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空了六年的心好像一下被挖去了一角,有种再也填不满的怅然。没等他再问什么,梁晚清便低下了头,转身朝周家走:“我得回去照周孩子了。”像是怕再被抓住,她步伐很快,有点落荒而逃。看着梁晚清的背影,陈江野紧绷着脸,深眸间闪烁着不甘。无论如何,他还是接受不了她成了自己的弟媳。回到周家,梁晚清轻车熟路地上了楼。客房里,传出周父和安安的笑声。6透过门隙看去,周父正抱着安安,安安手里玩着他最引以为傲的功勋章。
陈江野脸色一变,无意识地松开了手:“你说什么?”
梁晚清捏紧拳,终于主动迎上那深邃的眸子:“我走后没多久,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没了。”
短短几句话,竟然像无数根针扎进了陈江野心口,愤怒、悲痛和无奈一下涌了上来。
孩子没了。
他和梁晚清的孩子没了……
陈江野捏紧的拳发出‘咔咔’的脆响,可当看见梁晚清通红的双眼,所有的怒火突然戛然而止。
他稳着呼吸:“那你跟周行舟,怎么回事?”
梁晚清只觉自己像个犯人,被陈江野审讯着,但她早有心理准备,只是简单地回答:“在学校当老师的时候,碰巧和行舟做了同事,然后就在一起了。”
‘行舟’这个称呼让陈江野觉得异常刺耳,可脑子却还想着那个没了的孩子。
莫名的,空了六年的心好像一下被挖去了一角,有种再也填不满的怅然。
没等他再问什么,梁晚清便低下了头,转身朝周家走:“我得回去照周孩子了。”
像是怕再被抓住,她步伐很快,有点落荒而逃。
看着梁晚清的背影,陈江野紧绷着脸,深眸间闪烁着不甘。
无论如何,他还是接受不了她成了自己的弟媳。
回到周家,梁晚清轻车熟路地上了楼。
客房里,传出周父和安安的笑声。6
透过门隙看去,周父正抱着安安,安安手里玩着他最引以为傲的功勋章。
看到这一幕,她心绪复杂。
“没事吧?”
给安安倒水的周行舟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哥为难你了?”
梁晚清摇摇头,有些没精神。
周行舟叹了口气:“对不起啊,因为我的事,让你在这么为难。”
梁晚清连忙接过话:“别这么说,要不是你……”
说着,她看向房间里安安稚嫩天真的笑容,声音渐低:“我又会失去安安了。”
周行舟还想说什么,却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两人转头看去,陈江野上来了,气氛一下又陷入微妙的尴尬中。
就在梁晚清试图寻找话题时,门突然打开,安安扑过去抱住她的腿:“妈妈,安安饿了!”
她回过神,温柔抚摸儿子的小脑袋:“安安乖,一会儿就吃饭了。”
安安抬起头,好奇望着眼前穿军装的叔叔。
陈江野正好看向他,一大一小,几乎有着相同脸的两人都盯着对方。
看清孩子长相的那一刻,陈江野眼底划过丝诧异。
为什么这孩子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可一想到这是梁晚清和周行舟的孩子,而他的孩子已经没了,脸色骤然一沉。
见他拉下脸,安安有些害怕地往梁晚清身后缩。
这叔叔虽然很好看,但是好凶……
周父出来,打破了几人的僵局:“孩子饿了,下去吃饭吧。”
要不是因为周忌安安,他也要好好问问梁晚清,为什么和周行舟走到了一起。
餐桌上。
周父作为一家之主,坐在了主位,周行舟和陈江野各坐在他的两边,而梁晚清和安安坐在周行舟身边。
陈江野一直盯着梁晚清,仿佛她才是被端上桌的菜。
梁晚清只当没看见,全心全意喂着安安。
周行舟轻咳两声:“怎么没看见雪琳?”
周父回答:“她结婚了,估计得过几天才能回来。”
听了这话,梁晚清拧起眉。
她们两个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等周雪琳回来看见自己,指不定闹成什么样。
正这么想,一道清脆的嗓音从外头传来。
“爸,哥,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