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蕊绝望极了,她的拳头紧紧的攥着,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的肉里,不觉疼痛,“徐清苡,我恨你,我恨你!”夺走了她的一切!陆景之终于再也不是她丁蕊的了,或许换一话来说,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不是她的了…….于欣结束手术之后,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由于皮肤组织受损的面积太大,免不了病毒侵入,于欣发起了高烧来,还久久不退。徐清苡担心极了,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离开过医院,守在于欣的身边焦躁不安的照顾着她。
陆景之无动于衷,冷冷的看着她表演,“继续说。”
丁蕊以为陆景之是相信她了,剪断了眼眶里的泪水,边梨花带雨边哭笑不得,“这次真不是我,我知道你不会那样误会我的。”
“做梦吧!”陆景之一秒打脸,仿若将一盆冷水狠狠的从她的头顶浇下来,“还想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所有的事情我会重新查一遍,包括你做过的那些,我都会知道的。”
丁蕊浑身冰冷,犹如坠入了冰窟,嘴唇不住的颤抖着,她知道她是真的再也无法隐瞒下去自己做的那些缺德事了。
“不要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一而再再而三给机会你,这次也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念在以前的情分我不追究你,但从今天开始,我们一刀两断。”
以往的丁蕊宛若个跳梁小丑,还以为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殊不知陆景之已经是将她识破看穿。
一刀两断?听到这个词,丁蕊瞬间就被吓哭,任何的威胁都比不上陆景之的抛弃,她顿时鼻涕眼泪一起流,“不,不要,荒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倒是敢再来试试,我绝不放过你。”说罢,陆景之便不留情面的一把推开了挡道的丁蕊,上了停在一边的路虎,啸尘而去。
丁蕊浑身瘫软,她失去支撑的靠在一边的电线杆上,不住的哭喊了起来,荒年,荒年…….我…….”
可陆景之早就开车走远了,哪能还能听见她的呼喊?
丁蕊绝望极了,她的拳头紧紧的攥着,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的肉里,不觉疼痛,“徐清苡,我恨你,我恨你!”夺走了她的一切!
陆景之终于再也不是她丁蕊的了,或许换一话来说,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不是她的了…….
于欣结束手术之后,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由于皮肤组织受损的面积太大,免不了病毒侵入,于欣发起了高烧来,还久久不退。
徐清苡担心极了,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离开过医院,守在于欣的身边焦躁不安的照顾着她。
那厢帮助徐清苡跟进袭击于欣的歹徒的案子的许森终于抽开身来医院,他见徐清苡忧心忡忡的攥着昏迷的于欣的手,很是心疼。
“星雅,你已经一天没合过眼了,休息一下吧?”准确来说,加上他那天告诉徐清苡真相,然后事发到现在,徐清苡都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
徐清苡摇了摇头,即使眼睛布满了红血色,“我只剩下妈妈了,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
“胡说八道,阿姨一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许森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后背安慰道。
“谢谢你。”徐清苡眼神疲惫,但仍未放弃对母亲的所有执念。
她起身,洗了一条湿毛巾,正想敷到于欣的额头上,手背触及之处,竟已经没有那么烫了。
徐清苡心中一阵惊喜,她用掌心再次覆上于欣的额头,反复的感知了好几次,才确定的按下了床头铃呼唤护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