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头看看他的脸,却被他一直压着头,直到他释放后才放开我。我忙不迭转头,在看清楚男人的长相时,感觉脑子『轰』的一声炸了。那些被我刻意忘记却又刻骨铭心的画面潮水般涌来,牵手的,亲吻的,相拥的……但都没有脸。我一定是认错人了!不可能是他,他那么高傲,那么不可一世的男人,怎么可能来找乐子。我装着波澜不惊地转头继续冲头发,男人顺势一搂又将我抵在墙壁上,把头搁在我肩头轻哼:『久别重逢,没想到是这种方式,刚刚爽吗?』
房间里没开灯,漆黑。
男人身上充斥着浓烈的酒气,敢情他是第一次嫖,也故意喝点儿酒给自己壮胆?
『请问……』
我话没说完,男人一把抱起我滚在床上,低头就吻了过来。
冰凉的手从我裙摆伸了进去,摸上了我为了助兴特意穿的T裤,他忽然轻笑了声。
『唔,还挺懂情趣!』
语音未落,他扯断裤头疯狂吻住了我,唇齿纠缠时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脑子一片空白。
男人只穿着宽松的浴袍,腰带都没系,压过来的时候那一身腱子肉特别的结实,满身薰衣草的沐浴香。
我没有挣扎,因为想着能摆脱豹爷,想着以后能自由。
所以,即便男人非常野蛮的撞入,我咬着牙都没哼一声,只是紧紧抱着他的腰,努力去适应传说中的鱼水之欢。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对我而言并不太美好,很疼。
但男人很满足,侧身抱着我睡下,手指肆意在我身上游走:『你叫什么名字?』
『卿卿,冯卿卿。』
男人手一顿,久久没出声。
我不敢问他姓甚名谁,因为豹爷提醒过我,不要问太多不该问的,免得人家觉得我不识趣。
腿间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很不舒服。
于是我支起身:『我,我去洗个澡!』
男人没应声,我也没敢开卧室的灯,猫着身子到浴室才开灯。
镜子里的我披头散发,满脸绯红,身上到处都是男人又亲又捏出来的草莓印。
我忽然间有种很荒谬的如释重负,回到南城,我应该可以过自己的日子了。
氤氲的水雾裹挟我全身,酸痛感也消失了不少。
待会儿出去我可以找个理由离开,然后……
我正思忖着,男人忽然挤了进来,直接把我顶在了墙壁上,挺拔修长的身板将我裹住。
他搂着我二话不说又挤了进去,这次比刚才更加凶狠,像是在故意发泄似的。
我想回头看看他的脸,却被他一直压着头,直到他释放后才放开我。
我忙不迭转头,在看清楚男人的长相时,感觉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那些被我刻意忘记却又刻骨铭心的画面潮水般涌来,牵手的,亲吻的,相拥的……但都没有脸。
我一定是认错人了!
不可能是他,他那么高傲,那么不可一世的男人,怎么可能来找乐子。
我装着波澜不惊地转头继续冲头发,男人顺势一搂又将我抵在墙壁上,把头搁在我肩头轻哼:『久别重逢,没想到是这种方式,刚刚爽吗?』
磁性的声音让我想装傻都装不下去,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狗血,最荒谬的遭遇。
——被我曾经抛弃过的前男友堵在淋浴间逼问感觉爽不爽,他功夫厉不厉害,以及他尺寸够不够。
更可笑的是,我是被人送到他面前的。
沈燮,C大的校草,比我小一届,是我从大二追到大三才追到手的男友。
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不可控的事情,我抛弃了沈燮,也辍学了,灰溜溜回到南城,成了清风吟的坐台小姐。
鬼知道,我们居然以这种方式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