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保姆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啊!他爹地昨晚干的“好事”他是知道的,当时他还忍不住替夏绵绵捏了一把汗。可没想到其本尊根本就是只打不死的小强,不仅如此,还越挫越勇!厉爵突然觉得他爹地才是值得同情的,竟然给他自己找来一个这么强大的对手。而夏绵绵根本就没听到后面的动静,她恶狠狠的擦拭着这些用品摆设,那用力的架势,仿佛擦拭的不是灰尘,而是厉言身上的皮。而回到房间的厉言则像是喝了酒似的,双颊绯红,心跳加快,心底的燥热不安分的上下窜动。
夏绵绵满腹牢骚,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她不停的给自己加油打气,很快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动作娴熟的干起了活。
正好又擦到大鱼缸这里,夏绵绵气呼呼的双手叉腰,自言自语道:“切,不就是吃了你的一条鱼吗?有什么大不了,信不信把我逼急了,给你一条都不剩。”
这话好巧不巧的落在了下楼喝水的厉爵耳朵里,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夏绵绵的背影。
这个保姆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啊!
他爹地昨晚干的“好事”他是知道的,当时他还忍不住替夏绵绵捏了一把汗。
可没想到其本尊根本就是只打不死的小强,不仅如此,还越挫越勇!
厉爵突然觉得他爹地才是值得同情的,竟然给他自己找来一个这么强大的对手。
而夏绵绵根本就没听到后面的动静,她恶狠狠的擦拭着这些用品摆设,那用力的架势,仿佛擦拭的不是灰尘,而是厉言身上的皮。
而回到房间的厉言则像是喝了酒似的,双颊绯红,心跳加快,心底的燥热不安分的上下窜动。
他心里无比疑惑,难不成是发烧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啊!一切正常,可是他从来没有像这样过!
莫非是因为那个女人,难不成自己喜欢上了她?
怎么可能?厉言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开玩笑,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这么粗俗,撒谎成性,毫无优点的女人。
厉言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随后又去洗了一把冷水脸,脸色才恢复正常。
他来到儿子的房间,陪他一起拼着乐高。
期间,他忍不住朝儿子开口询问道:“小爵,你觉得爹地给你找的这个保姆怎么样?”
“还行!”厉爵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厉言微微有点吃惊,这是他儿子有史以来给的最高的评价,以前的女人总是会被他用不同的方法赶走,时限都不超过两天。
“你指的是哪些方面?”厉言很是好奇。
“烧的饭好吃,脑回路清奇,不太聪明。”
厉言:“………”
前面一个他倒是认同,但是后面两个,儿子确定是夸她,而不是损她?
看来这个女人要么就是心思单纯,那么就是藏的太深,连小爵都对她不那么反感。
哼!不过他可不是小爵,该报的仇还得报,他倒想看看那个女人还能坚持多久?
………
楼下的夏绵绵一直弯着腰干活,连背都快直不起来了。她心里对厉言忿忿不平,于是又对他画了个圈圈狠狠诅咒了一遍。
好不容易把一楼的活干完了,夏绵绵猛的灌了一口水,然后不顾形象的趴在了沙发上想休息一会儿。
就在这时,厉言下楼来查看一下卫生做的怎么样了!
巡视了一圈后,于是就看到夏绵绵跟个八爪鱼似的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怎么?才干这么点活,就开始偷懒了。”
厉言来到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面前毫无形象的女人,脸上露出一抹嫌弃。
夏绵绵抬起眼睑撇了男人一眼,随后没好气的站了起来:“没想到厉总还有压榨员工的爱好,干活连休息的时间都不能有吗?”
说完,夏绵绵便上了二楼埋头苦干,只不过今天的她好像没有昨天的精力,就打扫了一楼就累的不行了。
而且眼皮子很沉是怎么回事?
一个小时后,夏绵绵苦不堪言的打扫好了二楼和三楼,接着眼见时间不早了,她这才来到厨房开始烧午饭,并悄悄的给儿子打去电话问候了一下。
还是四菜一汤,她端上餐桌后便去二楼叫了父子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