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远就来到教室门口,向任课老师说了声抱歉,然后叫庄子昂出来。同学们都很疑惑,老张最近传唤庄子昂,也太频繁了一点。他不是都不当班长了吗?“张老师,你天天找我,同学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怪。”走廊里,庄子昂抱怨。“没办法,你爸爸来了。”张志远一摊手。“他来干什么?”庄子昂讶异。自打庄子昂来这里上学,庄文昭只来过一次,就是第一天开学报名的时候。待了半个小时,接到牌友的电话,便匆匆离去。
张志远就来到教室门口,向任课老师说了声抱歉,然后叫庄子昂出来。
同学们都很疑惑,老张最近传唤庄子昂,也太频繁了一点。
他不是都不当班长了吗?
“张老师,你天天找我,同学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怪。”
走廊里,庄子昂抱怨。
“没办法,你爸爸来了。”张志远一摊手。
“他来干什么?”庄子昂讶异。
自打庄子昂来这里上学,庄文昭只来过一次,就是第一天开学报名的时候。
待了半个小时,接到牌友的电话,便匆匆离去。
从那以后,无论是期末还是开学,亦或者家长会,他总能以各种理由推脱。
甚至有时候,连借口也懒得编,还振振有词:“你又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还需要家长接送吗?”
庄子昂只能苦笑。
我是小孩子的时候,也没见你接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