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六年,他从未在这张床上和我同床共枕。现在他不仅睡了,还抱住了我。他的动作很轻柔,好像抱着的是一件易碎的陶瓷娃娃。而我,像做梦一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我的美梦。沈晓哭哭啼啼的声音从电话那段传出。沈牧蹭地一下从床上起来。【不怕,我马上来。】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挤出水。沈牧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准备走,后知后觉又看了眼还在床上的我。【晓晓家里有老鼠,我得过去一趟。】
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可沈牧炙热的呼吸从我的颈后传来,一点点喷洒浸润我冰凉的肌肤。
结婚六年,他从未在这张床上和我同床共枕。
现在他不仅睡了,还抱住了我。
他的动作很轻柔,好像抱着的是一件易碎的陶瓷娃娃。
而我,像做梦一样。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我的美梦。
沈晓哭哭啼啼的声音从电话那段传出。
沈牧蹭地一下从床上起来。
【不怕,我马上来。】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挤出水。
沈牧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准备走,后知后觉又看了眼还在床上的我。
【晓晓家里有老鼠,我得过去一趟。】
我攥紧床单,指尖的凉意一点点蔓延到心脏。
梦醒了,所有的痴心妄想都破碎了。
【沈牧。】
我最后一次叫住了他。
「什么事?」沈牧已经心不在焉。
我扬起自己苍白的脸,对着他一字一顿:「明天早上八点半,民政局见。」
沈牧皱了皱眉,不明所以看着我。
【你不是要去医院吗?】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第二天。
我准时在民政局门口等,但等来的人却不是沈牧。
沈晓笑脸盈盈地走了进来,将手中的红本递给我。
【牧哥没时间,让我来替他离婚。】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掺和的还真多。」
沈晓不以为然,故意对我秀出她左手无名指上新戴的钻戒。
【等你们婚一离,我就能转正了。】
她像只孔雀一样对我炫耀,可我实在只觉乏味。
这么多年,沈晓都很乖巧地演好妹妹的角色,怎么突然就不愿意继续演了呢?
我虽不解,但也不愿去探究。
【离婚必须本人亲自办理,你替不了他。】
我拿出手机准备给沈牧打电话,沈晓却突然变脸直接将我的手机打落至地。
啪!
手机屏幕瞬间碎裂成了蜘蛛网,直接黑屏。
【想和牧哥见面,你死了这条心吧!】
沈晓双手抱臂,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当年妈妈不要你了,现在牧哥也不要你了。」
「姜玥,从小你就抢我的东西,现在该是我一样一样拿回来的时候了。」
我听着沈晓的话,有错愕有震惊。
我妈不要我的事,就连沈牧都不知道,沈晓怎么会知道?
从小抢她东西?可我是在和沈牧结婚后才认识她的。
「你把话说清楚。」我心跳得压抑,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沈晓抿着红唇,宛如一个胜利者走到我身边。
她侧着头,在我耳畔低语。
「姐姐,我是姜莹啊。」
「当年在游乐场,是我让妈妈把你扔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