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一定要宋母说话，阮清予轻轻笑了一声。哀莫大于心死。“妈妈，我和你说，今天我很开心。”阮清予蜷缩在沙发上，一点一点将今天的事情说出来，“我通过了舞团的面试选拔，签了合同，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一名舞蹈演员了。”“嫣嫣，你听妈妈说，你这些事情妈妈都知道了，以后妈妈坐下来听你讲好不好？你先帮一帮你姐姐好不好？”阮清予还没说完，宋母便急匆匆地打断了她的话。阮清予默默听着，不知何时，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留下满满的泪痕。
此话一出，阮清予当即愣住了。
纪夜没有等她说话，抢先一步，用飞快的语速说：“三天后，我在民政局等你。”
纪夜睁开了眼睛，他的眸子里溢满了哀伤，静静地看着阮清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嫣嫣，不要迟到，否则，我怕我会后悔。”
或许是怕自己反悔，纪夜说完了，立刻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阮清予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她才转身，打车离开。
回到家，阮清予打开手机，才发现多出了很多未接来电。
大多来自她的父母。
阮清予还没想明白，他们打给她的理由，下一通电话又到了。
阮清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通了。
“嫣嫣！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妈妈都快担心死你了！”电话那头，宋母的声音传进耳朵里，阮清予甚至觉得有些恍惚。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的。
阮清予在忙碌地准备面试时，没有想起过他宋父和宋母，而他们也从未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如今她取得好成绩，尽管曾有那么多事情发生，她的第一反应，仍然是向父母分享她的喜悦。
但这次和过去也一样，没等阮清予说话，宋母便急匆匆地说。
“嫣嫣，马上你姐姐的案子就要开庭了，你真的没办法求一求纪夜吗？难道你真的忍心眼睁睁看着你姐姐蹲大牢吗！？”
宋母的话里行间具是焦急，语速飞快。
阮清予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忍不住笑了，实际上，她早该猜到的。
那么久不联系，突然给她打电话，只会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妈妈的女儿，唯一的女儿，唯一的好女儿，乔盼夏。
“妈妈，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乔盼夏吗？”阮清予将那张合同放在茶几上。
她没有开灯，昏黑的客厅只有窗外万家灯火的杂光照射进来，能让她看清楚家具的位置。
阮清予在沙发上坐下，轻声问。
那头的说话声瞬间停了，但阮清予仍然能听到宋母清浅的呼吸声。
她没有一定要宋母说话，阮清予轻轻笑了一声。
哀莫大于心死。
“妈妈，我和你说，今天我很开心。”阮清予蜷缩在沙发上，一点一点将今天的事情说出来，“我通过了舞团的面试选拔，签了合同，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一名舞蹈演员了。”
“嫣嫣，你听妈妈说，你这些事情妈妈都知道了，以后妈妈坐下来听你讲好不好？你先帮一帮你姐姐好不好？”阮清予还没说完，宋母便急匆匆地打断了她的话。
阮清予默默听着，不知何时，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留下满满的泪痕。
但她也自顾自说着，就像没有听到宋母的话一样。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做舞蹈演员是我的梦想。”阮清予望着落地窗外的灯光，说，“我苦苦练了好几个月，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你为我高兴吗？”
阮清予的话终于停了，她等待着宋母的回答，但电话里，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她举起手机，原来，不知何时，宋母早已经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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