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折磨她进精神病院,想来除了莫家也没有别人了。他们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的……陆厌闻讯赶来的时候,岑汐惨白着脸色缩在床头,胳膊埋在臂弯里。“还害怕吗?”陆厌无比心疼,他过去抱住岑汐冰冷的身体,想给她输送温度。可没有丝毫作用。岑汐从他的桎梏中挣扎出来,神情恍惚,“陆厌,放我离开吧。”今天是油漆,也许明天就是其他东西,她不能阻止。可是,难道真的连过一天平静的日子都不可以吗?
“扣扣——”
瞧着窗外暗沉的天色,这个点谁会进来?
“进来。”
看着戴着口罩,手里提着一个油漆桶进来的男人。
鬼鬼祟祟。
岑汐目光一凝,第一个反应就是往窗户边跑去。
“夏小姐,对不起了!”
“啊!”
浓红色的油漆迎面泼来,刺鼻的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间。
连呼吸都万分滞涩。
岑汐眼皮被糊住,完全睁不开眼睛,黑暗让人觉得恐惧。
她努力站起来,想要摸索出按铃在哪里。
模糊中——
“夏小姐,这只是开始,还没有结束。”
“这些都是你应该承受的,直到你也进了精神病院为止。”
谁?!
岑汐心头发寒,从心底生出冷意,她颤抖着摁了铃。
等待医生来的时候,她抱紧了自己的胳膊。
想折磨她进精神病院,想来除了莫家也没有别人了。
他们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的……
陆厌闻讯赶来的时候,岑汐惨白着脸色缩在床头,胳膊埋在臂弯里。
“还害怕吗?”陆厌无比心疼,他过去抱住岑汐冰冷的身体,想给她输送温度。
可没有丝毫作用。
岑汐从他的桎梏中挣扎出来,神情恍惚,“陆厌,放我离开吧。”
今天是油漆,也许明天就是其他东西,她不能阻止。
可是,难道真的连过一天平静的日子都不可以吗?
“对不起,”陆厌的嗓音异常沙哑,“是我没保护好你,但是给我机会好不好?”
不是,不是这样的。明明她不是这个意思。
岑汐张张嘴,刚想说出什么话,嘴就被强势堵住。
“唔唔~”
他的气息是侵略的,从头到尾把她锁在他的包围圈里。
不允许挣扎,顺从是唯一的解脱。
他的舌细致勾勒出她的唇线,在唇珠上不断地吮吸,像是要把它吞下去。
“放——”
嘴巴刚张开,他的舌尖就顺势侵入进来。
城门破开,他的舌尖缠住她的舌,拖进自己的嘴里。
没有放过一个角落,津液互渡,如相濡以沫的鱼互相焦灼在一起。
不能再沉沦了,不能……
岑汐拿起手狠狠地拍打面前的胸膛,呼吸急促而凌乱。
陆厌终于退开一丝,他低低笑起来,眉眼俱是无比生动,“明明都这么多回了,怎么还是这么青涩?”
她身子发软,暗自恼恨这具身子如此不争气。
把他继续推离自己,抬眸紧紧盯着他黑曜石般的眼珠子,让他看清里面的倔强和固执。
“我要离开,我没有在闹。”
陆厌原本翻滚的欲望被冷水兜头一浇,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松开手在房间里踱了几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再出口语气已是温和,“是我做的不对,让你今天受到惊吓。我已经吩咐人下去处理了,日后会有人守在这,你不要想着离开好不好?”
岑汐摇头,“今天的事情不是我想离开的主要原因。”
“那是因为什么?”陆厌的眸子已经染上猩红,隐隐有些疯狂。
既然到了这一步,就不能退缩……
岑汐直视陆厌,语气平静无波,“因为不想再待在你身边,我不爱你了。”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陆厌身形一晃,往后退了两步,勉强才稳住身形。
原来语言也能幻化成利剑,插进心口,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不爱了?就这样不爱了……
那他怎么办?如果放她离开,他的伤口永远不会愈合。
剩下的生命踽踽独行,仿若行尸走肉?
或许……这就是老天爷对他之前所作所为的惩罚,好不容易看清了自己的心,可却把他推到了悬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