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什么都没有,她还有一个孩子,在这无人的寒夜,独属于她的孩子。雨越下越大,方槐柠却不敢再淋雨。她左想右想,还是发出了一条信息。她缩在屋檐下,远处,却有一个身影摇摇晃晃的也朝着屋檐而来。浓烈的酒味在来人靠近时袭来,方槐柠眉头一蹙,恶心感不断从胃部涌上。那醉汉打了个酒嗝,发现了方槐柠。四下无人,他那满是横肉的脸上突然带起不怀好意的笑:“姑娘,这么晚了,咋还一个人?”方槐柠没有理会,心底却有些不安。谁知醉汉得寸进尺的朝她伸出了手:“天这么冷,我给你捂捂……”
曾经的建筑几乎都被夷为了平地,连那颗挂满红飘带的榕树也被砍去。
方槐柠脸色苍白地扫视着这片颓垣废址。
眼前的一切就好像和关于陈一澜林的记忆一样破碎成了一地残片。
一张告示贴在一旁残破的墙上。
她走近一看,是改建通知,而文尾是宋氏集团的印章。
方槐柠眼眸一怔。
一时间,她的心如同灌进冷风一般抽疼着。
是陈一澜林,他……居然把这儿拆了。
方槐柠呆坐在被砍掉的榕树墩旁,直到天黑才抬起僵硬的腿离开。
漆黑的天空开始下起雨。
她找了个屋檐避雨,但寒风还是侵蚀着她单薄的身子。
她紧紧抱着双臂,看着雨越下越大,眼神空洞而迷茫。
突然,她感觉小腹中有什么动了一下。
方槐柠一时惊呆了,她颤颤的把手放在腹部,许久,好似又动了一下。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俘获了她,她的心一瞬变得又酸又软。
眼中不自觉涌上一层晶莹。
她不是什么都没有,她还有一个孩子,在这无人的寒夜,独属于她的孩子。
雨越下越大,方槐柠却不敢再淋雨。
她左想右想,还是发出了一条信息。
她缩在屋檐下,远处,却有一个身影摇摇晃晃的也朝着屋檐而来。
浓烈的酒味在来人靠近时袭来,方槐柠眉头一蹙,恶心感不断从胃部涌上。
那醉汉打了个酒嗝,发现了方槐柠。
四下无人,他那满是横肉的脸上突然带起不怀好意的笑:“姑娘,这么晚了,咋还一个人?”
方槐柠没有理会,心底却有些不安。
谁知醉汉得寸进尺的朝她伸出了手:“天这么冷,我给你捂捂……”
方槐柠伸手阻挡,却被用力拽住,她吃痛地尖叫了一声。
“放开我——!”
她惊恐地大叫着,却被醉汉狠狠地拽着压在地上!
“不要!滚开!救命啊——!”
拼命挣扎中,方槐柠慌乱地摸到一块石头后,用力地砸向醉汉的头。
醉汉痛呼一声,捂着头倒在一旁。
方槐柠忍痛爬起,踉跄着跑入雨中。
倾盆大雨中,她捂着肚子,神色痛苦地跑着。
身体的每一处的痛意让她直冒冷汗,但她不敢停下。
跑到孤儿院附近,突然,身后突然驶来一辆车。
方槐柠噙着泪的眸中划过一丝希冀,她立刻挡在了路中间。
宾利车停下,司机诧异地看着车前的人:“是夫人。”
闻言,车后座的陈一澜林眉一蹙。
方槐柠见到这熟悉的车,仓皇的眼眸一亮,冲上前拍打着车窗:“子琛!救救我!救救我!”
她余光瞥了眼,恐惧顿时爬上了心头。
那醉汉已经摇摇晃晃地从巷子口从这边走来。
陈一澜林见她如此狼狈,眉头不由紧蹙。
但想到林明薇的事,立刻拉下了脸:“开车。”
司机一愣:“总裁,这……”
“我说开车。”陈一澜林语气骤冷。
司机一哆嗦,连忙发动了车子。
方槐柠瞳孔骤然紧缩,不可置信地看着车子开始向前移动。
“子琛……子琛!”
她忍着腹部的剧痛,追着那如同希望渐渐远去的车哭喊着:“别扔下我!子琛!”
猛然间脚下一滑,方槐柠摔倒在地。
痛苦的被雨声尽数掩盖,她双腿猛颤着,只觉一股热意缓缓从腿间流出。
方槐柠惨白着脸爬起来,裤子却已经开始被染红:“不……不……孩子!”
她踉跄着往前跑,身后醉汉却已经追了上来。
“臭婊子,敢打我。”醉汉一把揪住了她头发,再次将她拖进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