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朗像个小学生一样哼哼两声;“我才不幼稚,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
简清荷走远后,拿出手机微信,把时朗的微信拉到黑名单。
刚要把手机放进兜里,电话就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内心一紧,秀气的眉拧了下。
简佳良肯定是又来问她要钱了,她想都没想,直接挂断了电话。
又过了一会儿,简佳良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简清荷无奈接起,语句冰冷道;“你想干嘛,我说了我没钱。”
简佳良不信;“你每天都上班,怎么会没钱,清荷,哥现在手痒,能不能转点过来,一千两千都行。”
“手痒就坎了。”简清荷怒道;“简佳良,你能不能不去赌钱了,我不欠你的吗?我答应过妈帮你还那二十八万赌债,请你以后别再来烦我。”
简佳良不以为然;“你就是欠我的,你要是洁身自好,乖乖嫁给那个梁朔,我也不至于来问你要钱。”
简清荷感觉整个气血都在那一瞬涌了上来。
她骂道;“简佳良,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垃圾哥哥,你简直就是无耻。”
简佳良满不在乎,吊儿郎当道;“你不是交了男朋友吗?要不你问他要点,转给我也行。”
简清荷无语捏了捏眉心,气的胸口起伏;“你做梦。”
话落,简清荷挂了电话,没多想,又继续忙工作去了。
这边,时朗刚转身,就看到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他西装皮革,矜贵高冷,襟欲十足。
男人后背懒散的倚靠在走廊墙边,神色淡漠的睨着他。
时朗心里咯噔了下;“哥?”
兄弟俩虽然平时也会聚在一起喝酒,但大部分都有自己的朋友圈。
时朗性格开朗,最怕的就是跟时宴尘待在一起,他不只高冷沉闷,还动不动就像家长一样训他,所以在外面玩,他恨不得躲时宴尘躲得远远的。
时宴尘冷眼瞥过去;“你来这玩就是为了她?”
“哥,你都看见了。”时朗说;“她那个人高冷得很,根本不想搭理我。”
时宴尘兜里掏出一盒烟,打出一根咬在嘴里点燃,慢条斯理的吸了一口;“你以后别骚扰我的员工。”
时朗拧眉:“哥,这你都要管?”
“我只提醒一次。”时宴尘冷冷丢下几个字。
话落,他转身就走了。
时朗愣愣的看着他哥离开的背影,什么跟什么?
员工都下班了,老板还管,他什么时候那么爱管闲事了?
……
工作的累,和身心的疲惫,简清荷一回到家,连澡都不想洗了,刚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一闭着眼摸到手机,摁了下放在耳边接听。
“喂。”
一道磁性而好听的男声从电话传过来:“下楼。”
简清荷听到这声音,吓得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是他,他来做什么?
简清荷感觉心跳慢了半拍,结结巴巴道:“时,时总,我已经睡觉了。”
他说:“是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又是没有商量余地。
简清荷闷声道:“我,我下去。”
简清荷下楼刚走进巷子,对面,一辆黑色的宾利向她闪了下灯,她微眯了下眼看过去,那是时宴尘的车。
简清荷坐上副驾驶后,扭头看向男人完美的侧脸,明知顾问:“时总,找我有事?”
时宴尘扯了扯衬衫上的领带,又单手解开两颗衬衫扣子,扭头和她对视:“为什么去那里上班?”
“啊。”简清荷怔了下,他知道她在会所上班?
简清荷老实回答他:“我需要钱。”
时宴尘冷沉一笑,讽刺道:“是吗?不是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