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的表现,宋怀靠着他睡了过去。
她是被砸墙的闷响声吵醒的。
九点。谢宴服药的第二个小时。
宋怀瑾揉了揉眼睛,看到谢宴的眼神后立刻醒了盹。
男人微微颤抖着,呼吸粗重,唇角被咬出了血,滴滴落在身上。谢宴右手手背烫的惊人,却只在意识不清楚的时候轻轻触碰宋怀瑾的后背。
“谢宴,醒醒,谢宴!”宋怀瑾焦急地拍了拍他的脸。
谢宴额头全是汗,听到宋怀瑾的呼喊后费力睁开了眼:“医,医生......珍妮弗......”
“先别珍妮弗了,钥匙呢,我给你解开!”
“在,在我肚子里。”
宋怀瑾的手一顿,乃们上都是问号。
谢宴难受的紧,言简意赅:“名分。”
她几乎被气笑了。
珍妮弗灌了三颗胶囊,又给打了两针镇静剂,才勉强让谢宴睡了过去。治疗结束后,她对着宋怀瑾,欲言又止。
“如果,他不能满足你的话,你可以来找我。”
珍妮弗留下一句话,在夜色中匆匆忙忙地离开。
宋怀瑾对珍妮弗没兴趣。她感兴趣的人正躺在床上昏睡。
虽然珍妮弗说药物不伤身,但她还是有点担心。
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想探探脉搏,却被拖鞋绊倒,一把按上了不能碰的地方,激的谢宴一声闷哼。
比她的命还硬,看样子应该没事。
钟表指向十点半,宋怀瑾控制不住睡了过去。
再醒来,宋怀瑾发现自己被谢宴牢牢地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昨晚的事情涌上心头,宋怀瑾绝望地闭上双眼。
谢宴小心眼,她一直知道。点天灯那次所有嘲笑她的嘉宾见到她之后如同老鼠见了猫般恭恭敬敬。
虽说谢宴偏爱她,但昨晚有些太过火。
身边的人动了动,宋怀瑾赶紧紧闭双眼假装睡觉,却被谢宴撩开眼皮。
“睡得舒服吗?”
宋怀瑾声音如蚊子:“舒服。”
“呵。”
“......嘻嘻。”
谢宴反手将宋怀瑾压在身下,俯身吻了上去。
动作带着几分凶狠,带着几分发泄的意味。
不知是谁的汗水滴在床上,又是谁踢下了碍事的被子。
白日宣淫啊。被送上云端之前,宋怀瑾心想。
直到最后她受不住,半踢半推的才让谢宴下去。
“等会,吃药。”
男人抱着她,耳鬓厮磨。
“有了就生下来。”
“你的身体还没恢复,不能逞强。”谢宴的手一顿。
“我想要。”她的身体因为子宫粘连很难有孕,如果谢宴能力足够的话,她一定会留下这个孩子,了了自己的心愿。
谢宴沉默不语,趴在她的脖子上咬来咬去。
宋怀瑾被要咬的烦了,伸手推却没推动。
“名分。”百忙之中谢宴抬头再次提醒,然后继续他的作业。
谢宴自誉敢想敢做,穿上衣服直接领了结婚证。
直到回到家宋怀瑾才反应过来,无语地踢了他一下:“你是不是早想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