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画室时,老师还站在画前说着什么,与他一起的讨论的,还有许久不见的陆子岸。我脚步一顿,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上前。虽然陆子岸和我都是画画的,但其实国画和油画是两个圈子。所以前世时,我与他没有任何交集,甚至连面都没见过。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陆子岸每次和我见面都在画廊中。踌躇间,老师忽然回过头来:“哎呀,刚想去叫你,你就来了。”“原本想先和你说画,但子岸提议去吃饭,我已经答应了。”闻言,我看向陆子岸,他礼貌颔首,看着我的目光已经没了上次那么轻挑。
老师愣了一瞬,又忍不住笑:“有那个味儿了。”
接着又挥了挥手:“快去休息,等你睡好了,我们再来说说这画该怎么修改。”
我点头,回到宿舍休息。
这一觉,光怪陆离。
前世与现在的画面交合糅杂,缠绕的我浑身紧绷,无论如何都睡不安。
那两句:“顾彦同志在2023年3月14日中的围捕逃犯行动中部署得当,局里最终将以张强为首的犯罪集团全部被抓捕落网。”
“顾彦同志为组织获得了极其重要的情报,且为救人英勇牺牲,特授予其一等功,以示表彰。”
反反复复在耳边响,如同一座大山,沉甸甸压在心上,叫人难以喘息。
再醒tຊ来时,我的额头和手心满是冷汗,眼皮肿痛的都快要睁不开。
拿起手机一看,只睡了4个小时。
我满心疲惫,又再次躺下。
结果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只能咬牙起床洗漱,用遮瑕遮住眼底的疲惫出门。
到画室时,老师还站在画前说着什么,与他一起的讨论的,还有许久不见的陆子岸。
我脚步一顿,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上前。
虽然陆子岸和我都是画画的,但其实国画和油画是两个圈子。
所以前世时,我与他没有任何交集,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陆子岸每次和我见面都在画廊中。
踌躇间,老师忽然回过头来:“哎呀,刚想去叫你,你就来了。”
“原本想先和你说画,但子岸提议去吃饭,我已经答应了。”
闻言,我看向陆子岸,他礼貌颔首,看着我的目光已经没了上次那么轻挑。
反而说起画,由衷的感慨一句:“画的还可以。”
没有任何出格话和动作,我也不好再拒绝。
毕竟只要我们还在同一个圈子内以后少不了要见面,至于被催眠的事情,我现在在老师这儿,比我在梁家要安全许多。
我点头:“去哪儿吃饭?”
老师顿时眉开眼笑,得意的看着陆子岸:“我就说这丫头绝对不会拒绝我这个老头子。”
说着又看向我:“地方你不要操心,都交给子岸安排。”
陆子岸弯唇,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我的荣幸。”
饭间,所有的话题都围绕在画上,说画上的技巧情感。
我很少开口,听的受益匪浅,吃的其实还算愉快
直到吃完,老师接到师母电话,先行离开,桌上只剩下我与陆子岸两个人。
他放下筷子,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定定看着我:“梁梓茜,和我在一起,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直白的不愿意浪费一点多余的时间,这很陆子岸。
我也不愿意多和他纠缠:“不了,我有喜欢的人,而且我想要什么会自己拿,不需要别人给。”
说完,我在陆子岸诧异的目光中,起身离开包厢。
出门的瞬间,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我拿出手机,在看清号码后,心猛的沉入深海。
前世,就是这个号码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说:“梁女士,顾彦执行任务中,为救一对夫妇,英勇牺牲。”
我看了看时间,这个电话比前世要早打来几天!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我脸上血色骤然褪去,颤抖着指尖按下接听键。
对面,依旧是前世那道声音:“梁女士,顾彦同志在执行任务中不幸牺牲,骨灰已经运回顾家……”
“您有时间来警局取一下他的遗物吗?”