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玛丽这两天一直在照顾安格,她长相甜美,身材微胖,一看就很讨喜。
听玛丽自己说,她是专门被菲茨罗伊先生精挑细选出来照顾安格的。
因为A国有句古话,叫什么“有福之相”,说的就是玛丽这种胖乎乎又讨人喜欢的性格。
安格一脸无语,泽安德这人装什么装,去了一趟A国,就以为自己很懂A国文化了吗?
一周后的一个清晨,阳光明媚。安格在玛丽的搀扶下,慢慢地走到了城堡外的花园里。
菲茨罗伊家族的城堡非常气派,占据了整个山头,从远处看宛如一座童话中的宫殿。
据玛丽介绍,这一大座古堡至少需要花费一周的时间才能逛完,更别提那片犹如仙境般美丽的花园了。
泽安德还经常组织人去狩猎,大厅那个巨大的鹿头就是泽安德猎回来的。
安格听了直咂舌。
这些外国人舞刀弄枪杀害小动物,实在是太不文明了。
望了望这看不到尽头的树林和草地,安格失望地叹气。
如果想凭借自己的力量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安格可不想一边跑,一边被泽安德的猎枪瞄准。
“砰”
然后自己就嗝屁了。想想就害怕。
“格温小姐,你在发抖?”玛丽感到安格突然战战兢兢地发抖。
“没什么。”安格停下了自己可悲的脑洞。
说到这里,安格问:“你们为什么都叫我Gwen?”
玛丽一脸理所应当:“格温小姐,你不叫格温那叫什么?菲茨罗伊先生说你叫格温的呀。”
又是这个臭流氓搞得鬼。
安格--G
Wenny--Wen
合起来:Gwen
泽安德这个变态还真把自己当猫养了?
天杀的巧合。
微风轻柔地拂过,安格微微侧头,将发丝轻轻挽在耳后。纤细白嫩的手臂拿起精致的欧式陶瓷杯,嘴唇轻抿。
泽安德不给安格手机,安格这两天只能看报纸和杂志解闷。
“环球小姐冠军佐伊在A国惨遭杀害,疑似见色起意”
炸裂的标题一下就抓住了安格的眼球。
安格八卦的一字字地读下去。
原来这个环球小姐因公到A国出差,后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尸体在某巷子里被发现。
被发现时,她全身青紫,某处更是惨不忍睹。
附上的照片打了厚厚的马赛克。
安格捂着嘴,看着标题旁惊艳大气的美人,就这样成了一堆马赛克,她的心情她的心情沉重得难以言表。
这个暴徒,可真是凶残至极。
泪珠滚落,安格感同身受。泽安德在床上也不是个人,那天在飞机上安格真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
她从没想过,这么美好的活动能够被泽安德做得如此声势浩大、波澜壮阔、汹涌澎湃……
安格哭得梨花带雨之时,某道高大的身影抱着个白色的小团子已经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安格的身边。
察觉到一旁的阴影,安格睁着泪眼抬头。
只见泽安德身着一身精tຊ致的绅士西装,头发帅气地往后梳去,高大挺拔的身姿,气质非凡。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下,他那俊美异常的脸上印着树影,好似一幅美到惊天动地的油画。
他的碧眼深邃如海,硬朗的五官满是侵略性,正不动不动地盯着满脸泪痕的安格。
“喵。”
泽安德手中的猫咪喵喵叫,挣脱他的怀抱,转而蹦到了安格的怀里。
安格下意识地搂上这小猫,紧张地看着泽安德拉开椅子,靠着自己坐下。
泽安德贴近安格,安格立马开始发抖。
“抖什么,怕我?”泽安德在安格耳边吹气。
安格使劲摇头。
显然是言不由衷。
泽安德抽空看向了桌上的杂志,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真是什么内容都给安格看了,吓坏了她可怎么办?工作如此不谨慎,该换一批工作人员了。
看着被吓坏了的小可爱,泽安德把她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
“别害怕,你不是她。”
本来安格也没担心环球小姐的遭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毕竟泽安德好歹也是名门望族,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凶杀案呢。
安格就是纯粹地不想接触他。
眼看着泽安德误会了自己,安格也索性顺水推舟,睁着泪眼道:“这个人好惨,我好害怕。”
说着,安格就装模做样地搂住了泽安德的腰。
不出所料,泽安德身躯变得更加坚硬,他的语气笃定:“别怕,在我身边,你很安全。”
安格在泽安德看不见的地方转了转眼球,而后对着泽安德说道:“你看她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我怕我也……。”
说着,安格还真哭了出来。
泽安德听着怀中香香软软女人的抱怨和哭诉,不由得心中一软,安慰道:“她是咎由自取,你和她不一样。”
“你怎么知道?”安格停下了抽噎,好奇地看着泽安德。
泽安德眼神一沉:“你别管了。”
难道?
安格原本只是想说明自己很怕、身体很受不了,想让泽安德别拉自己上床的。
可是现在看来,好像有了意外收获。
一种危险的想法自脑中生出,再也散不掉了。
怎么可能呢?
安格眼神慌乱。
他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可是付随那天叮嘱自己话突然变得愈发清晰:
“别去,别让他见你。”
“树大根深”
“深藏不露”
安格呼吸急促,看着这张俊美如同天使的脸庞,感觉危险正在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