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心底还抱着最后一丝期待。但许清川的语气理智得近乎冷酷:“作为秘书,你很优秀,我不想因为这种无足轻重的原因失去。”“而且,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我。”姜星浅哭得视线模糊,心里猛然一痛。很长时间,手机双方都没有说话,许清川静静听着她的哭声。最后,姜星浅闭了闭眼,孤注一掷道:“许清川,我是喜欢你,为了当好你的秘书,我花了十年的时间去了解你的一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如果你也有一点点喜欢我的话,我们今晚就在华荣剧院的比赛馆外面见面,我告诉你,我喜欢你的原因。”
直到晚上十点时,她终究还是忍不住,拨通了许清川的电话。
“喂?”那头熟悉的清冷声音传来。
“是我,姜星浅。”她的声音有些嘶哑,不如平常清脆好听。
许清川略略蹙眉,“你怎么了?”
她鼻尖一酸,心里那股想要质问的欲望奔涌着,任谁知道自己默默喜欢了十几年的人,一直知道你喜欢他,但却从来没有任何回应,都会崩溃。
她终于不再压抑,哽咽着问:“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是不是?”
那头沉默了一瞬。
姜星浅甚至奢望着他能否认,但许清川没有。
几秒后,他冷冷回答:“嗯。”
这一声“嗯”,彻底击垮了她所有的防线,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三年前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就知道了对吗?”
“没错。”
她好像被人刺了一剑那么痛,强忍着问:“那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赶我走?”
不可否认,心底还抱着最后一丝期待。
但许清川的语气理智得近乎冷酷:“作为秘书,你很优秀,我不想因为这种无足轻重的原因失去。”
“而且,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我。”
姜星浅哭得视线模糊,心里猛然一痛。
很长时间,手机双方都没有说话,许清川静静听着她的哭声。
最后,姜星浅闭了闭眼,孤注一掷道:“许清川,我是喜欢你,为了当好你的秘书,我花了十年的时间去了解你的一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如果你也有一点点喜欢我的话,我们今晚就在华荣剧院的比赛馆外面见面,我告诉你,我喜欢你的原因。”
“我会一直等着你来。”
电话那头,许清川皱了皱眉,可他还没回答,姜星浅就已经决绝地挂了电话。
她擦干眼泪,立即出门去往华荣剧院。
已是深夜,华容剧院又地处偏僻,附近没什么人,只有两盏昏黄的路灯。
姜星浅下车的时候,外面下着蒙蒙小雨,她没打伞,因为出来的急,穿的也很单薄。
站在路灯下,凝视着前方的路,期盼看见那个熟悉的人影。
姜星浅想,哪怕只有一点点呢?他们保持了三年这样的关系,难道一点点喜欢都没有吗?
她还说了华容剧院,也许,他会想起12年前救下的那个女生呢?
哪怕是可怜自己,他,也会来的吧?
不奢望能跟许清川在一起,可至少,让她得到一点回应。
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完全不重要的人。
姜星浅安慰自己。
会来的,他一定会来。
可是,等到蒙蒙小雨变成瓢泼大雨。
等到她的心一寸一寸冷下去。
姜星浅单薄的身躯被淋得浑身湿透,仍固执的看着来时的方向,那里却始终没有人过来。
天地间仿佛只剩这哗哗雨声和她一人。
她的脸上满是水光,分不清是泪是雨。
一夜,很快过去了,天色蒙亮时,雨停了。
她面色惨白,心里那根崩了一夜的弦,终于彻底断了。
姜星浅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麻木的往回走。
回到家,她想痛快的哭一场,但昨晚,早已流干了她所有的泪。
原来当一个人痛到极致时,连哭都是奢望。
全身上下,好像哪里都痛,她埋头痛苦的呜咽着,很久很久之后,她听到了自己死心的声音。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一天,傍晚时,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
“浅浅,妈妈的朋友给你介绍了个对象,是个大学老师,你之前说的三个月也过的差不多了,你见一见?”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妈妈以为她又要拒绝,姜星浅却忽然说:“好,我去见。”
挂断电话,她木然的拿出那张积分表。
在上面郑重的写上最后一笔——
许清川不喜欢我,—10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