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随即脖子僵硬的摇了摇头。“没有。”一时间,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我转头,看向远处走廊上,正紧跟着沐母,来回走动的靳时川,眼神发暗。白韵抿抿嘴,跳开了话题。她跟着我的眼神,一起看向走廊上来回踱步的沐母。抬头往那边扬了扬,示意我:“你这——是什么个情况?”对于不熟的人,我可能不会直说自己的情况。但是我和白韵喝完酒以后,已经对她大为改观,觉得她是一个可以相处的人。听到白韵的问话,我便像是对朋友倾诉一般,将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说了出来。
靳时川看了一眼白韵,诧异于白韵竟然会主动和我打招呼。
“你们怎么会认识?”
白韵见怪不怪,笑着解释。
“那是因为芷晴的第一顿酒就是我请的。”
靳时川目光一紧。
“喝酒?原来是你?”
靳时川的记忆往回倒追溯到某次深夜逮到的我喝醉的场景。
明白过来,原来那天是他误会我和杜溪了,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带我去喝酒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主治医生。
我此刻夹在两个人中间,有点局促。
白韵一幅,就是老娘带你老婆出去的样子,你能怎么着我的坦荡样子。
靳时川看着白韵,颜色微不可见的眯了眯眼,眼里迸射出一道冷光。
我主动转移话题。
“那啥,我去看看我妈——”
“我去吧。”
靳时川先开口了。
但是他却没有急着离开,眼神在我和森*晚*整*理白韵两人中间转一圈后,盯着我说道。
“聊完早点回来。”
话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吓得我手指莫名一抖。
等靳时川带着沐母去了医院花园的长廊,白韵才揶揄的看向我。
“你们复婚了?”
我一愣,随即脖子僵硬的摇了摇头。
“没有。”
一时间,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
我转头,看向远处走廊上,正紧跟着沐母,来回走动的靳时川,眼神发暗。
白韵抿抿嘴,跳开了话题。
她跟着我的眼神,一起看向走廊上来回踱步的沐母。
抬头往那边扬了扬,示意我:“你这——是什么个情况?”
对于不熟的人,我可能不会直说自己的情况。
但是我和白韵喝完酒以后,已经对她大为改观,觉得她是一个可以相处的人。
听到白韵的问话,我便像是对朋友倾诉一般,将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说了出来。
白韵听后,不由惋惜的看向我。
“没想到短短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对于你的遭遇,我感到很不幸,你能挺过来,太不容易了。”
听到白韵的话,我心中感觉像是有股暖流划过。
我挽起嘴角轻轻摇了摇头。
“难得你愿意听我说这么多,说出来,我感觉好多了,现在,我就希望我妈妈的病快快治好。”
白韵想了想,开口道。
“你要是愿意,可以让你妈妈来我们心理研究所看看。”
是了,怎么把这个忘了。
我猛的转头,回忆起来白韵是可是国内最有名的心理研究所的医生。
我像是失明的人,一直用手摸在地上,可怎么也找不到出路和方向,可现在因为白韵的一番话,我好像看见了重见光明的希望。
想到此,我眼里闪烁起满满的感动。
“白韵,谢谢你!”
我和白韵分明其实也才见过两面而已。
但是没想到白韵竟然把我当做朋友一样真心对待。
白韵有些不好意思,想起什么,她怕我误会,连忙打起预防针。
“对于妄想症这块,我不太擅长,反倒是我们所长对这个病的研究非常厉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