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郁书冷冷的看着她,并未多言,只是看向梁君兰,道:“我们进去吧。”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宋郁书对赵云落和梁君兰的区别。门前又恢复寂静,赵云落站在那里,许久才转身,又上了马车。丫鬟疑惑的问道:“姑娘,您不参加宴会了吗?”赵云落轻轻摇头:“不参加了,回府吧。”她透过车帘看了三皇子府一眼,默默攥紧手帕。宋郁书,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没有救你。而此刻进了三皇子府的宋郁书,却在认真打量着四周,何处可藏人,何处可撤退,整个三皇子府的边边角角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三皇子府外的人都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京都向来有传言,宋家这位少将军脾气不好。
在各家子弟连鸡都不敢杀的时候,这位爷就上了战场杀了敌,哪天一个不高兴,手快的砍了他们怎么办?
所以宋郁书虽然不怎么出现在京都聚会上,但关于他的传言从来没少过,甚至有点言过其实的意思。
但今天这般,他们脑海中却闪过一个想法:京中关于宋郁书脾气不好的传言还是过于保守了。
众目睽睽之下,赵云落只觉得仿佛有人往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两个巴掌,火辣辣的疼。
她看着宋郁书,心里那份极致的痴迷逐渐染上一丝怨恨。
“少将军,臣女做错了什么?值得你这般大张旗鼓的来羞辱我?”
宋郁书冷冷的看着她,并未多言,只是看向梁君兰,道:“我们进去吧。”
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宋郁书对赵云落和梁君兰的区别。
门前又恢复寂静,赵云落站在那里,许久才转身,又上了马车。
丫鬟疑惑的问道:“姑娘,您不参加宴会了吗?”
赵云落轻轻摇头:“不参加了,回府吧。”
她透过车帘看了三皇子府一眼,默默攥紧手帕。
宋郁书,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没有救你。
而此刻进了三皇子府的宋郁书,却在认真打量着四周,何处可藏人,何处可撤退,整个三皇子府的边边角角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跟在梁君兰身侧的梁辞风看着面无表情的宋郁书,想着他刚刚令人害怕的眼神,不由往自家姐姐身边靠了靠。
这个哥哥还挺可怕的,他得躲远点。
宴会开始后,宋郁书便一直跟梁君兰站在一起,虽然相隔有些距离,但只要发生变故,他便能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
梁辞风也乖巧的待在梁君兰身边。
不知是因为梁君兰没怎么出来参加这种宴会,还是因为宋郁书的缘故,他们所在的亭台并没有多少人靠拢。
宋郁书也乐的清净,看着老老实实的梁辞风,不由问道:“你可觉得无趣?”
梁辞风摇了摇头:“不无趣,姐姐说,只要我听话,等会就带我去买糖人。”
梁君兰眉心一跳,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宋郁书疑惑道:“你昨日不是刚吃了一个么?”
下一秒,梁辞风脆生生的声音就响起:“那个糖人太丑啦!”
梁君兰看着宋郁书陡然僵住的神色,不由大窘,她担心宋郁书生气,连忙在脑海中想着该如何为梁辞风这句话圆场,却听少年却一声轻笑。
宋郁书走近,垂眼看着梁辞风:“昨日我同你姐姐一起买的,我也觉得那个糖人不好看,要不今日你买糖人的时候,带上我一起去,我给你出钱?”
梁辞风眼睛一亮,也没想太多就点了头:“好!”
宋郁书看着他纯真的笑意,心下微微一刺,他抬手摸了摸梁辞风的脑袋,声音艰涩。
“对不起啊。”
无人知道他这句对不起,是因为什么,但眼下,梁家姐弟俩都当是那个糖人的事。
梁君兰清了清嗓子,说道:“少将军,童言无忌,还请你莫要放在心上。”
宋郁书仰着头看她,笑意真切:“不会。”
梁君兰措不及防的撞进他那双深邃的黑眸里,心尖仿佛被什么轻轻划过,有些痒痒的。
就在此时,宋郁书耳尖动了动,脸色倏然一变。
他猛地站起身,挡在梁君兰身前,厉声道:“赵玄明!”
“少将军,人都安排好了!”
宋郁书缓缓抽出腰间软剑,他侧了侧头,说:“君兰,开始并肩作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