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穿上鞋子,地上凉。”佣人忙不迭的拎着一双鞋送到她脚边。穿鞋的这会儿已经有另一名佣人进来,走到窗口,拉开了窗帘,沈祁晚有些不适应阳光,抬起手臂挡了挡自己的眼睛,哑着嗓子问了一句,“我睡了多久?”“三天。”穿鞋的佣人看了拉窗帘的那位一眼,“小玲,窗帘里面那层纱先拉上,怎么做事的?”那个叫‘小玲’的赶忙冲着沈祁晚低头,“对不起,太太。”
换了睡衣后摸到床上,身边的人毫无反应,他的手摸到她身上,只摸到了一片滚烫。
……
沈祁晚这一觉昏睡了很久,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反复做着各种各样的梦,有暗恋季承屿那么多年的快乐悲喜,有季承屿接受她心意时候的欢心雀跃,
可是很快,画面一闪,又是季承屿生日宴上那一夜的挣扎,尖叫,身体被冲开的那一瞬,在她身上疯狂抽插的那个男人,目光阴冷,像是个青面獠牙的怪物一样,揉捏着她的身体,啃噬着她的唇瓣,像是要把她吞噬一般。
“啊…….”
惊醒的时候一身冷汗,她睁开眼,周围是别墅主卧的陈设,所有的摆设都是古板严肃的样子,就像这个房子的主人一样。
佣人敲门进来,脸上堆着笑意,
“太太醒啦,想吃点什么吗?”
沈祁晚愣了愣,愕然的望着佣人,甚至一只手在被ℨℌ子里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确认自己不是坠入了另一场梦。
这恐怕是来这儿以来,这个长得跟女巫一样的鹰钩鼻的女佣头一次跟自己说话,还堆着笑。
还有,她叫自己太太……
“你叫我……什么?”
她露出茫然的神色,带着几分无措。
“太太啊。”佣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
“您这几天发高烧,好不容易才退烧,少爷在您身边守了好几天呢。”
沈祁晚的眉头皱了起来,将信将疑的望着佣人,
“是吗?他守着我,好几天?他不用工作吗?”
怎么可能,沈念深会在她身边守着?还好几个晚上?
佣人面色微微一僵,
“白天……白天还是要工作的,但是少爷对你的心我们都看出来了”
沈祁晚的眼中泛起一抹自嘲,掀开被子,赤着脚下了床。
“太太,穿上鞋子,地上凉。”
佣人忙不迭的拎着一双鞋送到她脚边。
穿鞋的这会儿已经有另一名佣人进来,走到窗口,拉开了窗帘,
沈祁晚有些不适应阳光,抬起手臂挡了挡自己的眼睛,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我睡了多久?”
“三天。”
穿鞋的佣人看了拉窗帘的那位一眼,“小玲,窗帘里面那层纱先拉上,怎么做事的?”
那个叫‘小玲’的赶忙冲着沈祁晚低头,“对不起,太太。”
一口一个太太,让沈祁晚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不可避免的想到昏睡前在小树林里,沈念深对季承屿说的那番话,关于结婚的那番话。
沈念深这样高高在上自命不凡的人怎么会真的跟她结婚,他向来轻蔑她,在他的眼中,自己的大概还不如养的宠物,高兴时拍两下,不高兴的时候踹两脚。
你会跟自己养的宠物结婚吗?
她忽然有些了然,
让一帮佣人含糊的喊着自己‘太太’,而自己继续没名没分的被豢养在这里,大约就是他所说的结婚了吧。
至于婚礼,不过是他用来气季承屿的话而已,有那么一瞬间当真的自己才是可笑。
“你叫什么啊?”沈祁晚回过神,望着蹲在自己脚边的佣人。
她赶忙道,
“我叫周凤红。”
沈念深从不会记这些佣人的名字,他向来需要什么只用动动嘴皮子喊个‘喂’吩咐下去就够了,所以沈祁晚这么问的时候,她愣了愣。
“那我叫你红姐吧。”
沈祁晚扯了扯嘴角,“你刚刚说吃饭,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红姐’四十出头,皮肤有些黄,总是一副严肃呆板的神情,沈祁晚看了几个月了,都没适应过来,如今她换了一副笑脸,倒是顺眼了不少。
红姐似乎有些受宠若惊,连连点头,掰着手指头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