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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已晚了,攻势已发,王野已来不及收手,酒瓶就要砸中堂溪漫后脑。
  千钧一发之际,刘俪突然扑过来,用身体替她挡住攻击。
  “砰……”
  坚硬的啤酒瓶在她后背爆开,刘俪承受不住冲击,直接晕死过去。
  “小俪,小俪你醒醒!”
  又惊又恐,堂溪漫酒醒了几分,抱着她大喊。
  动静太大,整个酒吧的人都看了过来,周肆林不想把事情闹太大,用眼神暗示旁边的跟班:“把她拖出去。”
  那几人收到命令后,直接走到刘俪身边拉着人就要往外拖,堂溪漫拼了命地死死拽住,不让人挪动她半分。
  她大声说:“周氏四公子就是这么行事的?欺负我们两个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算什么男人?!”
  周肆林气笑了,一把箍住她脖子:“老子怎么做事不需要你教,倒是你该跟旁边几个美女学学该怎么伺候老子。”
  堂溪漫气到失去理智,用力挣脱束缚,直接把桌上的酒瓶酒杯都扫到地上。
  讲理已经没用了,闹大吧,闹大点好。
  一阵乒乒乓乓的瓷器破碎声四面传来,整个酒吧的人声都静了下来。
  “想玩把大的?呵,我陪你。”周肆林冷笑,“今晚就喝到这了,王野,清场!”
  听到清场两个字,堂溪漫脑袋嗡地一下,懵掉了,她甚至怀疑这家酒吧是周氏的产业。
  果不其然,不过才几分钟,酒吧里所有的客人、驻唱、舞者,甚至服务员……全都散了一干二净。
  堂溪漫和刘俪被丢到舞池中央,被一群男男女女围着起哄,周肆林坐在一张椅子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笑。
  昏暗刺眼的摇头灯下,刘俪静静躺在舞池上,这一刻,堂溪漫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恐惧、绝望、无计可施。
  要手机没手机,要帮手没帮手,她满心只剩下恐慌。
  堂溪漫怂了,颓下气势,无力地对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说:“周公子,你放过我同事,我陪你一晚。”
  周肆林邪笑看着她,没有说话,舞池四周众人却开始哈哈大笑:
  “现在知道求饶了,可惜,事已至此,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同事,都出不去咯哈哈哈……”
  “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开大,哈哈哈……”
  他们笑完,就见几个男人突然跑上来开始扒拉刘俪的衣服。
  “你们走开,快走开,别碰她!”堂溪漫满目惊骇,疯狂尖叫着。
  趁他们还未下重手,她整个身体都扑在刘俪身上,紧紧抱住不撒手。
  几个男人无法得手,看向周肆林,周肆林抿了口酒:
  “不许伤到她,你们自己想办法。”
  他阴暗又邪淫的目光肆意在堂溪漫身上流转,满眸的志在必得。
  明白他的意思,几个男人也有了对策,随即分出三个人用力把堂溪漫拽开。
  刘俪终于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像一只被丢入狼群,洗干净的小羔羊,任人宰割。
  “小俪,小俪醒醒。”堂溪漫被三个男人死死按在一边,惨白着脸奋力嘶喊。
  她企图唤醒她,然而那个昏迷的人却丝毫没有反应。
  尽管体内还残留大量酒精,她却十分清楚,如果刘俪逃不过这一劫,她自己也在劫难逃。
  见刘俪的外套已被扒开,堂溪漫拼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思考对策。
  突然,脑海闪过一道微光,她想起了什么,旋即抬头大喊:“不许动我们,否则周家就完了。”
  正懒洋洋坐着的周肆林终于又说话了,嗤笑一声:“哦?说来听听。”
  堂溪漫脸不红心不跳,挣脱那几只按在自己肩上的手,义正言辞道:“因为,我是……迟镜的老婆。”
  酒吧内安静了数秒,随后传来一阵爆笑。
  “哈哈哈……迟镜的老婆?你想冒充的该不会是瑞津总裁迟镜的老婆吧?”
  “哈哈哈,快扶我一把,笑得我肚子疼。”
  “笑死,不知道迟总知道了会不会就地把她埋了。”
  周围人笑得东倒西歪,堂溪漫的心凉了三分,这群人,好像和迟镜的关系还不错。
  周肆林盯着她,觉得她很有意思,越看越喜欢。
  他扯开一颗衣扣,慢慢走到她面前蹲下,舔了下唇,他问:
  “你说你是迟镜的老婆?你不知道迟镜离婚了?而他的前妻,是海东姜氏的千金姜无忧。”
  这些堂溪漫当然知道,她毫不怯弱地迎上他目光,:“你知道他们为什么离婚吗?”
  关于迟镜的前妻是谁,只要是瑞津员工,或是他那个社会层次的人都知道,但为什么离婚,却无人知晓。
  而堂溪漫赌的,就是他和迟镜关系还没好到那种程度。
  “哦?那你说说,迟总为什么和姜无忧离婚?”周肆林好笑地问。
  堂溪漫面不改色地指向自己:“因为我。”
  周肆林憋了会,没憋住,爆发一阵大笑,紧接着一把扯掉她外套,急切地说:
  “那就让我尝尝你的滋味,看看迟镜为什么会因为你离婚吧。”
  堂溪漫吓得拼命往后挪,她大叫一声:“我知道你不信,你不是跟他熟吗,敢不敢给他打个电话确认?”
  闻言,周肆林停下动作,思索片刻,他真的掏出手机,拨通了迟镜的电话。
  她目光太过坚定,他有些不敢乱动。
  迟镜厌女是圈内众所周知的事,一通电话,一句话就能安心享用美人,他何乐而不为?
  要是真的,他肯定不敢惹,但若是假的,他会好好惩罚这个女人。
  反正,她又逃不掉。
  电话那头很快响起迟镜那极具磁性的嗓音:“大半夜的什么事?”
  周肆林立马换了一副恭敬的态度:“迟总,这里有个女人,她说她是你老婆,她叫……”
  收到询问的目光,堂溪漫忐忑不安地开口:“tຊ堂溪漫。”
  周肆林重复:“她叫堂溪漫。”
  她心跳到了嗓子眼,万一迟镜拆穿她,不用想她也能猜到自己的结局。
  只希望迟镜还记得,他说过会帮她一件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声音:“在哪?”
  周肆林:“四方酒吧。”
  “等着。”
  酒吧内众人:“……”
  大伙齐刷刷看向堂溪漫,难道这女人真是迟镜的女人?
  周肆林也有些纳闷,按道理,迟镜应该会冷冷地说:“不认识。”然后他就可以安心享受了。
  怎么他就要来了呢?
  听迟镜说要来,众人不敢再乱来,都乖乖坐在那里等着。
  堂溪漫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管迟镜会不会拆穿她,他总归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落在他手里,总比在这群人手里强。
  一刻钟后,众人只见迟镜拧着眉头,披着一件黑色长款风衣,步伐沉稳地走进四方酒吧,身后还跟着几名保镖。
  “迟总。”周肆林起身迎接,其余人也垂首站好。
  迟镜没看他,目光在酒吧内随意一扫,就看到了舞池中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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