一起。
“蠢货……”安皎月眼眶含着泪,骂道。
穆言衡悻然一笑,慢慢向她探出手,最后安皎月看不下去他瞎动,只好伸过手去。
安皎月擦了擦眼角说:“我还没有原谅你,还有一件事等你好了再说。今天牵手就牵到这里。”
说着她就把手收了回去。
穆言衡顿时一副受伤的样子,委屈巴巴的看着安皎月。
安皎月哼了一声:“看你这样子也没什么问题了,我走了。”
完全不给穆言衡机会,直接离开了营帐。
留下周寒锡和林伯阳,一个汇报情况,一个继续治疗。
在穆言衡康复期间,安皎月没有再去打扰他,她吃了金花做成的药,身上的毒便解了。
直到第四天,穆言衡能走了,一瘸一拐地就走来粘着安皎月。
“你是傻吗?纱布都开了,还乱动!”安皎月拉过穆言衡,伸手重新给他绑好纱布。
穆言衡低头看着她,不由得挂上了傻乎乎的笑容。
终于,月儿愿意理他了。
“月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穆言衡说。
安皎月没抬头,依旧在系纱布:“什么好消息?”
“李玉瑶处以极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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